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么不敢用的。
他皇太极敢用南人来组建南八旗。
难道自己就不能用金人组建金吾卫怎么的。
难道自己的魄力。
还不如他一个连祖坟都保不住的皇太极,那可真是笑话了。
他能用,自己也能用,而且用的比他还要熟练,用的比他还要放心。
“这不是魄力不魄力的问题,他们毕竟是金兵,要是今后……”孙灵儿有些担心。
萧钰大手一挥
“只要照顾到位,这些都不是问题,咱们辽东什么没有,票子银子妹子多的不是,给他们组建家庭,给他们和咱们一样的待遇,每日的学习一下自己该如何看待人生。还洗不了他们的脑怎么的,这两千多人不是我吹,能顶得住咱们五千兵力,将他拉扯到山海关,那就是一股对抗朝廷最为可怕的力量。”
得。如果将他们送赵率教哪里,那就另当别论。
这事,算是告一段了。
回到总兵府。
萧钰摸了下自己好大的光头,始终觉得这有些丑的他让满桂给自己弄来假发套戴上。
这才让毛文龙立即回到驻地,谨防金兵偷袭,随后又让祖大寿镇守大凌河,在留下一封书信让祖大寿安排人给皇太极送去后,带领着孙灵儿满桂以及俘虏的两千多人返回锦州。
毕竟这群金兵要洗脑的话,还是的让李标来,自己到也可以,但时间不允许。让他来,比谁都好使。
这文人啊。有时候一无是处,但有时候的作用,又不是自己能够比的。
要用,也要防。这就是自己的态度。
督师府。进入这阔别有一段时间的家。
和家人以及蹭饭第一的满桂吃了个饭。
掌控鹰眼卫的小玉儿就说了一个情况。
自从京城那群大爷的家人被扣押后,江南的税务就快了起来,如今第一批税务和粮食已经进入京城,并且安排去了陕西。
“那群人就是犯贱,不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他们还真的以为我不能收拾他们怎么的。”
满桂抹了下自己嘴唇;“大帅,这么说,这群人咱们还是扣押着呢。”
“不用了,送他们回去吧,玉儿你告诉他们一声,让他们回去带一句话,千万不要做出让我在去京城的举动。若是让我去了,恐怕就没有这么一次的好说话了,让他们安分一点。”
气死我呢。
苏醒后的皇太极在返回盛京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来到自己老爹坟墓跟前。
看着那被烧的就剩下渣渣的前殿,在看向跪在地上的护陵军统领。
皇太极没有犹豫直接下令将这个统领给拖出去灭了三族。
“这可如何是好啊?”
看向这辉煌的陵墓。皇太极嘟嚷了声。
他这带着沮丧的话让范文臣有些不接的上前;“大汗,你的意思是?”
不得不承认,萧钰的无耻让他有些感觉到无法应对。
他指了下这墓地;“他能来一次,也就能来第二次,本汗总不能这么坐以待毙吧。这一次他来烧了前殿,那下一次又会……”
明白了,范文臣想了想后拱手;“大汗可听说当年魏王七十二假墓。”
要想不被挖,那就只能是弄假的了。
皇太极低头沉思了良久后表示这事,让范文臣去安排。
正准备离开,阿济格从外走进来递上书信;“大汗,广宁送来的,是萧钰的书信。”
这个混账他还有资格来书信。
心中带着愤怒,皇太极最终还是打开了文书。
不至于,本督已经给你留下了薄面,要不是见你我们是欢喜冤家,今后打交道的地方挺多,我非得烧了这一切。 我看啊,这事就这么过去了吧,从此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咋样。
呸……
皇太极恶狠狠往地上吐了口唾沫;“我跟你势不两立,还想井水不犯河水。你给我等着,等我兵力训练完成,就是我对你进行讨伐的时候。”
没兵了,正白旗被歼灭五千多人,正黄旗损失也不小。
皇太极有心无力,就算是萧钰对自己羞辱,他也无计可施,只能是忍耐下来,恢复兵力以及生产,到时候在跟萧钰讨回公道。
北面的暂时平静,但是京城又一次的风起云涌。甚至一场巨大的阴谋,又一次的在酝酿中逐渐发酵。
东林众人对于萧钰的怨恨并没有缓解,甚至来说近一步的加深。
只是……
家人在萧钰手中。
这让京城的温体仁等人不敢乱动,深怕招惹了那祸害从而让家人不能返回京城。
如今,平安归来的家人让这群蠢萌的货色再一次蹦跶起来,至于家人带回不要在做出让他回京城的话,更是一个字的没有听进去。
温府。
作为东林党的领袖人物,温体仁看向下首的十来个身穿便服的官员。
这些,都是遭受萧钰侮辱和打劫过的众人。
“诸位,忍耐许久,如今,是时候让我们恢复以往,执行计划的时候了。我们不能在这么坐以待毙下去。那个混账,他居然威胁还有下一次。这是断然不可能的。”
温体仁的话,让众人笑了起来。
而这群人的第一计划,就是要将孙承宗弄走。
这个人执掌内阁。
太可怕,这才没有多少时间,一向言听计从的陛下都不怎么相信,在朝堂上,自己被打他都没吭一声,这是什么,这是不信任,这是一种信号,在这么下去,东林多年来的心血,也就全毁了。
计划是计划,可是这又如何执行呢,当前孙承宗让陛下如此信任,想弄走他,谈何容易。
礼部尚书提出的问题,让温体仁笑了笑道;“这个,老夫已经想过了。定然能够让孙承宗出京,从而让咱们重掌大明一切,这大明,依旧还是咱们的。”
这……
如此自信,让在场众人都有些不明白。
这究竟是什么样的法子,能够一次性的就将孙承宗给弄走,要知道,陛下如今对于他的信任,可谓是如日中天。一般情况下,他是不可能出京。
户部右四郎想了想拱手道;“阁老,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