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强大的怒火,疯狂地吻着她的唇。
粗鲁而没有章法地想要撬开她的贝齿,想要征服她的一切,她的身体,她的心……
然而,夏叶也是倔脾气。
他越是这样对她,她就越是不肯低头。
一双美丽的大眼睛狠狠地瞪着他,脑袋左躲右闪,就是不肯让他亲到自己。
厉星辰彻底恼火起来。
将她纤细的两只手腕用一只大掌控制住,另外一只手强势地掐着她的下巴。
“唔……”
夏叶吃痛,惊呼一声。
夏叶快要气疯了。
张嘴就咬。
男人却像是知道她会这么做,先一步松开了她。
她来不及停下,一口咬在自己的唇上。
“嘶~~”
娇嫩的唇上,立马就被咬破了皮。
一阵尖锐的疼痛传来,夏叶强忍的眼泪唰地就飚了出来。
厉星辰眼神一暗,没有丝毫迟疑,低头再一次叼住她的唇。
温热的唇,在她跑破的伤口上强势地舔舐。
夏叶怔住。
他这是在做什么?
可是很快,她就彻底地慌张起来。
身体陡然一凉,包裙被毫不怜惜地丢在地上。
夏叶清澈的眼睛瞪大到了极限,慌张无措起来。
前面还有司机,他这是想要做什么?
“唔唔唔……”
夏叶剧烈地挣扎起来。
厉星辰朝着前面驾驶室吼了一声,“把升隔板放下来。”
原本假装自己是聋人的司机,被厉星辰这一吼,背脊一抖,赶紧应道:“是,少爷。”
隔板升起,将宽大的车子隔出两个独立的空间。
夏叶慌张地抬头,就对上一双眸色极深的湛蓝色眼眸,那危险的眼神就像是一个强大的漩涡,下一秒就要将她吸附进去。
“厉……厉星辰……”
夏叶害怕地牙齿打颤,终于认输,害怕地求饶,“别……别这样!我女儿就在后面的车子上!”
后面的车上跟得很紧,车窗是透明的。
当着女儿的面干这种事情,她会疯的。
换做平时,她惊慌失措的样子,他绝对会怜惜不已,但是现在,他却一点都不想心软。
平静的面容下,渐渐地浮现出一丝疯狂。
他邪气地勾起唇角,抬受松开领结,头一低,再一次堵住她的唇。
……
车子回到郊区的别墅停下,厉星辰才慢条斯理地系好衬衫的纽扣。
他低头看了眼已经昏睡过去的女人,最终目光一软。
他捡起地上的黑色西装,裹在她的身上。
当厉星辰抱着夏叶下车的时候,王妈带着别墅的佣人等在门口,见状,心头大惊,大步迎上去。
“少爷……夏叶小姐这是怎么了?”
女孩闭着眼睛趴在厉星辰的怀里,但即使是睡着了,长长的眼睫毛上挂着泪水,小鼻子红红的,樱桃小嘴也红肿着,有的地方破了皮,头发也乱糟糟的。
更主要的是,哪怕是身上裹着西装,王妈还是可以看得出啦,她身上绝对什么都没有穿。
这样子像极了被狠狠蹂躏过。
莫不是被人欺负了?
王妈看得一阵心惊肉跳,气愤地骂道:“这到底是哪个杀千刀的把夏叶小姐弄成这幅样子,怎么这么缺德!”
然而,话音刚刚落下,就遭到少爷的一记冷眼。
王妈一噎,她刚才说什么了?
好像没说什么啊?
厉星辰收回视线,面无表情地道:“王妈,给她准备几套换洗的衣服,还有,去炖点鸡汤端给她。”
“好的,我马上就去。”
王妈转身就走。
走了两步,身后又传来厉星辰的声音,“等等。”
“少爷,您还有什么吩咐?”
“别说是我吩咐的。”
“嗯?少爷?”王妈一脸疑惑地看着厉星辰。
为什么少爷对夏叶小姐好,却不告诉她?
但是厉星辰没有给她答案,而是抱着夏叶径直上楼。
……
夏叶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
太阳已经落山,窗外的天空一片漆黑,房间里留在一盏昏黄的壁灯。
借着微弱的灯光,刚睡醒的大眼睛,带着迷茫,静静地打量着面前的房间。
黑白格调为主的大卧室,墙壁上悬挂着世界绝版名画,就连柜子上的工艺品也品味不俗,价值连城。
“这是哪里?”
大脑还没有完全清醒,她迷茫地呢喃一声,从床上坐了起来。
这一动,全身就像散了架,尤其是某个地方,就像被撕裂了一把,疼得她美丽的小脸皱成一团。
随着她这个动作,被子从身上滑落下去,露出锁骨和一截手臂。
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吻痕,一朵朵如红色的樱花遍布全身。
有什么涌入大脑,夏叶整个人都呆住了,大脑一片空白,如遭雷击。
她被厉星辰侵犯了!
想到这,夏叶脸色发白,就连抓着被子的手指都在颤抖。
正在这时,房门被人敲响。
“谁?”
夏叶警惕地出声。
一道熟悉和蔼的声音顺着门板传了过来,“夏叶小姐,是我,你醒了?”
是王妈。
夏叶咬牙,更加确定这是厉星辰某个住处。
也不知道小月月在哪里?
王妈见她不出声,伸手推开了房门,笑眯眯地道:“夏叶小姐,饿不饿?先起来喝点汤吧?”
夏叶一惊,连忙将被子抬高,将自己牢牢裹住,只露出一个脑袋。
“我不喝。”
虽然只是瞥了一眼,但王妈还会看到了夏叶身上的痕迹,脚步一顿,目光流露出一抹心疼。
只是看一眼都心惊胆战,少爷怎么下得了手,这得多疼?
王妈心疼起来,没有马上离开,而是把餐盘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走到床边,温声劝道:“夏叶小姐,你跟少爷朝夕相处一年多,你应该知道他的脾气,他对自己喜欢的东西有些及其强大的占有欲,就算是一个玩具,自己玩过的宁可收藏起来,也不肯送给别的小朋友。
王妈看得出来,你也是喜欢少爷的,为什么两个人都要这样倔强呢?夫妻相处,总要有个人先低头,不然这日子还怎么过?”
夏叶鼻头一酸,恼火地道:“谁跟他是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