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应该算是某种形式的一见钟情吧?而且「箱庭贵族」这种镀金也不该浪费。”
卢奥斯的脸上出现了市烩的笑意,能为了利益做出这种出尔反尔的事情,恐怕连「箱庭贵族」倒手转卖的算盘也已经在心里打的啪啪响了吧?
“别开玩笑了!!”飞鸟忍无可忍地用来一拍桌子,“虽然我认为你这人的确是个混账东西,但没想到竟然到了这种地步!我们回去吧黑兔!没有义务听这种家伙废话!”
“请……请等一下,飞鸟小姐”
飞鸟握住黑兔的手想要离开,然而黑兔却不愿意走出和室。
没有第一时间拒绝,反而坐在原地犹豫不定……这种迹象
察觉到这一点的卢奥斯露出惹人厌的笑容,得意洋洋地继续主张:
“好啦好啦,你是「月兔」吧?只要是为了同伴,即使必须承受炼狱火焰焚身,也是你的夙愿吧?毕竟对你们来说,牺牲自我等于是一种本能嘛!”
“什么啊,犹豫不决的样子……嫌我烦人要丢下我喔?”
坐在黑兔大、腿上的耀月嘟囔了起来。
“诶?没有的事”
“那还犹豫什么嘛”
像孩子一样欢喜的笑了起来。
卢奥斯皱起了眉头,暗骂了一声碍事,之后又对黑兔开口:“我说,你怎么了?兔子很喜欢所谓的道义或人情什么吧?就是把廉价的性命用到了廉价却恰到好处的自我牺牲上,才获得了帝释天的信任吧?”
“既然被召唤来箱庭的理由是因为牺牲,就依循物种本能,简简单单接受这个随随便便的战帖才合理吧?好啦,到底怎么样呀黑兔”
「给我闭嘴!」
饱含怒意的声音让卢奥斯的下颚关了起来。
“……!……?”
「你让我很不愉快,就这样趴在地上磕头谢罪!」
混乱地压着嘴巴的卢奥斯开始把身体往前弯,在这一瞬间他立刻明白过来究竟是怎么回事……
在伏下身体的那一霎那后,卢奥斯违背了命令,两手撑在地面,硬生生将加持在自身的命令挣开。
“喂!女人!这种能力……只会对——低等的家伙有效而已!蠢货!”
卢奥斯怒吼着站了起来,瞬间以恩赐卡召唤出了镰形剑并抓在手中。
如今已经顾不得对方是女性,不,能够做出险恶行径的家伙本身就没有任何绅士做范,现在只想要用手中的武器将对方狠狠斩下,以此洗刷自己险些下跪的耻辱。
“叫你趴在地上!”
不知何时出现在卢奥斯的面前,耀月以脚从内侧勾住了对方的腿。
朝着前方冲来的卢奥斯顿时一个趔趄,随后迫近眼前的是一记重击。
细腻宛如美瓷的稚嫩小手,瞬间化为了狰狞的「恶魔右腕」,蓝色的魔力加诸于手上,朝着对方的胸腔砸下。
由于重心前仰,被击中已成必然之势。
所以,从喉咙口之中逆流出了因为冲击而逆涌的血沫。
卢奥斯的身体如虾米一样弓了起来,而耀月却没有给对方反映的时间,伸手抓住了对方的头颅。
头颅被抓着付下,身体却听立着,十分狼狈的样子……然而,卢奥斯却不敢做出挣脱的动作,挤压着自己头上的力道让他清楚的了解到,如果对方愿意的话,这只手就会当场将自己的头盖骨捏得粉碎!
“现在就把他杀了的话会让我很伤脑筋的”白夜叉说道。
“我也没打算让他那么好过”
轰!
抓着对方的头颅,耀月用力将其朝着榻榻米砸下。
材质较软的榻榻米,立刻凹陷下来,随带的还有血液的溢出。
“该死……你这——!”
黏稠的血液含糊了嘴,没空感受从胸腔里涌起来的血腥味,卢奥斯带着濕漉漉的尾音开了口。
耀月抬起了脚,将鞋底践踏在对方的后脑上。
用力的程度让地面的凹陷又深了一分,或许现在连鼻梁也被压塌了也说不定?
带着这种恶意的揣测,耀月将重心施加在脚上。
“叫你趴下就必须趴下喔?还有叫你决斗的话那也是不容许你拒绝的事情”
“所以快点抬起头,快点抬起来,然后睁大你的眼睛”
践踏在对方头颅的脚愈发用力,然后一边让对方抬头根本就是强人所难。
“我绝对……要杀了你……该死……的下层贱种啊啊啊啊啊啊!!”
不知道是因为羞耻还是要强,卢奥斯的双手支撑在地上,抓和的力度几乎让榻榻米变形。
在双手的支撑下,他的身体渐渐朝着上方抬起。
卢奥斯抬起了头,然后,红色的眼眸出现在他的双眼中,在那其中,是「飞鸟」的形状。
踩在后脑上的脚不知何时已经被收了回去,而卢奥斯也察觉到,对方脸上那歪曲的笑意。
渗人的恶寒感从脊椎处上涌,在卢奥斯没来及反应的那一瞬间,红色的飞鸟夺眶而出。
「GEASS——绝对命令」:王的力量,谁也无法违背的绝对命令。
“……”卢奥斯的表情渐渐趋于狂热,以颤、抖的声音张开了口,对于血液存留在喉中而引起的濕漉感浑然不觉:
“以荣耀与旗帜为誓……「Perseus」应承「NO.Name」的宣战”
滥用「主办者权限」,挑起恩赐游戏,摧残弱小共同体以此取乐被称之为「魔王」,而扭曲他人意志,强迫对方答应「宣战」的家伙,才是恣意妄为的「魔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