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王,这植物空间还会长的!”
“怎么长?”
要是能变宽还能有点用处。
要是一直只有这般大,怕是只能当一个小小的储物柜使用,而且,这储物柜还只能装花草,至于其他的物件,根本就放不进来。
“嘻嘻,王,您每栽种一种花草,空间就会增长赠宽一厘米哟!”
“我靠,才一厘米!”田笑笑坐在地上翘着二郎腿,不满的嘀咕,“不对啊,我今天栽种的花草才几种而已,怎么就有五米?”
按照这个计算,不准确呢。
“王,这五米本身就存在,即便你栽种一颗,也能开启植物空间!”
田笑笑点头,“原来如此!小丸子,是不是只有我亲自栽种的才算?”
“对,不但要王您亲自栽种,还需要王您取用植物空间的灵泉浇水才能算。”
“为什么?”田笑笑诧异。
这什么古怪逻辑。
要不是脑中有关于花王那些无奇不有的记忆,田笑笑一定会觉得小丸子的说法很荒谬。
“因为只要用灵泉浇灌过的植物,成活率是百分之百!”
这样就能保证王种出来的花草可以活下来,才算是王种植的,才能扩宽植物空间的使用面积。
“我明白了,意思就是只要我成功栽活一颗花草,植物空间就会扩张!”
“对!”
“那要是我种死了,这个空间会不会缩?”她十分好奇的提出自己的疑惑。
“这个……应该不会吧!”
田笑笑咋舌,已经结疤的额头微微皱起,“什么叫应该不会?”
“以前王是花王的时候,没遇到过!现在王的身份变了,植物空间会不会发生变化小丸子也不知道。”
可以说,它跟王一样,来到这陌生的地方,什么都在摸索。
因为它和王其实是一体的,王进步,它也会进步。
“好吧,有总比没有好,咱们要知足。小丸子,明儿我和珠儿继续上山找名贵的花草,到时候丢些进来,你在空间里面种上!”
“好,空间里面的地交给小丸子,王放心便是!”
在空间里面种植花草,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恩,我去睡了,你早点休息!”
“王,晚安!”
……
短暂的交流之后,田笑笑出了植物空间。
这真的是个意外的惊喜,有了它,要是遇到珍贵的品种,便可以直接放到空间里面种植,不用担心被人怀疑,更不用担心养不活。
虽然无法放置其他物品,但只要是靠土壤生存的植物,都可以,对于这点她已经很满意。
“孟婆早,青姨呢?”田笑笑睡醒起来,房里已经没了青姨的身影。
“她在院子里喝茶呢。笑笑你起了,我去给你打水洗漱!”
说完转身朝院子走,田笑笑忙拉住她,“不用了,孟婆,我自己去!”
她有手有脚,干嘛让这么大年纪的孟婆伺候自己,她良心过不去。
“行,那你小心点,我去厨房看看早饭好没?”
“好,我知道!”
她又不是小孩子,打个水还能掉井里去不成。
事实证明,她还真的是个小孩。
噗通……
水没打起来,人却栽进了水井里。
“救命……救命……”
她喵的的怎么那么倒霉。
孟婆和珠儿就在厨房,就算听不见落水声,田笑笑的呼救声也能听见。
“小姐!”珠儿最先反应过来,丢下手中炒菜的铲子,像一阵风一样奔出去。
孟婆正在烧火,闻声也跟着朝外面跑,慌乱中差点被灶前的小板凳给绊倒。
“小姐,小姐,你没事吧!”珠儿趴在井口,着急的唤着。
井太深,她只能看见一个脑袋晃来晃去。
田笑笑在冰冷的水下扑腾,没好气的回答,“咳咳……没事个屁,赶紧想办法拉我上去啊!”
噗……噗,说完,人又往下沉。
就算是夏季,降水量不大,井中的水位也不低。要不是她会游泳,此刻怕是已经沉了下去。
“好,小姐,你等等,我拉你上来!”
珠儿慌乱的到处找东西,扭头看了一圈,只有打水的绳子才足够长。
“小姐,你抓住木桶,我拉你上来。”
“绳子都断了你怎么拉?”
要不是绳子断了,她也不会重心不稳一头栽进水井里面。
“啊,绳子断了,那怎么办?孟婆,家里还有长绳子吗?”
初来乍到,家里什么情况她也不知道。
孟婆看了看情况,搓手着急的摇头,“没有,这可如何是好?”
他们住在这里二十多年,这口井便存在二十多年,可从来没人掉下去过。
当年搬来的时候正好碰见百年难见的干旱,所以打井的时候打了很深才出水。
“啊,没有,那怎么办?小姐你坚持一下,我们马上想办法!”
“快点啊!”
就算她会游泳,在这狭小的井中,水温过低,也支撑不了多久。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青姨推着轮椅来到后院,便见他们两人一脸着急的趴在井口。
“青姨,我家小姐掉井里了!”珠儿带着哭腔,满脸求助的看向她。
“笑笑掉井里了,快去找人帮忙啊!”
这井有多深,她再清楚不过。
“好,我这便去叫人!”孟婆大概被吓着了,所以乱了手脚,幸好青姨提醒。
“快去!笑笑,你坚持下,我们一会儿便拉你上来!”青姨坐在轮椅上,关切的宽慰她。
“咳咳……好!”
除了答应,她还能怎么办?
“珠儿,你去柴房拿一块大木头来,不要太长。”
“好!”
“丢下去,笑笑,你往井边靠一靠!”
有了枯木,田笑笑稍微有了一点依靠不至于在水中扑腾的那么吃力。
“人呢,在哪儿?”一群人拿着绳子冲进了萧家后院。
“这儿,你们快来救救我家小姐!”珠儿真的哭了,眼泪像不值钱一样使劲掉。
“好,你们让开!”
他们带了绳子,还不止一根。
“喂,我们把绳子丢下来,你把绳子系在腰间,我们拉你上来。”
下面只冒出一个脑袋,看不真切,所以没人知道井下的人是田笑笑。
“好!”
田笑笑觉得,这是自己这辈子最狼狈的一次。
然,事实证明,没有最,只有最最最,狼狈一次还不算,狼狈很多次,还一次比一次更甚,那才是最让人可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