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背对着光线,光束描绘着她周身的轮廓,娇俏而纤细,凹凸有致的身材,只是看一眼就让人血管喷张。
今天晚上,苏曼特意没有化妆,甚至她观察了几天温乔的穿着打扮,已经模仿的惟妙惟肖。
“封北……”她捏着嗓音又喊了一声,竟连声音都跟温乔有几分相似。
她刚才在咖啡里加了三倍的剂量,只需要小小的一口就能让他欲罢不能,担心他跟以前一样会认出她来,她在咖啡里面还加了另外一种东西,能够让他产生幻觉的东西。
厉封北揉了揉眼睛,晃动的视线里,温乔站在门口,正浅笑盈盈地望着他。
“乔乔,你回来了!”他惊喜地唤道,丢下手机,跌跌撞撞地起身,迫不及待地朝着门口走去。
苏曼反手将房门关上,关掉灯,房间里陷入一片黑暗。
她语气娇柔地蛊惑道:“封北,你难受吗?想不想要我?”
厉封北忍到极限了,感觉身体里面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啃噬着,他一把搂住她,动作大的,撞得她身体发疼。
性感低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乔乔,给我,我要你,现在就要,很想很想!”
苏曼感受到他身下的热情,一阵心惊肉跳,又隐隐期待着,闭上眼睛等待着他的吻……
书桌上的东西全部被散落,室内一片狼藉。
林管家经过书房门口的时候,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他忍不住地停下脚步,侧耳倾听。
这一听,顿时大惊。
此时,温乔正蹲在老宅的厕所里,手里捧着手机,不知道是多少次看向手机屏幕。
厉封北到底在干什么?怎么一个信息都没有?
算了,他不给她打电话,她可以给他打呀!
这么一想,温乔迫不及待地拨通了厉封北的号码,可是手机根本就没有人接。
她咬着手指,心里隐隐不安,感觉像是有大事发生了似的。
烦躁,这家伙到底在干嘛呢,怎么不接她的电话?
她正想给林管家打个电话,问问厉封北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可就在这个时候,门口传来敲门声,“温乔小姐,老太太叫你过去!”
“好!我知道了!”温乔赶紧收起手机,起身出去。
温乔坐在床边,手里削着苹果,时不时瞥一眼老太太。
老太太手里拿着一本京剧剧本,嘴里咿咿呀呀地比着手指。
中气那个足,丝毫不比年轻人逊色。
老太太根本就没有生病,跟上次一样又是装的。
温乔第一百八十次看向老太太,终于忍不住放下苹果,闭着一只眼掏了掏耳朵。
“老太太,麻烦你停一会好吗?我的耳朵都快要聋了!京剧根本就不是你这么唱的!”
老太太生气了,将剧本往床上一拍,“你是说我五音不全?”
“本来就是!”温乔眯着眼,老神在在地说:“我学过京剧,京剧根本就不是你这么唱的,要是每个警局演员都像你一样的唱法,不出半年,他们的嗓子全部都会坏掉!”
“啊?这么严重?”老太太一想觉得不对,唬着眼看她,“你不会骗我的吧?”
“我学过京剧!”温乔抓起剧本,翻了翻,“如果你想学,我可以教你!”
老太太没有别的爱好,就喜欢听点京剧,但是这东西对于她来说可是一个奢侈品,年轻的时候没有时间,老了就学不动了,这就成了她这辈子的遗憾。
听到温乔说要教她,心里自然开心,但两个人现在的关系不适合这么亲密吧?
她轻咳了一声,故作高冷道:“我不需要你教,如果我想学,我可以找一个老师来家里教我!”
其实她也就是说说的,以她的身份去找一个京剧老师来家里教她,会让人笑掉大牙。
温乔知道她最爱面子,但笑不语,“一场京剧唱下来会很累,不能用嗓子发音,要是丹田发声,像这样,啊啊啊~~”
“原来是这样!”老太太眼眸一亮,恍然大悟地一拍床板。
她转了转眸子,迟疑地翻开一页,指了指,“那……这里怎么唱呢?”
“首先气运丹田,然后喉腔共鸣,直接发出声来,这样……”
温乔和老太太讨论了一个晚上的京剧,老太太兴致勃勃,直到凌晨才放她去休息。
她觉得很累,却没有一点睡意。
她捧着手机,又看了看,信息提醒里干干净净的,一点他的信息都没有。
不过今天晚上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她感觉得出来,老太太对她的态度已经有所改观了。
她抱着被子傻笑起来,如果她能够尽量让老太太接受自己,厉封北一定会很高兴的。
几乎一夜没睡,天一亮,她便迫不及待地赶回城堡。
城堡里静悄悄的,早起的佣人在各司其职,但是主人还没有起床,他们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
“林管家!”
林管家正伸个懒腰,呼吸着清晨的清新空气,听到温乔的声音差点腿一软,跪了下去。
完蛋了!少爷还没有起床!
“少……少夫人,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温乔好笑地看着他,“看到我回家怎么这个表情?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往楼上。
林管家心里一个激灵,那点朦胧的睡意全都跑光了。
他急忙拦在温乔面前,“少夫人,你早上想吃点什么,我吩咐厨师给你做!”
“不用了,我现在没有什么胃口,安安呢?昨天晚上她没有再哭了吧?”
林管家回答道:“小小姐没哭了,小少爷和小小姐都还没有起床呢!”
“哦!”温乔应道:“现在还早,让他们再睡一会!”
她转了一个方向,直接朝着厉封北的卧室走去。
林管家只觉得头皮发麻,他已经很久没这么不淡定过了,“少夫人,我有点事想要请教你,能不能去楼下……”
温乔觉得林管家很奇怪,秀气的眉紧蹙,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一把就推开卧室的门。
卧室里空空的,果然没有人。
她的心里涌起一种很好的预感,“他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