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中的简海溪被杨渊带到了停车场,早有一辆车等在了那里,见杨渊扛着人出来,默契的将车停在他的面前,从内开了车门。
杨渊嘿嘿一笑,将简海溪放在后车座上,自己坐上了副驾驶。
司机是个带着鸭舌帽的男人,只能大约看见他脸上邋遢的胡茬和眼角那道伤疤。见人被放在后座,他下意识的看了眼昏迷的简海溪,第一眼望去,只见简海溪白皙的双腿弯曲在那里,从红色长裙中隐约露出来的修长大腿看的人心火直烧。
他反射性的咽了咽口水,眼光发亮的盯着简海溪,话却是对着杨渊说的,“就这样把他放在那里成吗?娇嫩的跟个瓷娃娃一样,不会摔坏吧?”
杨渊冷笑,“怎么,你还想坐后面去抱着她吗?”
司机尴尬的笑了下,连忙道:“没有没有,我这不是担心她伤着了,您也玩儿不好么。”
杨渊冷哼一声警告道:“只管开好你的车,到地儿之后,该你的钱一分不会少。不该你动的歪心思最好都给我收起来,有些人,即使坏喽,也不是你能碰的。”
“是是是。”司机连声答道,开着车离开了宴会场地。
二十分钟后,车子在一处不起眼的小旅馆后门处停下,杨渊谨慎的看了看周围,见没人注意这里,才怀抱着简海溪下了车。
司机见杨渊带人进了旅馆,不屑的笑了一声驱车离开。
“开间房。”
杨渊抱着简海溪进了旅馆,将几百现金扔在前台道。
之所以来这样的旅馆,也是因为这种旅馆不会揪着身份证件之类的不放,基本上只要给钱就能住。
前台是个上了年纪的阿姨,这时候看了眼他怀中闭眼不语的简海溪,眯了眯眼笑道:“开房啊,好啊,身份证。”
杨渊皱眉,“没带。”
说完又掏出一把百元大钞扔在桌上,“这些够了吧。”
前台阿姨笑眯眯的接过前,将房卡递给杨渊道:“够了够了,这是您的房卡,三楼左拐第一间,您拿好。”
杨渊接过房卡,抱着简海溪上了楼。
前台阿姨看了眼杨渊的背影,撇了撇嘴,继续追自己的网剧去了。
她们在这些地方做前台的,什么没见过,像杨渊这种带着姑娘过来的多了去了。
杨渊刷卡进来房间,将简海溪放在床上,看着她绝美的睡颜,口干舌燥的舔了舔舌头,伸手贪婪的摸向她的脸颊,在将要碰到简海溪脸颊的时候,却又猛的收回了手。
看着简海溪良久,杨渊叹了口气摇头道:“现在下手,估计老子都忍不到万总过来了,这么美的尤物,当然还是得先孝敬老板了。”
说完他奸笑两声,拿起手机拨通了万总电话。
挂了电话之后,杨渊再次回到床边,看着床上的简海溪,他想了想解开自己的领带和外套,将简海溪的双臂绑在了床头支架上。
简海溪是被手臂上的痛感惊醒的,她睁开眼,第一眼看见的就是坐在床边,正在解自己长裙腰带的杨渊。
“杨渊!你做什么!”
简海溪惊呼出声,同时拼命挣扎,然而这一挣扎才发现双臂被他绑着动弹不得。
杨渊淫笑两声,拍了拍简海溪的脸蛋道:“宝贝儿,你以为我还会像上一次那样没有防备吗?我知道你花招多,所以趁早把你绑起来,这一次你就是长了翅膀也飞不出我的手掌心了。”
简海溪又惊又怒,同时六年前那晚的绝望和恐惧再次席卷了她整个脑海,她看着杨渊疯狂的摇头,“不要,放开我,你放开我杨渊!你敢对我做什么,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杨渊正在解腰带的手顿了下,闻言不以为然的道:“女人在被睡之前总是这样说,没关系的宝贝,我知道你害羞,等你尝过我的厉害之后,就再也舍不得离开我了。”
简海溪恶心的想吐,感觉到杨渊摩挲自己腰际的大手,她咬牙一脚踹了过去。
杨渊没没想到这个时候的简海溪还有战斗力,一时不防被她踹了个正着。
简海溪不顾其他,忍着手臂的疼痛疯狂的挣扎,同时大声呼救。
杨渊皱了皱眉,一把扯下简海溪的腰带塞在了她的嘴里。
“唔唔……”简海溪哭着摇头,杨渊看着她的样子,笑道:“海溪,你也别怪我,虽然这地方一般没人来,但万一谁听见你的叫声多管了闲事,到时候麻烦的也是咱们不是?”
