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意?禁军营的账面有点不对劲,侯爷在本王不在京中时曾暂管禁军,所以本王怀疑你贪墨。”
君莫尘的话掷地有声,语气笃定且是带着狠意,一副要将永安侯置于死地的样子。
“侯爷,本王的人观察过你曾几次入过这个院子,每次来都抬些隔东西,若这些东西是光明正大的钱财,你放在你的府上便是,何须藏在此处?”
永安侯冷哼一声:“并肩王有何证据?这一切不过是你臆想出来的,可笑,太可笑了。”
君莫尘睥睨的审视着永安侯:“方才房间失火侯爷为何不急着灭火?让本王替你回答,因为你希望毁灭证据,失火才是对你心意。”
“血口喷人!”永安侯冷声道。
“禀告王爷,属下发现了账本,床下确实是有两个大箱子,里面都是金子。”听风恭敬道。
这下誉王便是彻底信了房间之内再无旁人了,若真如那疯婆子所言君莫尘能过来针锋相对?
而且还搜出了东西?
不该信的,而且他也确实不信,可却总是怀着侥幸之心。
永安侯脸色变换不停,半响之后开口却是底气不足:“这个帐……不是本侯的,可能是并肩王你为了污蔑本侯特意带来的。”
“侯爷你当别人瞎啊?账本是带来的两口箱子也是?”鲁应轻哼一声:“哎呀,还是并肩王英明能干,你看我和誉王折腾了半天都是白折腾,人家并肩王就不一样了,来了就有收获。”
多夸夸多讨好,没准以后能成女婿呢……
誉王狠狠咬牙,目光阴沉的看着鲁应,他现在可以万分肯定鲁应的立场有问题了。
而且是更改不回来的那种!
那今日便也是不算没有收获,瞧这样子永安侯贪墨应该是确有其事,父皇许是会因此收回永安侯的一些权力也说不定,到时候敬王和永安侯撇清关系还来不及呢,就更别说拉拢了。
而鲁应这莽夫……他将事情说与父皇,让父皇早有提防,这样许是能重新得到信任和偏爱。
“不管是侯爷的家务事还是这贪墨之事都不是本王的所管范围,本王告辞!”誉王沉声道。
鲁应一脸惊奇的看着誉王:“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表现的,火都是你放的……你是不是想帮着毁掉证据啊,毕竟这也算是你岳丈。”
“鲁大人慎言!”誉王拧眉道。
随后他也是片刻没有多留,带着自己的人快步离开了。
鲁应朝着君莫尘讨好的笑了笑:“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拉近关系很重要!
君莫尘有些傲慢的斜了鲁应一眼:“鲁大人还是别废力气了,你所求的本王永远不会答应。”
一句话让鲁应气的跳脚:“他娘的!你有什么了不起的!你自己和这个王八蛋掐吧!”
不识好歹!
在鲁应的人也撤走之后,院子虽是站满了人却也是归于了平静。
“侯爷拖延了时间才有了后来之患,你不是说你什么都不做吗?可看这样子却是什么都做了。”君莫沉冷声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