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数万百姓撤离。
进入锦州城。萧钰立即召见了李标以及负责政务方面的官员。
客厅内,放下茶杯,一身书生气息的萧钰侧目看向李标;“这次随同我军一同撤回关内的百姓有十几万人。吴襄那边也传来消息,一同过来的也有十来万人百姓。”
李标明白萧钰的意思。
妥善安置,让他们拥有自己的家,自己的土地。
这家到是好弄,自己已下达文书,让各州府进行修建,保证百姓住所,唯独这土地却是有些麻烦。
辽东各地的土地,早已下放给了百姓,总不能又重新的弄一次。
百姓是护食的,若是分配前少一些没有什么,可是当前,想收回重新弄,这就有些麻烦。
“你们提出的问题我已经了解了。本督已经下令,将宁远、锦州、永平三地的军屯田全部交出,发放给予百姓,另外下令,其余百姓,可往大凌河以及辽河之间进行迁移。”
萧钰的安排让李标拱手;“若大帅如此安排,那咱们这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有这话。萧钰到是放心不少道;“好,那这百姓安顿的事就交托给你们了,我呢,就出去为百姓寻求新的地方了。
傻子。
就没见过这么愚蠢的傻子。
盛京城。
皇太极接过了范文臣送来的探报。
关内来了消息,萧钰和崇祯已经闹翻,如今萧钰已经携带全部兵力和百姓进入关外。
关外田地并没有多少,突然拥挤进来这么多百姓,这不是给自己增加压力是什么。
“傻子,就没有见过这么傻的,他是饱汉子不知道饿汉子饥啊。掌控关内京城陕西山西北部山东大部,河南大部,去是一朝一夕之间就将其放弃。倘若是我,我早就将那皇帝给杀了。”
你是你,他是他,双方的文化差异,注定了萧钰不会做出这事。
范文臣心中嘀咕不开口。
皇太极却是敲打书信;“我一直认为他聪明,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什么都不顾的王八蛋,可如今看来,还是高看他了,起码他没有做出那一步不说,如今还带来了二十几万的累赘。”
累赘?
这是萧钰最为忠诚的百姓,百姓忠诚,那不管对于任何一个统治者而言,都是最想要看到的。
“忠诚,当百姓没有吃没有穿没有土地耕种的时候,我想这样的忠诚,也维持不了多久,他必然会被撑破爆炸而亡的。”
不管如何,反正这对于自己都是好事。
范文臣实在是听不下去了。
他上前一步拱手道;“大汗,辽东土地虽然不多,可不要忘记了,格尔其哪里还有呢。”
格尔其倘若不是猪的话,他还没有犯傻的将自己的领地送给他萧钰,就算是送的的话,也不会太多。
皇太极笑容满面的分析。
范文臣自然明白,他这是一点点的剥离而已,让皇太极自己去想这其中问题。
“大汗,既然格尔其那边不会给予多少,而萧钰定然会开拓新的土地,那么他会从什么地方下手呢。”
什么地方下手。
我草。
皇太极心中唾骂了声指向范文臣;“他……他不会想打我的注意吧。”
辽河北岸。
岳托观望了下河对面的明军,他发现对面多了不少的营帐,而看那旗子上打着的旗号,居然是玄甲骑。
这让他侧目看向身边的二叔阿敏;“二叔,玄甲骑不是一直跟随在萧钰身边,他们怎么会出现在对面?”
阿敏已经解除了禁令,重新启用和岳托来负责南边防线。
本皇太极是打算用莽古尔泰,可以想到那憨货做出的一切。他只能做吧, 让其前往高句丽对付扶桑了 。
“萧钰退回关外,一同而来的有十几万百姓,大同方向也在进行撤离,那边还有十几万人。你说他们为什么会出现在对面?”
啥子?
岳托瞪大双眼;“二叔,你不会要告诉我,他萧钰想打咱们吧。”
撅起屁股就知道他要干什么?
“备战吧,这混账不会有什么好屁的。”
萧钰还真就打算从皇太极这要地盘。
毕竟在没有什么地方,比这最为合适了。
格尔其那边到是给予自己两个州,可只是杯水车薪,无法全面安置百姓,而且关内还有百姓过来,根据汇报,起码有将近二十万人从山东河南一带出发。
那些人的进入,注定了自己要获得新的地方。
而自己唯一的方式,只能是让皇太极给地盘。
辽河西城。
萧钰端坐总兵府上首和辽东诸将聊天打发时间。
满桂大踏步走进来拱手道;“大帅, 河对面的正红旗正蓝旗兵力正在备战,探马汇报,位于他们后方的蒙镶蓝旗也在作战。”
萧钰敲击案桌;“看来他们是明白我的用意了。”
他淡定的取出一封书信;“去,给对面射过去。”
盛京城。
范文臣提点萧钰有可能对自己下手后。
这十足是吓了皇太极一跳。
皇太极多少是有些不相信,可是一想到关内传来消息,山东河南还有百姓进入,这无疑让他有些害怕了。
因此,他紧急召集范文臣、宁完我、多尔衮、阿济格等人来到了皇宫当中商议要是。
“你们也听说了,萧钰那个不要脸的和崇祯闹翻了,闹翻就算了,关键那贱人、那个假仁假义的不知道给百姓灌了什么**汤,都一股脑的跟随他过来了。本汗分析。 这货恐怕是要跟我们动手,你们说说看,如何应对吧。”
忒不要脸了,明明就是自己说出来的。这反过来就是你的了。范文臣习惯了皇太极的的无耻,可没有想到他是这么无耻。
不过,他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而是低头故意做出沉思。
然而。作为数一数二的谋臣,他最终在寂静中让皇太极点了名
“范文臣,你说说看,咱们当前如何应对?”
嘴贱啊。早知道。当初自己就不应当提出来,而是让宁完我提出来,也不会有今日这等局面。
范文臣隐隐有些后悔,可如今,他想躲,也躲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