说完他再次伏下了身压在简海溪身上,痴迷的嗅着她身上的清香。
“哦,宝贝,你可真好闻。我早就想睡你了你知道吗?可惜我还得先把你送给万总玩玩,你就再忍会儿好吗?”
“呜呜呜……”
简海溪无助的哭着,身上杨渊的大手不停的摸着她的腰际,体内那种熟悉又陌生的火热让她绝望。
经过六年前那晚,她无比清楚杨渊又给她下了药。
六年前多亏了那个男人她才能逃离杨渊的魔掌,那今晚呢?
谁能来救救她?
宁季维……
眼前闪过宁季维的样子,简海溪心里疼的直抽。
宁季维,救救我……
杨渊正抚摸着简海溪,瞅见她脖子上的深渊之迷项链,眼中充满了妒忌的火光。
“呵,宁季维挺舍得给你花钱啊,这么贵重的宝贝逗给你戴上了。”
“唔!”简海溪见他摸向自己脖子,挣扎的更厉害,双腿无力的弹腾,但杨渊压的死重,根本不由她反抗。
见简海溪反抗的过激,杨渊不耐烦的一个耳光扇了过去,简海溪的脸立刻肿了一半。
“臭娘们,配合点老子还能给你点甜处,再不听话可别怪我不客气。”
简海溪恨恨的盯着他,这个自己眼瞎才找的前男友,果然畜生不如。
杨渊冷笑道:“别这么看我,人往高处走,无毒不丈夫。简海溪,都到了这一步了,我希望你配合点,毕竟……”
说到这里,杨渊顿了下,流连忘返的摸着简海溪的脖子笑道:“毕竟我还是很爱你的,我的前女友。”
就在杨渊想要进一步动手的时候,房门敲响了两下,杨渊看着简海溪低声笑道:“瞧瞧,万总来了,海溪宝贝,做好准备,伺候你今晚的第一个金主哦~”
说罢,他起身下床开门。
油头大肚子的万总喘着气走了进来,埋怨道:“你怎么不找个好点儿的地方?在这小破地方办事儿,把人的兴致都给整没了。”
杨渊狗腿的笑笑,替万总捏了捏肩膀道:“万总,这不是事出突然么,我也没想到简海溪会去参加宴会啊,本来想给您带个新货色的,这不刚好撞见她么。”
说着,杨渊让开步子,露出床上的简海溪,对万总道:“您放心,看了她之后,保管您兴致不会败。”
简陋的床铺上,简海溪红裙微乱,精致的小脸如红透的苹果,被腰带封住的红唇如点绛的樱桃。
只一眼,便让人勾魂摄魄,无法自拔。
万总咽了好几口口水,盯着简海溪眼都不眨,接连点头道:“不错不错,尤物啊!”
“嘿嘿!”
杨渊见万总满意,得意的笑了下,眼珠子转了转又道:“万总,您要是知道她是谁的女人,肯定会更敢兴趣的。”
万总闻言笑了笑,径直走向简海溪,满不在乎的道:“我管他谁的女人,今儿开始,这宝贝就是我的女人了!”
“那是那是。”
杨渊谄媚的奉承着,跟在万总身后笑道:“可是万总,这个人您一定感兴趣。”
“哦?”
万总这才好奇的看了眼杨渊,“谁?”
杨渊指着简海溪的脖子道:“您看这里。”
万总朝他指的方向看去,光滑的脖颈上,深渊之迷的光芒更显璀璨。
“这是……深渊之迷?”
“不错,正是。”
万总这才重新打量着简海溪,眯眼问道:“你是说她是宁季维的女人?”
“千真万确。”
提到宁季维,杨渊眼中带着明显的妒忌,“我上次就见过他们俩在一块儿,今天两个人也是一起去的宴会,简海溪就是宁季维的女人不会有假。否则宁季维也不会把深渊之迷给她戴啊。”
“这倒也是。”
万总冷笑着伸手抬起简海溪的下巴,道:“竟然是宁季维的女人,还真是冤家路窄啊。老子就看不惯他那目中无人的样子,舔着脸跟他合作,他还敢拒绝?如今玩玩他的女人也不错。”
“嘿嘿,万总,药我已经帮您给她下过了,您尽管享用就是。”杨渊补充道。
万总哈哈大笑,伸手拍了拍杨渊的肩膀道:“好小子,知道我的心思,等会儿分你一口。”
“谢万总!”杨渊等的就是他这句话,忙笑嘻嘻的点头哈腰。
万总看着简海溪,及不可耐的脱了自己的上衣,顶着油腻的大肚子朝床上爬了上去。
“唔唔唔……”
简海溪见他爬上来,激烈的挣扎起来,双腿不停的踢踹。
万总被踹了两脚,忍不住闷哼一声,身后杨渊见状,连忙贴心的上前帮忙压住简海溪的两条腿,顺便对万总使了个眼色笑道:“万总,您继续,我给您压着。”
“你小子,有眼色!”万总别有意味的冲杨渊指了指简海溪的腿,笑道:“成,看在你这么懂事的份上,这双大长腿就便宜你了。”
“谢万总!”
