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个兔崽子,想要跟梦泠丫头去历练,就努力修炼,在家族比赛上脱颖而出吧!”夏阳老爷子不好气道,这外孙真的太像自己那个命运崎岖的女儿了,说话都不分先后,但是为何她就那么快离开了呢?
夏阳老爷子这晚不知怎么了,伤心的事情不经意间就被唤起。最后,他留下一句你们回去好好想想,就背负着离开了。
估计去哪里睹物思人了。
“凌云,梦泠,你们一定要参加这个比赛,以后加入绝情谷,跟大哥一起。大哥也会努力修炼,争取早日加入绝情谷总部。”夏阳凌宇知道自家表弟与妹妹此刻肯定思绪万千,说完这句话也离开了。
夏阳凌宇踏出几步后,转身看着那一抹大红色的背影,露出一抹足以迷死万千少女的温柔笑容。
红色,好像特别适合夏阳梦泠,穿在她身上并没有俗气的感觉,反而给人一种斗志,因为红色把夏阳梦泠特有的气质都衬托出来了,张扬、自信、走到哪里都是最亮的闪光体。
“梦泠,我等你加入绝情谷的那一天。”
夏阳凌宇深深地再看了一次夏阳梦泠,毅然转身离去,他是时候回去绝情谷分谷了,他不喜欢离别,所以选择不告而别。
夏阳梦泠挺直背脊,满腹思绪地走回自己的房间。
这一夜,她想了很多,决定了很多。
那一团白茫茫的茧,终于开始茁壮成长,等待破茧成蝶的那一天。
唯独夏阳凌云在书房足足站了一夜,大家都不知道他在哪里想了什么,第二天他整个人都好像变了,勤奋得令人发指。
充满希望的日出,美轮美奂,它给大地带来了一片美丽的景色。
东宫。
太子欧阳亦墨看着臂弯里的夏阳雅静,心里突然就觉得懊悔了。
明明昨晚他看见的是夏阳梦泠的脸,为何醒来就变了呢?
同时,他也恨不得一巴掌刮醒自己,夏阳梦泠那贱人让自己颜面扫地,他想起她只不过是因为他想要好好地报复她而已。
对,就是这样的。太子不断地告诉你,只可惜效果并不是很明显。
夏阳雅静醒来,睁开美眸就看见自家太子夫君一脸的懊悔,心里咯噔一下,“难道亦墨后悔昨晚来她这里了?”
夏阳雅静压下心中的慌乱,纤纤玉手轻轻抚上太子英俊的脸。
欧阳亦墨猛地放应过来,抓住夏阳雅静的手,轻声道,“雅静,你还好吗?”
被他这么一问,夏阳雅静猛地缩回被抓住的手,脸顿时变成了熟透的苹果,她垂下眼帘,不敢与欧阳亦墨对视。
一想到昨晚的种种,她的shenyin、亦墨的粗喘声,此刻放佛就在耳边,她顿时脸红心跳起来。
经过昨晚,她才明白以前有一天她教训一个女子不要脸的时候,那女子说了一句话。
“你没有尝试过,哪里知道那种神仙般的感受?要不,你也来试一试,就当做提前洞房好了,洞房的感觉如何,哈哈哈……”
此刻以为人妇的她,不得不承认那女子说的是对的。
欧阳亦墨看着娇羞的夏阳雅静,心里的懊悔一下子就消失了,美人在怀,他不应该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
“雅静,你终于成为我的女人了。”
夏阳雅静神情一滞,装作更加娇羞的样子,心里却微乱,他说你终于成为我的女人了,而不是你终于成为我的妻了。
夏阳雅静受娘亲的影响,那些在皇宫生活过的影响,她自小就认为,嫁给皇室有权有利的人,自己必须得是那个人的当家主母,唯有这样地位才不会被动摇。
两人各怀心思,很快就洗漱更衣,准备去给皇后请安了。
夏阳晓露和慕雪晴很早就在大厅侯着了,她们的发髻已经换成妇人的发髻了,即使没有经历男女之事,她们嫁了就要换。
看见太子与夏阳雅静相携而来。
夏阳晓露狠得牙痒痒,她昨晚等了一晚都没有等到心爱之人,现在黑眼圈还很严重呢!
“贱人,狐狸精,你等着,以后看我怎么收拾你。”
夏阳晓露狠狠地瞪着夏阳雅静,恨不得冲上去重重刮几十巴掌,以解心头之恨。
反观慕雪晴,她一脸得体的笑容,走上去迎接太子与夏阳雅静。
“拜见太子殿下,拜见静姐姐。”温柔的语气,友善的笑容,顿时赢得了欧阳亦墨等我欢心,这慕雪晴跟三个月前简直就像变了一个人,不知道智商有没有变了呢?欧阳亦墨现在还记得当初慕雪晴的蠢样。
“晴儿,你似乎变了许多。”
慕雪晴一副虚心的样子,细声细语道,“人总要变的,不变的话,以后岂不是又会……又会……”
慕雪晴偷偷看了一眼太子,不敢再说下去,这是她在太子面前最丢人的事情,即使过去了那么久,她依然很介怀,同时生怕太子还介意这件事。
“晴儿,这件事都过去了,就不必再提了。再说,我都忘记了。”欧阳亦墨看见慕雪晴真的变了,又要得到慕家的支持,只好颠倒黑白说道。
两人一说一笑,完全把夏阳晓露晾在一边。
夏阳晓露看着他们亲密的样子,跺跺脚,委屈得眼泪差点夺眶而出了。
欧阳亦墨眼角一扫,才想起夏阳晓露这一号人物,他立马笑脸迎了上去,轻轻抱住了夏阳晓露的肩膀,“本宫的太子妃怎么了,怎么眼睛这么红?”
夏阳晓露被欧阳亦墨突然亲密的举动惊喜得满脸羞红,哪里还有刚才气红了双眼的样子。
“臣妾没事,就是昨晚没睡好而已。”
欧阳亦墨一顿,明白她的意思,装作亲昵地挽起她的手,“太子妃,咱们要去母后请安了呢!”
夏阳雅静和慕雪晴静静地跟在后面,一个安静,一个淡然,仿佛对这些都无所谓,其实心里都在打着各自的小心思。
请安过程中,皇后慈祥地看着三个媳妇,满意之极。
“以后你们就是咱们江夏国皇室的人了,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