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
“唔!*乌萨斯脏话*!”
“让一下!”我推开这些携妻带子的难民,穷追不舍,那个黑色影子就在我的面前。
人太多了,全都拜她所赐……
“sir!”我的队员大声疾呼着,“我能打中他的腿!呼!要试试吗?”
“别开枪!”我反驳着,“会误伤平民!”
“他在向贫民窟方向逃跑,一队二队,在他溜走前拦住他!不要使用武器!重复!不要使用武器!”
“明白!”
“哗啦!”
“喂!你脑子瓦特了!?”
那黑衣男子粗鲁踉跄着将路边的小摊推翻在地,食物的香气四溢扑鼻,汤汤水水洒落在地,和着老板滔滔不绝的谩骂之语。
不行……这样下去,会跟丢他,人实在太多了……
“你们几个!继续追……”
“sir?!”
我拐弯,钻入凋敝残破的矮楼之中,上楼,登到楼顶,穿过随风飘扬的清洗衣物和湿润床单,加速,迈开腿,从边缘跳上另一栋建筑,没错,这点难度,充其量,相当于军队里的四百米障碍。
家常便饭罢了。
转过头,向下望去,那人还在马不停蹄地向前冲刺,长时间的激烈运动让他气喘吁吁,即使速度不减,他的体力也已经到了极限。
你跑不了……
还记得那次在维多利亚贫民窟的时候,黑是怎么捉住你的吗?
就现在!跳!
狂风在我耳边尖啸,心脏像是突然急停一般,悬空感让人难以呼吸,还好在特勤团的时候,那老不死的东西就经常一脚把我踹下悬崖。
习惯了,否则,换做平常人,能否在空中保持住平衡,都是个问题。
“哐当!”
“呜啊!”
bingo……
正中目标,不是吗?
从二楼一跃而下,用身体的重量压住他的躯干,再用双手依次控制住他的脑袋和右手……这些,都是我从黑那里学到的。
他得庆幸,要不是有陈的死命令,迎头赶上的可不会是我的虎爪,而是一把白光铮铮的匕首。
“别动!”压制住他死命挣扎的身体,我赶忙掏出装有空包弹的手枪,对准他的脑袋。
“啊这……”
“枪!他有枪!枪!”
“怎么回事?愣着干嘛?报警啊!”
“报个*,你没看见吗?那个是枫sir!”
围观的民众越来越密集,讲道理,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上,生怕胯下那人一个小动作,一枚炸弹就炸响在人群之中,到时候,就算有九条命,你也不可能全身而退。
“呼!呼!呼!咳咳……”
目标剧烈地咳着嗽,失去了反抗的余力,还有令我担心的后手。
辛苦他了,跑的这么久,这么快,估计肺都炸开了吧……
那人不再动弹,只是大口喘着粗气,轮到我说话了。
“得手了吗?枫。”陈静静地问着,像是心知肚明,自己的这个问题,只是多此一举。
“呼……跑得还挺快,这小子。”我顿了顿,慢慢回答着陈的问题,“龙门近卫局,你被逮捕了,关于你在切城向企鹅物流寄出的包裹,我们有些问题要问你,跟我们走一趟吧。”
“我……呼……”
“嘭!”
“唔……”
他想说什么,可是我的反应实在是有些迅猛和过激,一拳,把他打晕了……
别看我,我当时真的以为他想引爆“炸弹”来着。
“让一让!”全副武装的近卫局士兵推开熙熙攘攘的人群,来到了事发地点中央。
“抱歉,来晚了,阿枫。”
“没事,鬼姐。”我看了眼星熊,这家伙,呵,那高大挺♂拔的身材和坚♂硬宽大的盾牌在人群里总是这么显眼,站起身,让赶来的警员给嫌疑人铐上手铐。
“诗怀雅那边,罗德岛的人怎么说?”
“他们暂时还没给我们回复,不知道在搞些什么玩意儿。”
“嘛,我们就暂且以为,他们那儿信号太差发不了信息吧,不过,“鱼”,我们逮到了。”
“嗯……”
“唉,你真慢啊,我还指望追不上这家伙的时候,你能帮我擦擦屁股来着。”
“呵,得了,路上来的时候处理了些*不安分的家伙*,耽误了些时间,玩笑归玩笑,赶快回去吧,陈都忙疯了。”
“知道了,收队!”
不得不说,能让我双休全无,日日全勤,线人来电接个不停……
不愧是你,塔露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