杨渊一听,饥渴的压着简海溪的双腿,双手贴着脚踝开始抚摸。
“唔唔!”简海溪被身上和腿上的四只手恶心的直哭,挣扎的更加激烈。但药效在前,她双手又被绑住,如何能从两个大男人手中逃开?
难道她简海溪只能如此了吗?
简海溪盯着头顶的吊灯,只觉得陷入了绝望的深渊。
身上的老男人万总迫不及待的扯开简海溪的裙子,舔了舔嘴唇奸笑着趴了下去……
……
宁季维发现简海溪不见是在十五分钟之后,当他找遍了整个场地都没见简海溪人影,打电话又提示对方关机的时候,就知道出事了。
“宁总裁,有什么吩咐?”酒店负责人接到宁季维的召唤,一路紧跑赶过来。
宁季维沉脸命令道:“立刻调出今晚的监控录像。”
“是。”
监控室里,宁季维看着被杨渊带走的简海溪,脸色黑的吓人。
确定了杨渊离开的车牌号后,宁季维快步离开了酒店,同时拨通了一通电话。
“喂,给我调全城的交通监控,车牌号我发你手机上了……对,就这辆车,你最好派出两队人马给我把人找回来,否则我不敢保证当我找到他们时,他们的后果是什么……”
——
当裙子被彻底撕开,内衣的吊带被扯下肩膀的时候,简海溪的眼神已经彻底冷了下来。
逃不脱,那就记住这仇恨。
今晚过后,她必要这两个王八蛋偿命!
“你这什么眼神?”
注意到简海溪充满恨意的眼神,万总膈应的拿起一旁的碎步给她罩在了脸上,正要继续动作,附近突然响起了警笛声。
“这是……”
万总和杨渊同时一怔,杨渊飞快的起身穿衣,对万总道:“万总,你别慌,我出去看看。”
“好好,你快去。”
万总点头吩咐,自己却没从简海溪身上起来,一是他还舍不得简海溪,二是相信真的出事了杨渊会来通知自己。
杨渊起身出门,顺便贴心的帮万总关好的房门。
只是他没想到刚走到二楼,就看见了楼下从车里出来的宁季维,还有他身后跟着的两辆警车。
杨渊眼神一抖,也不敢朝楼下跑,直接从二楼窗口跳了下去,从小旅馆后门方向狼狈的逃了。
“小宝贝,乖乖,来,让万总我好好的疼你~”
万总正要解自己的裤腰带,紧闭的房门突然被大力的踹开。
“谁?”
万总慌张转头,就见宁季维冷着脸站在了门口。
“你,你……”万总害怕的直结巴,眼神往宁季维身后一瞥,哪里还有杨渊的影子?
宁季维在房门打开的瞬间就看见了床上的那人,看到她被欺负的衣不蔽体的样子,他目光骤然一痛。
“宁宁宁……”
万总慌张的爬下床,正想着怎么走人,话还没说利索,人已经被宁季维一脚踹在了墙边。
宁季维身后的人默契的对视了一眼,转身直接走人当没看见。
没过多久,小旅店门口的警车也离开了,没有人对房间里万总的结局关心。
宁季维一脚又一脚的踹在万总身上,连踹了几脚尤不解气,伸手拽着他的衣领将他从地上拎起来,一拳砸在了他眼眶上。
“啊!”
万总惨叫一声,捂着眼睛倒在地上,“宁季维,你敢,你敢打我,我不会放过你的!”
