两个人更亲密的事儿都做过,可自从那天从御书房回来后,她好像比以前还要奇怪了。想到看到温与时便止不住脸红心跳,像是病了一样。
“别闹,我给你戴上试试。”抚开温与时的手,时音辞低头去抓香囊。
温与时抬手将那香囊收入自己的袖袋,“今日太晚了,明日再说。”
戴香囊和晚不晚有什么关系?
时音辞茫然抬头看他。
温与时唇角轻扬,“戴上也是要脱的。”
这话一语双关,时音辞也不知到底听懂没听懂,忽的,面上微绽梨窝,朝他莞尔一笑,她那张小脸卸了脂粉,此时在灯光下分外柔腻明艳。
温与时吃素有一阵了,哪里经得住她这般故意挑逗,呼吸一滞,便扶住她的肩,低头吻下去。
时音辞却在他吻过来时用手挡住了他,不让他亲,反而在他唇角轻啄了一下,盘腿坐在榻沿,笑吟吟的看着温与时:“我看时候也不早了,陛下早点回吧。”
这一前一后变化太大,温与时愣了下,“……回哪儿?”
时音辞懒散一笑,拢了拢松散的发髻,下巴一指:“自然是回正间。”
温与时:“?”
他这是被扫地出门了?
和她对视一眼,却见见她不似玩笑,“音音,你这是做什么?”
时音辞嘴角依旧含着笑,面上的笑意却不达眼底:“陛下公务繁忙,我可不敢留人。”
“音音。”温与时叹了口气,模样有些困窘,声音温柔透着些无奈,“这些日子,我是被那些老学究缠上了,才没有回来的。”
他倒是想回来,只是着实被缠的太紧,也不想把那些糟心事带给她。
“哦,”时音辞为他理了理衣裳,眸子含笑,一副贤妻的模样,“陛下为国事操劳,辛苦了,快回去歇着吧。”
温与时眸沉如水,盯着人看,恨不得用目光将人吞吃了。
他这几日吃不好睡不好,如今好不容易回来了,温香软玉在怀,就算能看不能吃,又哪里舍得离开?
时音辞忍住吃笑:“这时候也不早了,陛下快回吧,我也要歇了。”
瞧着她是越发无法无天了,温与时顿了顿,忽然直接上前将人抱了,“好,回正间。”
“你,你回呀,你抱着我作甚?”没想到他这招,时音辞小幅度挣扎。
温与时抱着人回了正间,将人往榻上一方,径自宽衣解带。
间或瞧人一眼,“方才张牙舞爪的,如今怎么不说话了?”
时音辞缩在床角:“……”
她哪里想到他这么无赖。
本来想让他吃个哑巴亏的,现下倒是把自己坑了,温与时如今这样,她哪里还敢出言激他?
“说阿。”温与时冷哼一声,随手将脱下的中衣丢在地上。
时音辞干笑一声,“太医说,未满三个月……啊……”
话未说话,剩下的话就被人吞了下去。
暗哑微唇的声音浮在她耳边,“音音可晓得,就算不同房,也是可以做许多事的。”
“你……唔……混蛋!”时音辞好不容易喘口气,气结道。
长夜漫漫,温与时着实没动她,把握着分寸的边缘将人欺负的够呛,烛火映照下,那明黄的床帐都颤了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