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蕊耸肩,“你们别看我,我父母都是普通人,他们都在沿海一带,我被人骗走,他们能想到的顶多是报警,国内的警察找到这里来的可能性不大。”
一时间大家都看向段桐,见她还是淡定的念着佛经,见大家看着她,她倒是愣了一下道,“佛祖保佑的!”
我们几人一时间都无语了,看了看彼此索性不问她了。
欧阳诺看向我,眯了眯眼道,“沈姝,你好像从来没有和我们讲过你的过往和你的家人呢?”
我微微一愣,笑了笑道,“我生在淮安的一处小县城里,是孤儿,是外婆把我养大的,外婆已经不在人世了,我自己一个人在A市工作,我和公司的人不是很熟,我突然消失,估计不会有几个人注意到!”
大概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欧阳诺拉着我手拍了拍道,“抱歉,我不是有意提及的。”
我浅笑,“没什么,这是正常的。”
一时间大家倒是都觉得是杨婷的父母为了找她,可能找到了一些蛛丝马迹所以查到了缅甸来。
见此,道别了朗家父女,我们和几个警察一同离开了这座偏远的山村。
车上。
短暂的高兴过后,大家都忽然沉默了,欧阳诺开口道,“希望这一次我们大家都能安全的回家,以后大家要是都活着,要多联系。”
石蕊笑道,“肯定都会都活着的。”
车子大概开了五六个小时才到城里,原本应该是去孟萨的,但是几人直接将我们带到靠近沿海的敏达。
察觉到有不对的地方,欧阳诺看向那黄皮肤男人道,“你们绕过内比都带来我们来敏达做什么?”
那黄皮肤的男人看了她一眼,倒是微微咪了咪眼睛道,“看来你对缅甸也不是一无所知嘛!”
欧阳诺蹙眉,看向那男人,“你们不是警察?”
一时间几个人都绷紧了神经,黄皮肤男人挑眉看了看她,冷笑道,“我们是警察,不过不是送你们回家的警察,姑娘你没听说过缅甸的警察也分好几个帮派的吗?”
“放我们下车!”一时间杨婷开始大叫了起来,有些崩溃。
石蕊胆小,身体有些发抖的哭了起来,段桐又开始念起了佛经。
欧阳诺脸色煞白,回家的希望突然被磨灭,他有些崩溃。
一时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看着那男人眼睛里的愤怒恨不得将他弄死。
我双手死死掐在一起,找回冷静后看着那男人道,“所以你们打算带我们去哪?”
那男人目光落在我身上,唇角上扬,笑了,“你就是沈姝吧!”
我蹙眉,“你认识我?”
他耸肩,“不认识,不过听说过,孟萨的警方都在找你,看样子你应该很值钱。”
不可能特意找我,要么就是可能傅慎言已经知道我被带到缅甸的消息后他找来的。
见我似乎不太清楚,黄皮男人道,“放心,沈小姐,她们几个的生死我不敢说,就你的生死我是可以保证的,只要你不出什么幺蛾子,等我们几个拿到钱,你绝对会安然无恙的回国的。”
“你觉得你能拿到钱?”我开口,不由冷了下来,瞧着他有些嘲讽道,“如果真的像你说的那样,有人在孟萨找我,那我觉得,你现在送我们去孟萨,告诉他们,是你把我找到的,说不定他们会为了感谢你,而让你获得一大笔钱。”
他蹙眉,似乎在想这件事的可靠性,迟疑了片刻,看着我眯眼道,“你我倒是可以考虑把你送过去,但是她们几个不行。”
“为什么?”我一时间拔高了声音,“你只要把我们送回去,你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
“呵!”他笑了出来,眯眼看着我道,“果然是穆少看上的人,说话都这么豪横,不过美女,穆少找的是你,他会为了你花钱,但不代表他会为了别人花钱啊,这些女人一个个都太平常了,估计穆少瞧不上,我送过去也是百搭。”
“你……”他一句话把其他女孩子都得罪了。
一时间几个女人瞪着他,欧阳诺的算是漂亮的女孩子,皮肤白五官好,听他这么一说,心里自然也不高兴。
看着他就怼道,“你好意思说别人丑吗?你自己看看你长什么样子?猪鼻子小眼睛,你这种就算回娘胎里重新长也得花上别人双倍的时间才能长得像个人样吧!”
这女人怼人的本事还真是一句话就能怼到别人吐血。
被她一句话骂得吐血,那男人恼羞成怒就扬手准备打人,但被前面开车的黑皮肤男人回头看了他一眼,瞪着他说了一句话。
他就老实了。
见次,欧阳诺倒是更加口下不留人了,冷冷道,“看吧,还装大爷,就是一个汉奸,舔狗一个,可笑。”
“你……”那男人被人踩到软肋,有些气氛了。
看着她恨不得狠狠揍她一顿,但还是忍住了,忽然冷笑道,“你得意什么?”
“看你们这样子是还不知道自己死期快到了吧,等一会到了迪福,先让你们看看什么叫人间炼狱。”
我蹙眉,抬手按了按欧阳诺的手,看向那男人道,“你认识穆少,说明你知道穆家,穆家最不缺的就是钱,我可以保证你若是把我们送回去,不仅仅穆家会给你足够多的钱,包括京城傅家,沈家,莫家都可以给你钱,只要你把我们安全送回去,你的下辈子只要你不做伤天害理的事,你可以在京城横着走。”
他一时间有些愣住了,看着我张了张嘴巴,不确定道,“你说什么?傅家,沈家,莫家都会给我钱?”
我点头,意识到几个女人也都吃惊的看着我,我顿了顿道,“对,你如果不信的话,你借我手机,我给傅慎言打电话,开免提。”
他似乎有些不可置信,看着我凝眉,“你怎么知道傅家的傅慎言?”
我抿唇,也不做隐瞒,直接开口道,“我不仅仅知道傅慎言,还知道沈家少爷沈钰,莫家黑白通吃的莫知骋。”
他脸色煞白了大半,似乎是惊讶过度,看了我许久才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被送到缅甸来做运输的工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