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环顾了一周,往上有11层,最上面3层应该是普通观众,挤满了人,也是最激动的,各种叫骂声不绝于耳,接下来第四层和第五层有座位了,坐着一些vip客户,最好的位置应该是第六层和第七层了,上面不仅有座位还有桌子,旁边还有隔间,应该是svip包间了。接下来的三层,第三层没看到几个人,离我们最近的两层站着的都是拿着武器的人,应该是独眼龙的人,我看了一下,还是没有看到独眼龙。
人群很暴动,好像在期待着什么,不断大声高喊着。
“开始,开始!开始!”
这是准备让我们来表演什么节目吗?
中间的铁栏差不多有5米高,普通人是很难翻越过去的,被丢进去,就只能做困兽之斗了。
我们这一层基本没有什么东西,只有在斗兽场路口处摆着一排兵器架子,可上面的兵器,确定不是干农活用的吗,只有一些锄头,镰刀,铁棍和木棍,而且大多都是破损或者生锈的,让我不敢相信的是我居然看到了我的末世剑,可能因为没有人能拔出来,它和那剑鞘连在一起更像是一根棒球棍,再加上剑柄本身也是生锈的,觉得没什么用,就扔到了这里。
我内心激动了起来,祈祷不要有人把它拿走了,这可是我的神器啊。
他在一堆破武器当中也不显眼,也许我有机会拿到他。
武器架子前面是一间仓库,里面放着的也是一些破铜烂铁。
人群的喊叫声忽然到达了顶点,铁门发出痛苦难听的叫声,被一只大手拉开了,不过是从上往下拉开的,铁门里面的房间传来野兽的声音,在人群中疯狂呼喊声中,我看到了走出来的,在这里世界第二次看到丧尸。
靠,丧尸都被人们圈养起来了吗?这里的丧尸这么没面子吗?
刚走出来的丧尸还有点不太适应,低垂着脑袋,喉咙呜咽着,机械地摆动着手臂和头部,身上的衣服都已经是布条了,身上明显有伤,胸前和后背都被利刃划过,流着黑色浓浆般的血液,特别是肩胛骨,有一个孔洞,好像被钩子穿透过。
上面的人对着它大叫,谩骂,他缓慢抬起头,四处看看,无神的眼中慢慢有了些光芒。他终于清醒了过来。猛得抬起头,接着发疯一般扑向铁栏外的我们,手臂从栏杆间伸出来,厉声叫着。
白色充血的眼珠子也瞪着我们,嘴巴大张,一股股恶臭扑面而来。
他的爪子也像武器一般,也不知道这瘦弱的身躯如何爆发出这么大的力量,疯狂撞击着铁门,我都担心铁门会被撞坏,然后跑出来把我们都撕成碎片。
不是亲眼看到,那种被震撼的感受这么不好描述,这丧尸真是太凶猛了。
“一敌五,平民可以拿武器,各位大人,观众朋友们,你们觉得谁会获胜呢?”
三层出现了一个人,脖子粗大,身材矮胖,可是说话的声音很有穿透力,整个13层的人都听到了。
人们叫的更疯狂了,我还听到了有人押了注,可没有人压人类赢。
“丧尸,丧尸,这是……吃了他们,咬死他们!”
台上的人在疯狂大喊。
很快五个人被选了出来,他们眼中都是恐惧,被推着走到武器架前面,选了一件武器,然后一个铁笼子从前面落下来,五个人被赶了进去,然后慢慢下降,另外一边有人扔了一块沙漠长耳兔,吸引了丧尸,丧尸冲过去一口咬碎,生吞了下去,整个过程不过两秒,抬起头时嘴角还有毛和血。
铁笼子降到了底部。
“咔。”的一声笼子打开了。
五个人手足无措的走了出来,靠在一起,往铁笼边退,丧尸也发现了这边,张口大嘴,大叫一声,扑了过来。
五个人虽然有些慌张,但也知道现在应该干什么,马上散开成一个扇形,拿着武器,紧紧盯着丧尸,在丧尸扑向其中一个的时候,另外四个,全部上去往丧尸头上招呼,看来大家都知道,打丧尸要打脑袋。
不知道是因为武器太简陋还是丧尸的防御太高,大家的攻击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正面受到攻击的人承受了最大的压力,一个照面就有些招架不住,只能往旁边跑了,丧尸又转过身,朝后面的人扑去。
丧尸瞪着白黄血红的,张开腐臭的大口一声大叫,吓得另外四个转身就跑,有个还把武器给扔了。一群人跑散了,边跑边喊叫。我听见我们这边的一间牢房里有小孩在喊爸爸。
可这时,上面爆发出来一阵阵喝彩声,吹口哨的声音。
丧尸一下扑向这个,一下扑向那个,没有任何目标感,谁近追谁,可五个人在第一次有些有效攻击之后,都只顾着自己跑。
根本组织不起力量,来对抗僵尸。
有三个慌乱中跑到了一起,三个人聚在一起之后,另外两个也在另外一边走到了一起。
三个人使使眼色,鼓起勇气举起了武器,丧尸也注意到了,缓慢转过身,歪着脑袋,转动着,看着他们,然后冲了过来。
很快就交接上了,三个人没有慌乱跑走,而是边打边往旁边撤退,一个抵住丧尸的身体,不让丧尸靠近,另外两个猛砸丧尸的脑袋。
丧尸身体不能近前,只能挥舞着两只爪子,其中一个把那把生锈的镰刀给敲断了,这时候丧尸的脑袋也破了一个缺口,里面流着黑绿的浆液。
可这时那拿镰刀的只剩半截,攻击力下降了许多,另外一人的长刀也是锈迹斑斑,劈了很多次,无奈丧尸的天灵盖太硬,还差一些。
另外一边的两个人也好像看到了胜利的希望,这时候也冲了过来,其中一个人的武器是铁锤,从背后举起一下子敲到了丧尸的脑袋里,另外一人的木棍也砸了下去,终于“呱唧”一声,好像西瓜开裂一般,丧尸的脑袋裂开,瘫倒在地上,一命呜呼了。
黑色的血液向前流去。
“太棒了!”
我忍不住欢呼了一声,这是一次人类团结的胜利,是逆境绝缝中的奋起反击。
可并没有其他人欢呼,我举着的手有些尴尬,另外一边那个女人有些奇怪地看了我一眼。
这不值得我们欢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