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压根就没想过孩子这样的事情,更何况她的到来本就是一场梦一样的意外,虽然说处在三妻四妾的社会当中,可不代表她能够屈服于这样的淫威当下。
对于穿越者而言,其实她的命还是非常不错的,一穿越就成了皇后。
唯一美中不足的一点就是她这个皇后不太受宠,但不受宠吧,其实也有不受宠的好处,就是不用伺候皇帝。
狗皇帝虽然长得人模人样的,但是他脾气不好呀,后宫那么多的女人,如果自己想要争宠的话,岂不是要一路过五关斩六将?
“娘娘,您到底是在担心些什么,可是皇后啊,你如果想要生皇上的孩子,就算您怀孕了,也不会有人说什么的,凭着您的地位想要护住孩子也不是一个难事。”叶山对于皇后娘娘的态度,表示百思不得其解。
后宫里面这么多的嫔妃,哪一个不想争宠?哪一个不想出人头地,母凭子贵,可唯独她家的这个皇后娘娘,总是对于皇上退避三舍。
沈瑶一张脸都变得扭曲起来,“你让我怎么去争宠,这玩意儿,出师未捷身先死,到时候你想给我上坟你都找不到缝。”
这种事情危险系数程度那么高,冒险这样的事情她从来就不喜欢。
脑子进水了才去干这样缺德的事情,是你不痛,还要被那么多的女人盯着,她是疯了吧。
沈瑶突然的开始大步流星走了起来,气都不太喘的朝着自己的坤宁宫走去。
……
“按照你这么说来的话,皇后并不喜欢皇上。”京城的一家酒楼里面,北易泽摇晃着酒杯,整个人懒散的样子,看起来有些风流倜傥。
朝着他汇报这个消息的人,如实的点了点头:“的确如此,皇后一向都是避着皇上的,从前的时候,皇后和皇上就非常的不和谐,三番两次的皇上下毒,只是从来就没有成功,想必也是受到沈老将军的指示。”
北易泽听了这些话之后,表情变得柔和起来,放下了手上的酒杯,慢悠悠的开口:“这个风格也倒的确像是那个老狐狸的所作所为。”
老狐狸心怀不轨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只是没有让人意料到的是,他居然将自己的女儿送进去找死。
难怪他遇见那丫头的时候,总是一副正经的样子,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过得多么艰难。
想到这些事情的时候,心里面忍不住的有些心疼。
“好了,你所说的这些本世子都知道了,退下吧。”北易泽挥挥手。
自从对沈瑶一见钟情之后,他无时无刻不在注意着沈瑶的一举一动,虽然她现在是皇上的皇后,可是有朝一日迟早是自己人。
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不知道想到什么,突然笑了。
那天之后,他们很少见面,自己是一个男子,也不好随便出入皇宫那样的地方。
而且他们的身份又是一个皇后,若是贸然见面的话,也会为彼此带来一定的麻烦。
“世子,现在时辰也不早了,咱们是不是该回去了?王爷还在府里面等着。”旁边的小厮有些着急的询问。
北易泽施施然起身,一身湖蓝色的衣衫,广袖拂过桌面:“回去吧!”
这么多年了,皇上一直没有子嗣,这一直以来都是文武百官所担忧的一件事情。
也是黎民百姓所担忧的一件事情,大家众说纷纭,每个人的猜测都不一样的。
国泰民安了这么久,再加上皇上年龄也不小了,直到现在嫔妃倒是挺多的,还有一个皇后,然而,一直以来都没有任何一个妃嫔平平安安的生下一个孩子。
大家也不好往其他方面去猜测,毕竟你若说皇上不行的话,他的嫔妃也不是没有怀孕过,只不过要么已经流产了,要么是在快生下来的时候夭折了。
所以就是因为这件事情的缘故,也导致了一些不好的谣言传下来。
“这眼看选秀的日子又要到了,也不知道今年又会选什么样的人进宫。”
“那谁知道呢?也不知道谁家有这个福气,又能将女儿送进去了。”
茶余饭后的客栈里面,最爱讨论的无非就是皇家的一些八卦。
大家的注意力都在今年的选秀上面,毕竟选秀这样的事情,选到了就能够关系到家族,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也不过如此。
而他们所说的这些话,都被不远处的一个白衣公子听得进去。
苏洛辰对于刚刚才的一幕,自然是有目共睹的,连带着刚刚进去的那个人他都看见了,人走了之后,他这才放下了遮挡住面容的折扇。
“皇上猜的果然没错,这人果然在皇后身边安排了人。”苏洛辰若有所思的摇了摇手中折扇。
而他的对面坐着一个年轻人,看起来神情严肃,倒也生得剑眉星目,听了他的这话之后,忍不住抬头看了他一眼,“他不是从来不管后宫里面的事情么?怎么如今突然想到,在皇后的身边安插人。”
北易泽这个人的野心很大,且目标十分明确,不可能做对自己没有好处的事情。
苏洛辰微微一笑,“难道你就没有发现,他对皇后过于关注了么?”
男人手一顿,语气沉重:“按照你的意思,他喜欢皇后?”
“有何不可的?”苏洛辰温和的笑笑。
这要是在从前的话可能不太可信。
只是现如今今非昔比,皇宫里面的那位皇后娘娘,如今的变化实在是令人咂舌。
别说是这位世子殿下了,就连他们那个皇上如今也是春心荡漾,深陷其中而不自知。
“他胆子倒是挺大的,居然敢对皇后动一些歪心思,就不怕皇上拿他开刀?”李树听了这话之后也觉得有些搞笑,同时也觉得不可思议。
毕竟北易泽他那样的人可不是什么好人,怎么可能轻而易举的就动了一些春心呢。
他的目标一直以来不都是皇位嘛?
苏洛辰调侃道:“可能这就是传说中的英雄难过美人关吧,这么多年来皇上一直对他容忍,也并非是其他的,无非就是看在他父王的面上。”
要不然,就他这个脾气和性格,还有所做的那些事情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
李树倒也没有反驳这句,放下酒杯起身,“是时辰不早了,在下先告辞。”
“少将军慢走啊!”苏洛辰笑着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