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知不论他怎么让路,林方的路线都是直直向他奔来,发觉不对时,已经躲不开了。
林方瞬间弹出自己的刀,长刀在手,董汉腿都软了,“你你你,你干什么,我可什么都没做。”
林方笑了:“不要害怕,暂时不会伤害你,只要你安静一点……”话音刚落,一个飞踢招呼到董汉脑袋,脑袋被踹到墙上磕了一下,就这样,董汉晕了。
那边还在打,没注意到这里,林方将董汉利索地拖到阴影处藏好。
乌芸芸程业平两人逐渐占到上风,她接连几拳打到卢本江肚子,卢本江痛苦得弯腰,程业平见机钳制住他右手,打掉他的刀。
当啷!刀落地声响起,章聪见势不妙,想跑,他必需越过楚常和林方,但这是不可能的。
楚常不知从哪儿掏出一把小刀,嗖一下朝章聪甩过去,准确地刺中大腿。
章聪扑通跪下,上身由于惯性往前,整个人扑倒在地。
楚常上前迅速反绞着手将他绑上,他大腿受伤,也没办法施力逃跑,除非有人抬着走。
卢本江被程业平钳着,林方从阴影中走出来:“都解决了啊,幸苦大家了。”
这句话透着不对味,程业平严肃道:“林方,究竟是怎么回事,我要听真相。”
林方耸肩笑笑:“真相?真相就是这是我们之间的恩怨,之前说的话真真假假,不过都与你们无关,要是想活的话,现在扔下卢本江,闪人吧。”
这话连张俊勇都听懂了,他愤怒道:“你利用我!”
林方慢悠悠摸出手枪,没有举起来,但所有人都知道他的意图。
乌芸芸皱起眉头:“你真的利用我们?”
“没错,双方对战,他们输了,仅此而已。”林方眼里平静极了,
程业平叹气,劝道:“走吧芸芸,俊勇,我们没掺和的实力。”他从林方在二楼时说那些话开始就觉得此事有诈了,只是拗不过乌芸芸和张俊勇,非得要求个明白。很明显矛盾双方都是他们惹不起的,趁现在走还来得及。
乌芸芸表面上很理智,但脾气上来了也跟张俊勇似的。
“哦对了。”林方差点忘记一件事,他拿出书扔给乌芸芸:“用第一个方法,下楼烧了格瑞的尸体,同时做仪式,就能驱除他的灵魂。放心,他是对玩家友善的,不需要多少精神力,随便谁主持都行,也没别的怪物打扰,相信你们可以。”他顿了一下:“这是最后一场仪式,我们还要处理一下这些人,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能完成仪式,不如这样,你尽快,你有多快,游戏多快结束,就能救多少人,毕竟,有些人是因为你们才落到我手上的不是吗?”
林方转移矛盾有一手,乌芸芸拳头握紧又放开,最后只吐出一个“好”,三人便冲出走廊了,甚至没发现董汉没了。
程业平一走,卢本江没了压制,但林方亮出手枪,他就知道完了。
林方示意楚常上前将卢本江绑起来,他想着林方没立刻杀了他肯定还留着有用,楚常靠近时出手如电,结果偷袭失败,被轻松躲过然后一掌敲晕。
看着满地晕过去的大汉,林方啧了一声,要是没晕就好了。
还醒着的有三人,章聪腿受伤必是走不动的,只有郑牛余放勉强能走。
将其他晕倒的人全都拖到刑讯室,绑在柱子上,相互隔开,保证他们就算醒来也没办法互相帮助,然后落锁。楚常把俩能走的人一手提溜一个,林方扛着章聪,朝一楼酒吧赶去。
酒吧面积宽裕,看似什么都没有,实则掀开酒柜背后的帘子,会出现一个向下的楼梯,往下走就是酒窖。这时很多人以为找到密道,一看却是酒窖,心情从高到低,想不到酒窖下面还有一个暗道。
实际上那暗道入口紧贴地面,还是不太好找,林方找得到是因为,他就是从暗道里面出来的。
这要从章聪暗算林方说起,他们明知道温来攻击玩家了,还引林方去那个空间,结果他一踏进去就被转移到了全庄园最难找的地方,在管家布兰多房间隔间里有完整的图形记载,传说中的六边形密室。遇到的那个人,就是一直被困的真楚常,剩下的六根蜡烛,也收集完毕。
如果那个地方再不被发现,靠点蜡烛维生的楚常就要转移去别的游戏了,他已经用掉了四根蜡烛,时间已经过去二十多个小时,他也待了这么久。
从罗伯房间壁龛里找到的那把古朴的钥匙,就用于这间密室,正好能打开大门,从那条长长的过道出去,才发现这里是酒吧。
而密室的形状,果然和恶魔有关。地面就是那邪恶的召唤法阵,需要六个祭品来血祭,召唤卢修斯。同时这里也留着格瑞的信息,包括驱散高位恶魔的驱魔阵,需要名字、仪式和阵法。
当初罗伯就是靠这个仪式,让自己正在出生的孙子卢修斯,变为恶魔之子。卢修斯杀够人之后,通过仪式成为了真正的恶魔,留下灵魂们堕化为恶灵,自己消失在山庄。
之后罗伯和布兰多还妄图再次召唤卢修斯,好让他向他们敞开地狱的大门,献祭了四人,就是那四个画上了阵法,满是血腥味的房间。玩家来之后又献祭了马大林他们三人,再让其得逞一次,卢修斯就会提前降临。那对玩家们将是致命打击,相对于此,目前来说还是比较好的情况了。
带三人进入密室,他们醒着却无力改变现状,章聪还想挣扎,林方直接给他另一只没受伤的腿再来一刀。
这次楚常将三人都捆成了粽子,腿脚连着手一起绑起来,连站起身都做不到,更别说移动了。
“林方!你究竟想怎么样!”章聪大喊,回应他的只有无情的石门关闭声。
林方才没空理他,三楼还有五人等待转移。
看这一个个七倒八歪的,林方头痛,谁知楚常扛着两人就走。
他也很想像那样潇洒,可惜事实不容他如此,最后还是只拖着一个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