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哐!”踩在亨德里克斯摇摆不定的肩膀上,费劲力气,那扇坚硬的天窗终于被撬开。
前排,已经打成一片,反抗的反抗,投降的投降,叫骂的叫骂,好不热闹。
“站住!”几名特战队员发觉到了我们的自作聪明,就在我刚好跃上巴士顶部,下方的老亨就被赶来的“猎人”们飞扑着压倒在地。
“唔啊啊!”
“噗通!”
“老亨!”
“走!唔!”他话音刚落,下方便传来拳打脚踢的闷响之声。
管不了那么多,现在,只能在依依不舍中卖掉队友,希望那群黑衣人可以温柔点。
“当当当当!”
在巴士的顶部上东窜西跳,底下的风光一览无余,车厢里,人头簇拥,哀嚎与惨叫交织在一起,剧烈的响动也让车辆左摇右晃。
“嘭!”从高大的车顶上一跃而下,踉踉跄跄,站稳脚跟,四处张望,我看见的是一副混乱不堪的场景,那些人扣押着来回挣扎的新兵,毫不留情地用警棍将他们打趴在地,骑在他们身上,拷上手铐,像极了庄园里的奴隶贩子,“医治”自己手上的犯人,有人额头流血,有人鼻青脸肿,有人一瘸一拐,滑稽极了。
可惜,我没功夫驻足欣赏,后有追兵,显而易见,我进退维谷,除开公路旁的这片森林。
十分钟后
心脏,在剧烈地抖动,它似乎要喷薄而出,和着那炸裂开来的肺部,反复折磨着我的神经。
“呼!呼!呼!总算……”我靠向一颗棕树,环视四周,“腰肢招展”的木头用光秃的枝桠将苍白的天穹割裂成碎片,即使是隆冬,这片不大不小的森林,还有它那郁郁葱葱的灌丛,依旧可以掩盖住行人的踪影。
我甩开了那些难缠的家伙,跑路,爬树,用尽一切手段,一路上则总在为亨德里克斯祈祷,希望他别被特勤团的人揍的太惨。干燥的空气依旧冰凉,可我却热的发烫,大汗淋漓,汗流浃背。嘴唇因为极度的缺水起壳脱皮,真得好好庆幸,我穿得挺少,否则,那群混蛋早把我“大卸八块”了。
呼……调整呼吸,想着接下来该怎么做。
然后,就还是那句老话,搜点不仔细,队友泪满襟。
不过这真不怪我,我从来没料想过哪两个狙击手脑回路清晰到在这儿设下埋伏。
也从来没见过,原来,真的有人可以完全“埋”在落叶之中。
“哗!”他从枯叶中“脱颖而出”,浅绿的迷彩服与防弹衣,被战术油彩完全淹没的脸部,使得我根本看不出那人的真实面孔,还有那黑洞洞的枪口,它正抵着我的眉心,即使知道他们不会开枪,那一秒,我还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喜吓得慌不择路,呆滞地站在原地。
我居然没发现他,此时此刻,他就离我不到一米!
“别动……”猎人冷静地出奇,他只是微微一笑。
我听命,像是在担心,下一秒,源石弹头会从他的枪膛里飞驰而出。
听这声音,他的同伙,就在我的身后,他在慢慢靠近。
到了最后,他娴熟地向我的腿后关节来上一脚,失重感油然而生。
“唔!”
“啪!”我跪到,眼前的那位老哥便二话不说,对着我的额头,给了我一记枪托,现在,我是真的无能为力了,倒在地上,昏昏沉沉。
不过,丝毫不慌。
因为除开这两人,在他们的头上的树枝间,我却感受到了第三个人的声响。
有时,感觉总是比视听来的准确,前提是,它的有机会发挥作用。
“呵,我还以为蹲在这儿,完全是多此一举。”那两人就这么轻敌地看着地上,这个因头痛而“动弹不得”的学生,“不过也是难得,这婊*养的居然可以逃过突击组那些人。”
“喂……喂……”没去在意那简短有力的维多利亚方言,我有气无力地呼唤着,“有……有水吗?渴……”
看着这具要死不活的身体,他两看了看彼此,摇摇头,耸耸肩,像是在抱怨这无聊至极的“演习”还有这有些麻烦的新兵蛋子,其中一人在我面前缓缓蹲下,掏出背后的水壶,刚打开瓶塞。
“嘣!”
那个影子,便从天而降,骑在了他的头上。
哈,敢情,你也是从隔壁xx信条里穿越过来的?
好心的“割割”连惊叫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压倒在地,面部,承受着那人的“致残打击”。
他的好友反应迅速,向上前帮忙。
只可惜,他没有想到,素未谋面的我俩,居然会有这样无声的配合。
同一时间,我抓住那战士的脚腕,向后一推,他失去平衡,栽倒在地。
傻了吧!爷装的!
不得不说,有时候,攻势易守,只是一时之间的事情。
二话不说,我抄起他的狙击枪,准备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不巧,正中其下怀。
19岁,生日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