宁季维冷笑一声不说话,抬脚踩在他的手上,拧着脚后跟下了死力气。
“啊啊啊啊!”房间里回荡着万总的惨叫,“不,不敢了,我不敢了宁总裁,你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吧,宁爷爷,宁爷爷我错了,你饶我一条小命吧……”
万总不停的求饶着,宁季维理都不理接着打,直到将万总揍的晕了过去,宁季维才停了手。
床上的人影早在宁季维出现之后就安静了下来,只是不知道是不是怕的,她整个人都在微颤。
宁季维走了过去,伸手揭开简海溪脸上罩着的碎步,看见她被打的红肿的脸颊,和嘴角塞着的腰带,以及挂满脸颊的泪水。
那一刻,宁季维清晰的听见了自己心痛欲碎的声音。
他伸手轻柔的摘下简海溪嘴上和手臂上的束缚,将身上的外套脱下来包裹住她,温柔的将她抱紧。
“对不起,我来晚了。”
只这一句话,就让简海溪整晚的害怕彻底决堤,她哭着环抱住宁季维的脖子,摇了摇头道:“不晚,谢谢你来救我,我知道你一定能找到我的,我知道……”
宁季维听着她的话,抱着她的双臂收的更紧,怜惜的在她鬓角轻吻了一下,安抚道:“没事了,我带你离开。”
简海溪点了点头,抱紧了他的脖子不松开。
宁季维心疼的抱着她走出了旅馆,楼下,李甫已经开车等在了那里,见人出来,连忙打开车门。
宁季维抱着简海溪坐到了后座,吩咐李甫去他常住的酒店。
一席人开车离开,没有人注意到旅馆旁边的草丛里闪过的摄像头。
等宁季维的车子消失了踪影,草丛中一个戴着口罩的记者才走了出来,他看着自己手中的摄像机笑了笑道:“就知道宁季维这么匆忙离开酒店会有猫腻,果然让我逮着大新闻了!”
车里,简海溪难受的在宁季维怀里乱蹭,杨渊给她下的本就是烈性药,刚才那种场合她惊恐加意志力才拼命忍住,现在被宁季维救了下来,心情一放松,那药效就起了作用,让她几乎要失去理智的低吟出声。
宁季维皱眉将她紧紧箍在自己怀里不让她乱动,但简海溪却不老实的滑过他的喉结和下巴,轻热的呼吸一道又一道的喷在宁季维脸上,让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差点失控。
“你给我老实点!”
宁季维忍无可忍的一掌拍在简海溪屁股上,简海溪低呼一声,委屈的抱紧了他。
宁季维咬牙朝李甫看了一眼,“开快点!”
“是。”
李甫连忙点头,加速驶向酒店。
十分钟后,简海溪被宁季维带到了酒店,刚一进房间,宁季维就把她扔在了大床上。
“唔~痛~”
听着简海溪的呼痛声,宁季维蹙了蹙眉,本想去给她放洗澡水的脚步又停了下来,转身走向大床。
他没忘记她手臂和脸上的伤,虽然刚才自己扔的力道自己有底,但还是担心是不是伤到了她。
宁季维走到床边蹲了下来,捧着简海溪的脸仔细看了看,皱眉问道:“是这里痛吗?你等等,我去给你拿冰袋敷一下。”
说完话,宁季维刚想起身,床上的简海溪却再次靠了过来,从西装外套里伸出了一双玉臂环绕上了他的脖子。
“不要走,我……好难受……别走……”
宁季维被她抱着,身体不由失力的往床上倒去,贴在了简海溪身上。
“唔~”
简海溪低吟一声,将他缠得更紧,樱唇朝着他的脸吻了过去。
“简海溪,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宁季维皱眉想要躲避,不是他不想要,只是怕清醒后的简海溪会后悔。
简海溪这时却听不进去他的话,见自己想要的清凉一直躲着自己,她不耐烦的松开了抱着宁季维的双臂,一个用力将他推倒在了床上,自己跨坐了上去。
“哦……”宁季维低吼一声,这样的姿势和气氛真是考验人的意志。
简海溪缠在他身上蹭着磨着,不停的在他耳边低语,“我好难受,季维……我难受……帮我……救我……”
宁季维原本犹豫的目光在听见她叫出自己的名字时骤然一亮,他捧起简海溪的脸让她看着自己,认真的问道:“简海溪,你刚才叫我什么?”
“难受,我难受~”
简海溪皱眉摇头。
宁季维看着她潮红的脸蛋,喉结滚动下,哑着声音问道:“乖,叫我的名字,我就帮你……”
“名字?”
简海溪迷糊的看着宁季维,唇边勾起一丝笑意,伸手抚摸着他的鼻尖和唇角,叫道:“季维,你是宁季维……”
宁季维笑了一声,翻身一个用力将简海溪压在身下,伸手抚摸过她的长发,温柔道:“真是乖女孩,答对了,我现在就帮你……”
“季维……唔~”
简海溪的话音被封在宁季维的吻中,两人翻滚间,简海溪整个人从西装外套里滑落出来,裸露的身体更加紧密的贴和在宁季维身上,惹得他低吼一声,动作瞬间加快。
简海溪只觉得自己浑身热的难受,被药性支配的她这会儿理智已经全然不见,只想抓紧面前的浮木。
宁季维在最后进入的时刻,握着简海溪的手和她十指紧扣,在她唇边深情一吻,如同誓言般保证道:“乖,我会对你负责的。”
话落,浮木入海,点燃了一室的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