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瑶憋红着老脸,虽然她话本子里面写了不少的姿势,但是从前都欠缺了些许,如今就不一样了,那可是有着实战经验的。
老实说,这方面的提升来源于面前的这个人模人样的家伙,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啊!
沈瑶愁得哟!
烛火轻曳,外头的细雪翻飞着,北风有一搭无一搭的吹打着窗户。
在哪橘黄色的灯火下,北君澜静默的等待着她的回答,耐心十足。
沈瑶换了个姿势,以居高临下的姿势亲了下去,唇缝间还不忘挤出句话来,“不许反悔。”
某人满意的勾了勾嘴角,将手中的奏折一甩,按兵不动的等待着她的下一步动作。
一刻钟的功夫之后,那莺啼婉转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响起,惹得人燥热,守在外头的宫人都羞红了脸。
事实证明任何的事情都是要付出惨重的代价的,就算是皇后亦是如此,不可能万无一失的。
一个晚上下来,沈瑶深深的体会到什么叫做自作自受了。
最后只剩下呜咽的求饶声了,一直持续到午夜这才渐渐的消散。
但是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啊!
虽然过程是有些艰辛,但是她的确不用去见太后了。
辛苦她这身娇体弱的身子骨了,人没下线起来还真不是人。
作为一个根正苗红的好少年,沈瑶在骚包的路上越走越远,已经没法悬崖勒马了。
她愣是睡到晌午时分这才悠悠的转醒,身旁的人却早已经醒过来了,此番正眯着眼打量她,那眼底的意味不明而喻。
沈瑶脸皮也是厚起来了,不知什么叫做羞涩腼腆,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弱弱的问了一句,“皇上,骂你算是以下犯上嘛?”
“皇后骂朕什么?”北君澜嘴角噙着笑意,有些不解的问道:“骂朕没让你舒服?”
神他妈的舒服!!
沈瑶彻彻底底的无语了,狠狠地翻了个白眼,“骂你不做人。”
“昨天晚上皇后也没少骂。”北君澜叹息了一声。
他觉得自己有些贱,挺喜欢沈瑶骂人的声音的,娇滴滴的很好听。
沈瑶彻彻底底的输给他了,瞥了一眼外头,“什么时辰了?”
“晌午了。”北君澜悠悠道。
“那太后……”沈瑶讪讪的问。
“朕已经让人打发了。”
“理由是什么?”沈瑶松了一口气,随后又不放心的追问。
北君澜轻描淡写的补充道:“皇后离不开朕。”
沈瑶:“……”我刀呢!!
真的,她现在的心情跟吃屎了一样。
看着她那欲要闹脾气的样子,北君澜及时止损,“朕说皇后在给朕办事,一时半会走不开。”
“太后会信吗?皇上能有什么事需要臣妾办的?”沈瑶蹙眉。
北君澜一本正经的道:“传宗接代不是吗?”
沈瑶:“……”
本想怼一句的,但是后面想想没有这个必要,大可不必如此。
怼啥?
你家有皇位要继承么?
人家还真是有皇位要继承的,草哦!
憋屈!
沈瑶打了个哈欠盖着被子背过身去,“不去我就继续睡觉了。”
“明日除夕了。”
还没等她闭上眼睛呢!身后就响起了他那凉飕飕的声音,愣是让沈瑶一下子没了睡意,猛的转过身来一脸天真的问,“臣妾可以不去么?”
“呵呵!”
哦!没戏的,还是要去的哇!
说得也是,她若是一个宠妃的话,不去也就不去了,这当皇后不大好,屁事太多,躲都躲不掉。
她可真是太幸运了。
哦!那个傻逼玩意说的穿越很好的。
瞎扯淡呢!
经过了一番的思想斗争之后,她默默的瞥了一眼身侧的男人。
沈瑶讪讪的赔笑,“那臣妾应该做些什么呢?”
我亲爱的皇上。
“明日要游街,祭天。”北君澜也没生气,耐心的给她解释。
沈瑶顿了顿,“其余的呢?臣妾需要做些什么啊?”
好在缳玉嬷嬷人不在,要不然的话迟早也要被沈瑶这个没出息的样子给气死的。
作为沈瑶的礼仪嬷嬷,缳玉嬷嬷可谓是尽心尽力,煞费苦心了,只是一直没有见到有什么成效罢了。
当然了这个完全是沈瑶这个当事人的责任,和缳玉嬷嬷没有太大的关系。
她实在是有些冤枉了。
北君澜瞳孔有些震惊,捏了捏她的下颚几乎是被气笑了,“沈瑶,你到底都学了些什么?缳玉嬷嬷没教你?入宫这么久了,连最基本的这些都不知道?”
沈瑶颇为心虚的笑了笑没说话,“皇上这事情能不提了么?”
“臣妾以后会好好学的。”
宫中的礼仪她觉得不花个一年半载的是学不会的,这就是雪渣和学霸的差距。
就北君澜这样的人物闭着眼睛都能够说出来那些个乱七八糟的礼仪,但是她就不行啊!
“一会让小国师来给你说说,其余的也不需要做些什么,跟着朕便是。”北君澜捏了你捏眉心,对于她显然是没有抱着太大的希望的,毕竟自己的女人是什么样子,他还是清楚的。
沈瑶的那些小九九大部分都是用在了乱七八糟的事情上面,指望她好好的学习礼仪,还不如让她去死,扭头就忘。
“皇上……”
正在二人腻歪的时候,外头响起了一阵声音,是小玄子的声音。
北君澜手臂搭在眉骨上,嗯了一声,“何事?”
“苏大人求见。”小玄子低声道,有些战战兢兢的。
毕竟皇上很少起得这般晚的,可是自从和皇后娘娘和好如初之后,二人总是喜欢腻歪,赖床似乎都成为了习惯一般。
平时的时候他们这些个做奴才的自然是不敢说些什么的,但是难免有些风言风语的的传起来。
只是此番那苏大人已经在御书房等候多时了,怕是有什么急事再不去的话容易招来麻烦。
所以他这才急急忙忙的赶来的。
沈瑶从他的身后探出头来,不怀好意的笑了笑,“皇上好走不送。”
北君澜:“……”
御书房这边,苏洛辰已经来了大半个时辰了,一直站在外面,冷得他都快冻成冰块了,若不是穿得厚实的话,此番怕是早就打哆嗦了。
“苏大人,要不老奴去给您拿个汤婆子来?”旁边的老太监有些看不下去了,友善的提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