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倾斜就一发不可收拾。
鳌拜一脸悲催的模样让副将旁边是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只能是如同一根木头一般的站在了哪里。
鳌拜是真不知道如何说,最终也只能是叹息了一声后看了 一眼远处的星空发呆。
也就在鳌拜感叹自己命苦的时候。
阿济格和范文臣二人,已经从惠远城返回了新京。
因为二人是带着任务来的,如今任务已经完成,他们没有必要在吹吹打打的一路慢慢的走。
所以,特使的随从卫队也许还没有出准格尔,二人已经是快马加鞭的往新京方向赶过来了。
天完全黑下来的那一刻。
二人总算是有了一种回到家中的感觉。
新京没有实行宵禁。
因此城中的百姓依旧还是东边一堆,西边一群的走街串巷的逛桌夜市。
因为没有强制性的要求剃发,所以这的人看起来倒是形形色色,什么样的人都有。
两人进入城中后,并没有进行任何的耽搁。
直接就来到了皇宫门前。
皇宫此刻已经关闭了。
但是周围,正黄旗的步兵和骑兵就能清楚的见到。
而宫门前,手持长枪的士兵双眼如梭的看了下过来马匹大喝:“站住,皇城禁地,什么人胆敢夜闯皇宫。”
“我,英亲王阿济格。”阿济格回应的速度很快,他 明白,倘若自己若是晚了一点的话,那城墙上的弓弩手可是不会认识你是谁的。
杀了你也只能是倒霉。
听说是英亲王,侍卫停止了吆喝,但是他并没有大意,而是带领着一队穿戴正黄旗铠甲的士兵跑了过来。
确定是阿济格,侍卫单膝跪下;“是王爷啊,皇宫已经关闭,若是王爷有什么事的话,恐怕要……”
皇宫有皇宫的规矩,大汗的安危高于一切。
新京不宵禁,但并不意味着皇城不宵禁和禁止大臣进入。
新京城中,有多少明军的探子,没有任何人能够清楚,唯一的法子,那就只能是调动兵力护卫。
但,也有特殊情况,只有手持金牌御令的人,就能够畅通无助。
阿济格在离开这里的时候,皇太极就给予了他一块,因此,当这屈指可数,但是皇城大内侍卫又都认识的东西出现的时候。
侍卫立即扭头看向了城墙上;“打开皇城。”
皇太极还没有睡下,准格尔那边的折子过来了。
虽然给了一定的兵马和粮草,但实际上给予的并不是很多。
可以说杯水车薪,不解渴的东西。
这一点他早就清楚了。
一个能够在各方势力下游刃有余的一个人,他怎么能够轻易的就因为你当前大金是后起之秀,就会对你真正的服从。
他真想要的,那是准格尔方面和罗刹之间的关系究竟是如何的。
罗刹这个狗东西。
这些年来欺人太甚。前年,自己才让多尔衮收拾了他们一顿,没有想到。
这群不长眼的狗东西,是又打算欺辱到自己的头上了。
额,毕直接进攻还要恶心。
居然想要联合准格尔。
这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他罗刹,不过是想要联合罗刹,从西面和北面展开进攻。好吞了自己而已。
还有那个波斯也不是个好东西。
哈萨克也是狗娘养的。
趁自己进攻叶尔羌的时候,抢劫了三个郡的地方。
皇太极感觉到有些难受。
以往,他索要对付的一个人,也就是一个明朝的萧钰。
可是如今。
一下子就来了这么多个,关键的问题是,还招惹了那个萧钰。
自己的确是要进入陕西。可这也是为了能够从而试探出来对方究竟是一个什么打算而已。
如今到好了。
多尔衮不明白自己的心意,直接就打过去了。
这下自己就算是遇到麻烦了。
倘若进攻陕西出现了什么问题。
那后边,就会有麻烦了。
头疼,想着这些问题。
皇太极就感觉到头疼。
这些年来,他已经隐隐感觉到了身体一天不如一天。
好在,大皇子豪格已经日渐成熟,虽然还有一些方面的不妥当,但也不在是曾经就知道头铁碰撞的人。
去年开始,自己就将一些政务让他来处理。不得不说,还算是不错。
可大事情上,他始终还是不放心。
脚步声从御书房外传来。
皇太极听了下声音,这应该是豪格的,他不想让自己的儿子知道这段时间自己在吃大补药。
因此端起来了边上的精美瓷碗一口气的就将其喝了个干净后将其瓷碗丢弃在了书房下的角落后又端起了茶杯打开了一份折子。
豪格进来见皇太极的脸色有些蜡白,他早就听说皇阿玛的身体不是很好。
但他却从来不提这个事。
毕竟老师交给自己的,就是一种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有些事,你就算知道,你不能问,也不能说。
若他不过是一个普通的百姓,那么自己早就询问桌他的身体,可问题是,他是大金的大汗。
你难道说他要注意身体,不要操劳怎么的。
你这是在咒他死呢,还是什么个意思。
皇阿玛自从辽东一败后,早就已经是草木皆兵的一个人。
疑心很重。你根本就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他又不是只有自己一个儿子。
除了自己之外,博尔特、福临等人,虽然年级小,但也不是泛泛之辈,特别是福临,更是深得了皇阿玛的心。
一天天的宝贝宝贝的。
自己可从来没有听他喊过自己一声的宝贝。
当然,有可能喊过,但那时什么时候,恐怕只有鬼知道了。
“有事?”进来又不开口,皇太极微微抬头看了下自己的大儿子后将茶杯放下后问了声。
豪格反应了过来拱手;“皇阿玛,范大人还有英亲王回来了,在殿门外等候召见。”
回来了吗。
那准格尔和罗刹方面是否有联系的事,自己恐怕也是能够知道一二了。
皇太极心中早就有了困惑,他从折子中只是提到了援军和粮草的问题,心中就清楚,这里面,恐怕是有一些事,不便于书写在上面的。
他一边让太监去传唤,一边却是有了考察豪格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