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阮洛月暗自庆幸,自己的小计谋得逞时,刺啦一声入耳,腰间有点冷。
她慌忙睁开眼睛,身上的小裙子被拦腰撕碎了,慌忙地双手捂着小蛮腰。
“萧温珩,你还是不是男人!”
她急了,随口喊了一句。
病美人该不会今天铁了心是要破了她的身子吧。
“是!”
萧温珩笃定,大手抓紧了她的裙摆,撕碎了。
冷冽的眼神盯落在她身上鼓起的小包子。
阮洛月焦灼,脑海里只剩下完了两个字。
一双白皙的小胳膊本能地揽了他的肩,整个人贴着他的身子。
她以为她这么做,萧温珩就看不到她的身子了,可却没意识到碰触会更容易激发他的兽欲。
“你不能碰我,我们约法三章过,等你病好了才可以做……”
阮洛月半是焦虑,半是慌乱。
她简直没脸见人了。
“做什么?”
萧温珩顺着她的话问了下去。
“做……做那些少儿不宜的事情。”
阮洛月也是在作死的边缘徘徊。
别的她不知道,她只知道病美人的怒气消了不少,她的小腿是保住了。
“本王就算身子不好,少儿不宜的事情也可以做。”
萧温珩额间青筋暴出,忍得难受。
小娇娇的身子又娇又软,又贴她那么紧,简直就是想要了他的命。
“阿珩,男孩子对女孩子要温温柔柔才讨人喜欢。”
她试图卸掉他浑身的芒刺,轻声跟他讨论,努力把他的三观掰正了。
她不就是找萧景琰谈点生气,至于那么暴躁嘛。
还口口声声说她私会情郎,打他一耳光都是轻的。
“像萧景琰对你那样?本王对你还不够好?”
萧温珩瞬间炸毛,不想跟她靠得那么紧,试图坐起身子,可小姑娘像是赖皮猫就黏在他身上,身子贴得特别紧。
他换了姿势坐着,她也坐在他怀里,就是不肯松手,死死地抱着。
他眯眼瞧着,腰后最后的掩体的布料也被他撕碎了,盈盈一握的小腰完全暴露在他眼前。
白皙的皮肤上留了红色印记。
“萧景琰是萧景琰,你是你,他是我合作伙伴,你是我相公。你能不能别总是争风吃醋的,我早先就说过了,绝对不会给你戴绿帽子,除非你逼我。”
阮洛月不开心,把下巴抵在他的肩头,指腹在他背上滑来滑去。
她又不是阮沉鱼,没那么饥渴,耐不住寂寞。
萧温珩低垂了眼眸,没说话。
“你还打我,现在还疼。”
她委屈极了,眼神软趴趴地。
当时在绸缎庄她满心思都在担心他会动内力会犯病,可他倒好,就差没血洗绸缎庄了。
萧温珩依旧沉默,整个人仿佛是定住了,一动不动。
“阿珩,只要你乖乖养好病,我保证以后主动扑你。”
阮洛月急得冒汗,她可是费劲了心思哄他,再哄不好,她就不想养男人了。
病美人到现在一句话也不说,也看不到他的表情。
而且她现在被剥得干净,也不敢乱动弹,否则一定是会被看光光了。
到底好没好,她也推断不出。
沉默了老半天,她是忍无可忍,咬了他脖子一口。
以牙还牙,早些时候他也咬她了,还咬得挺疼的。
“属狗的!”
萧温珩手都举起来了,望了一眼她腰间的指印,又默默地放下了。
他的确是冲动,当时打她的时候也没掂量,下手是重了些。
“谁让你生气不理我,跟我说话就不咬了。”
阮洛月冷哼,侧头埋在他颈间,张口就是咬人。
对于萧温珩而言,她只是在用牙齿磨他的脖子,除了痒,就是燥热,没有疼得感觉。
“别闹了,为夫不生气了。”
他妥协了,当真是对她无可奈何。
打了,心疼得是他。
骂了,心疼得是他。
他被她影响了心智,优柔寡断了。
“那你给我穿好衣服。”
阮洛月偷偷地抿唇笑,只有她够粘人,他的三观就跟着她走了。
萧温珩褪了自己的外袍,听话地披在她身上。
阮洛月趁机将宽大的外袍穿好,下了榻,捡起被他丢在一旁的腰带,小手翻来覆去地折腾两下,在腰间打了蝴蝶结。
她这么一整理,原本被撕得乱七八糟的小裙子,现在别有一番美感。
“阿珩,为什么要来宫中?”
她不解,要是真想强上她,回珩王府岂不是更方便。
来这凄凉的冷宫做什么?
萧温珩没回答,盯着她颈间。
“看什么?”
阮洛月好奇地摸了摸脖子,看得她怪不好意的。
扫视一圈,望见旁侧地上有铜镜的碎片,捡起来,照了照。
我去!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从脖子到锁骨上,密密麻麻被他吮得都是小红点,这未免太欲气了!
裙衫都是低领的,根本遮不住。
她是真得没脸见江东父老了。
“为夫想过了,是为夫的错。”
萧温珩言语承认错误,可脸庞冷冷地昂着,没有半分悔意。
他上前,抱了她。
“不想摔下去,就抱着为夫。”
他提醒,嗖地一下,平地飞起。
阮洛月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一跃而起,上了房顶,赶紧伸手勾着他的脖子。
他轻功了得,身轻如燕。
皇宫里到处都是巡逻的御林军,却无人发现他的来去。
萧温珩飞出宫墙,稳稳地落在了白马身上。
这次阮洛月不是被他打横放在马背上,而是坐在他怀里。
他伸手抓着缰绳,顺势搂住了她的小蛮腰。
踢了马腹,马儿就跑了。
“去哪儿?”
阮洛月是一脸懵,她是稀里糊涂被他带到了皇宫,又稀里糊涂地被他带出了皇宫。
全程都是懵圈。
“七弟府上。”
萧温珩勉为其难地开了口。
阮洛月:……
为什么她看到了他嘴角的笑意?
好不容易刚哄好,他又怎么又去找萧景琰,待会儿岂不是又要打起来了?
“要不,还是别去了?”
她昂着脸,小声商量,那声音几乎要被风声掩盖了。
“为什么不去?阮阮难道有什么 见不得人的事情?”
萧温珩挑起了唇角,垂眸对上了她担忧的小眼神。
而后又抬眸,笃定地望着正前方。
他若想去,就必须去,不管她乐不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