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棋起身时,被秦柔拉住手,“我既然答应你留下来,便不会不辞而别,月儿只是关心我罢了,你不必把她的话当真。”
秦柔的话犹如一颗定心丸,稳固了萧棋的心神,“我信你。”
秦柔道:“下车吧。”
萧棋轻‘嗯’一声。
禹悠然已经准备了酒席,非常周到的招待了秦月和萧钰,并且拿出一只玉镯送给秦柔,表情真挚道:“柔儿妹妹,从今天起,我们就是一家人了。这只镯子本是一对,是我的陪嫁之物,今天我把其中一只给你,希望你能喜欢。”
禹悠然把自己的袖子往上提了一些,给秦柔看她手腕上的另一只玉镯。
秦柔连忙婉拒:“禹夫人,这是你的陪嫁之物,我不能收下。”
禹悠然道:“柔儿妹妹,你我一同服侍王爷,不分彼此,这镯子代表我们之间的情分。你也别叫我禹夫人了,听着怪生疏的,你若是不嫌弃,以后便叫我一声姐姐吧。”
禹悠然坚持要送,秦柔也不好多加推辞,“多谢姐姐。”
禹悠然微笑着点点头。
看着眼前的‘姐妹情深’,秦月用余光瞄了眼萧棋,但见他表情淡然,没有丁点‘妻妾和睦’的喜悦……
吃完饭,秦月和萧钰便回房间了。
走进屋子后,秦月问:“在廷狱你们两个那么久才出来,都说了什么?”
萧钰边关门边道:“问了萧棋一些案情进展。”
秦月问:“有眉目吗?”
萧钰道:“只是推测,尚未得到证实。”
秦月问:“什么推测?”
萧钰道:“禹夫人中的是白砒之毒,若是在宫外中毒,不会等到了宫里才毒发,我推测禹夫人是在宫里中的毒。”
秦月道:“宫里有人要害禹悠然?”
萧钰道:“未必。”
秦月道:“你就别卖官司了,知道什么全告诉我吧。”
萧钰道:“别急,天黑之后带你去看。”
秦月道:“看什么?”
萧钰道:“看戏。”
秦月道:“去哪看戏?宫里吗?”
萧钰道:“将军府。”
秦月道:“将军府?”
萧钰轻‘嗯’一声。
秦月道:“神秘兮兮的,你和萧棋两个人,是不是在密谋什么?我都没有问你,你怎么会答应萧棋留在他身边做事?你不是不喜欢做官吗?”
萧钰道:“我想证实一件事。”
秦月道:“什么事?”
萧钰道:“萧棋是否真有谋逆之心。”
秦月狐疑地看着萧钰,觉得他有时候做的事情委实让人费解,就好比现在,萧棋是不是有谋反之心,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纵使萧棋真的要造皇帝的反,他一介平民,还能力挽狂难不成?
秦月道:“我发现,你对萧棋的事情,好像很上心。”
在蓉城初见萧棋时,他便替萧棋说话,现在又关心萧棋是否真的要造反,他的行为委实反常。
萧钰道:“我只是好奇而已。”
秦月道:“你以前也没对什么事情好奇过,现在对萧棋的事情这么好奇,该不会,你看上他了吧?”
萧钰哭笑不得,“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