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是 ,孙城有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如此。
但是这么做是为了什么,孙传庭还是有些不明白。
“应该是要将李自成吸引进入河南,借助李自成的力量,将藩王连根拔起,铲除长江北面的毒瘤。”孙城说道这后想了想道;“我听大帅和夫人商议过,好像是到时候将李自成往江南一带赶,借助李自成的力量,铲除江南一带的毒瘤,随后在以另外的形式,对江南进行接收。”
早就在预料中,孙传庭一听后也点头道;“好,既然如此,我正好可以利用这大雨炮火无法射击,放弃潼关,然后在黄河布防,从而让李自成能够从商南方向进入河南,从南往北面进攻。”
孙传庭说完后抬眼看了下孙城;“还有什么是你要亲自来的,这不过是传话,你直接可以让一个人过来,并没有必要。”
孙城摆摆手;“是的,我必须亲自过来,大帅想要了解一下李自成手中的主要将领的习惯,用兵方法大概是如何,他好到时候应对。”
看来大帅也是要入关了,孙传庭起身;“那你在这里待几天,我书写好了后,你带回去就是了。”
真会下雨嘛?
李自成在营帐内看向了这烈日炎炎的天,昨日,李岩就已经做法借雨。
可问题是,如今过去了一天,看这天,那里有一丝下雨的意思,反而是要比以往更为炎热了。
“李兄弟不会是吹牛吧?”刘宗敏也在旁边看了下这炎热的天后伸出手擦拭了下额头冒出的冷汗;“这雨我到是没有见到,这汗水到是出现了不少。”
这也是李自成想要搞清楚的问题。
只是,他又不好意思问,只能是背负双手再次看了下天;“在等等吧。”
起风了, 从下午开始,潼关周围居然起风了。
那连日的烈日炎炎也照耀大地的两颗太阳也被乌云给一点点遮挡,最终,这下午的天气,居然如同黄昏一样暗。
整个地面,出现了一种蜡黄色,就算看着行军的将士,也是微微出现了一种蜡黄。
“要下大雨了,而且还是很大的一场雨。”李自成出门看了下后将目光看向周围,这营帐是要进行搬迁了,不然的话,恐怕会让雨水倒灌进来。
李自成走了出去找到了刘宗敏;”让大军立即往半山腰进行撤离,在哪里安营扎寨,这场大雨,恐怕会下几天的。”
刘宗敏哎了声后点头看向不远处正在和士兵有说有笑的李岩;“李兄弟厉害啊,真的就将雨水借来了。”
他想到了什么补充了一句后道;“真是上天也要看闯王的意思行事啊,这天下,早上天都在帮助闯王呢。”
李自成想到了一事,李岩在做法的时候说的是奉闯王之令,奏上天凌霄宝殿什么什么的。
反正文嗖嗖的,他这种只是稍微认识一些字的人看不懂。
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李岩是在借助自己的名号行事,也就是在给自己增加威望。“
大雨进攻,这是计划。
第二天一大早,数万闯军就在刘宗敏的带领下对潼关发起了猛烈进攻。
明军死死守卫,在潼关给予闯军大量杀伤,只是,奈何闯军的战斗力实在是凶猛,大军居然完全无法压制,最终只是撤离了潼关。
潼关失守。
进入了这伤亡了数万大军的潼关。
还没有等到李自成高兴高兴自己打开了进入河南的通道。
一份从南州送来的紧急文书,就到了李自成的跟前。
金兵镶黄旗以及哀正白旗在征西大将军豪格的统领下,进入了沙漠,目的很有可能是要对沙漠东的吐鲁特残部进攻。
吐鲁特部族长哈尔哈请求闯军能出动兵力,协助防御。南州守将传来八百里加急,询问是否同意这事。
根本就来不及摆这庆功宴,李自成就召集李岩商议对策。
而就在同时, 远在锦州城中的萧钰。
也接到了从岭北方向传来的八百里加急文书。
书房内,正在看书的萧钰见小玉儿走了进来,见自己媳妇脸色微微有些发白,萧钰放下了书本起身看了下她后问道;“怎么了?”
小玉儿递上文书;“刚接到的消息,豪格带领两个旗的兵力,进入了沙漠。”
发出的文书就算再快,抵达这里也有七八天的时间。
萧钰看了下后直接指向了旁边的地图:“去哪里说。”
当前主要的战场是管内的潼关和皇太极那边,因此这里的地图几乎就没有移动顾。
萧钰直接来到靠近窗户边缘位置看了下后敲打了下;“从发出消息到现在,过去了这么多天,在加上这天气的原因,沙漠没有以往那么炎热,恐怕此刻的豪格已经带领兵力出了沙漠,正在对吐鲁特展开新一轮的进攻。”
小玉儿轻微咬了下自己的血红的嘴唇将粉红的手指指了下地图;“是的 ,看样子,他们的确是要这样,难道他们是真要进攻玉门,不顾一切的进入陕西。”
他皇太极要是愚蠢到了这样的地步,恐怕这大金早就拱手让人了。
两线作战,借给他一百个胆子他都不敢,不过是想要将吐鲁特给剿灭,从而占据在这边的几个州府,为今后进入陕西弄一个点而已。
“他没有这个胆量,也绝对不会,这不过是为了做好准备,做好今后进入我陕西的准备。”
萧钰回到了案桌跟前坐下后敲打了下案桌咬了下嘴唇;“只不过,皇太极这一举动,到是给李自成增加了不少兵力啊?”
不少兵力?
对于这话,小玉儿到是有些不理解的歪着脑袋走到了萧钰跟前;“我到是不懂,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理由很简单。
吐鲁特在无法支撑的情况下,只有三个选择,第一,跟金兵血战到底,全军覆灭,这是死路,他们不会选择,而另外一条,就是对金兵投诚,彻底成为他们的下属。这,恐怕也不是他哈尔哈能接受的。
那么,最后一条路,也是最为明智的一条路,又会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