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家里。
之前被小混混绑架的时候,白景墨也能感受出来那一群小混混好像不敢打他一样,上次那个爱拍马屁的小混混刚想给他一棍子,结果在最后时刻被混混头子给看下来了。
当时,白景墨就在想:“他们好像并不敢对我动手,不管我再怎么激他们,难道是他们背后的人……”
这个猜测在最后也被证实了。
“你以为你一出面道个歉就这么算了吗?这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你派人绑架白景墨已经是触犯了律法,我们没把你报到官府就已是很宽容了。”顾宁筝站出来死死地盯着韩凌,字字成句,句句铿锵有力地说道。
“你这个小丫头不要乱说话,你要是把我儿告到官府去,那我们韩家上上下下就跟你没完,我劝你不要把事情闹大。”韩老爷一听可来了脾气,他对着顾宁筝说道。
看来这个韩老爷不仅生意做得响当当,乱护犊子也是一把手,不分青红皂白就护着自己的儿子,有钱人就了不起吗?这还有没有天理了啊?
顾宁筝也不是怕事的人,她满不在乎地冷“哼”了一身,可把韩老爷这块老骨头给气的够呛。
“宁筝,事到如今我也跟你承认错误,这件事情的确是我的做的太过分了,不应该被一时的蝇头小利给冲昏了头脑,再想要得到那种神奇的泉水也不应该找人去绑架白景墨,原谅我这一次吧。”韩凌见顾宁筝并没有要原谅自己的意思,就走上前两步,再次给她赔不是。
虽然韩凌是让人去绑架白景墨,但是好歹没有对他懂什么手,现在还知道给他们俩道歉,说明本性还不坏。
只见顾宁筝双手交叉放在胸前,瞟了他一眼什么话也没有说,她现在的心中正燃起熊熊的怒火,最好现在谁也不要惹到她。
“宁筝当着我爹的面,我再次向你们俩陪个不是,这件事情都是我的错,还劳烦你们俩上门一趟。”韩凌又继续说道,耷拉个脑袋一副小孩子做错事求原谅的模样,可是站在他面前的某个女人并不吃这一套。
“你不要宁筝宁筝的叫我,那也是你能叫的吗?”顾宁筝一把放开自己的双手,睁大自己的双眸瞪着韩凌,“你不要一直在这跟我道歉,你必须要拿出点诚意来,给我们一个能说得过去的说法,人家白景墨不能就这么白白遭受一场绑架,你好歹也是一个大户人家的公子哥。”
“我……”
韩凌好像有什么话要说,但是犹犹豫豫地一直没有说出口,他轻声叹了一口气,任凭顾宁筝在那里说他。
“还有,韩凌,之前的那些账都跟你一笔算清,从上次的黄梨木到这次的泉水,是不是你看上的东西你都要抢到手?是不是你非要和我们作对?”顾宁筝十分不解地询问,她没有闲心去和他斗。
“小丫头,不,顾小姐,你最好把嘴巴给我放干净点,正所谓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不要污蔑我儿的清白。”韩老爷替自己的儿子韩凌解围,他知晓自己儿子虽说脾气不太好,但是要是论说话言辞他可比不过顾宁筝。
看来,韩老爷还是不了解自己的儿子,之前的事情他居然一点也不知情,看来韩凌还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笨,居然能瞒到现在。
“污蔑他?您觉得我是在污蔑他吗?那韩老爷不妨亲自去问问他把,他自己做的事情,男子汉大丈夫,现在就不敢承认了吗?”顾宁筝好像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一样,不屑地说道。
“你……你你你真是要气死我了。”韩老爷气得胡子都快要飞到天上去了,狠狠地一跺脚,他总不能去跟一个小这么多岁的小姑娘计较吧。
韩凌张了张嘴,喃喃道:“之前那些事再加上这次我派人绑架白景墨的事情都是有原因的,那因为我的……”
“唉,不说了说了你们肯定也不信。”韩凌说到半截就不说了,他一甩手不想再提,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
可顾宁筝并没有看出来,她一点也不想听韩凌的解释,在她的眼里一律归为狡辩之词。
一旁的白景墨能看出来,韩凌肯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不妨给他一个机会解释一下,或许他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坏。
这也应了那耳熟能详的一句话,人之初,性本善。
“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没有告诉我们?韩公子,不管我们信不信,你说是的,否则这些事情终究也做不了一个了断。”白景墨开口问道,淡淡地语气让人觉得很舒服,很温柔。
这时的顾宁筝正在气头上,她鼓着个腮帮子不想说话,真的是懒得搭理他们韩氏一家,有理也和他们讲不通。
但听白景墨这么一问,她又没好气地说了一句,“再有难言之隐也不能这样,凭什么以损害别人的利益来达成自己的目的,这样的人就是卑鄙无耻下流,我瞧不上他。”
“而且,韩凌这个奸商为了钱什么都能做出来,他会有什么难言之隐,就算真的有什么难言之隐,说出来就是他的措辞罢了,说了也不可信。”她继续说道,满脸都是瞧不上韩凌的模样,语气里也充满着不屑,她已经完全对韩凌彻底失望了。
韩氏父子一听,纷纷都气愤不已,没想到顾宁筝这个女人居然敢说这样话,好歹这也是在他们的地盘,就敢这么大言不惭。
话音甫落,白景墨冲着顾宁筝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这么说,让别人听了笑话。
“宁筝,不妨给他一个机会,不要这样咄咄逼人。”白景墨为韩凌说话,他也是想弄清这其中的原因,否则就这样一直糊弄下去吗?
“我……你难道就这么放过他?你忘了昨日他找人绑架你的事情吗?反正我是咽不下去这口恶气。”顾宁筝还是抹不开面子,她就认定韩凌是一个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的奸商。
“不是就这样放过他,也没有忘记,只是给人家点时间解释,我自会分辨真假。”白景墨耐心地给她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