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之前,还特意接下披风,抖了抖:“渣爷爷,恶毒继母,看清楚一点,我跟我的几个手下,都没有带走侯府半根草!不要等我们一出去,又污蔑我们偷东西,往我们的身上栽赃!”
几个手下,也都学了她的样子,解下大棉袄,使劲的抖了抖,表示自己也没有偷东西。
看着几个手下呼呼的抖衣服,她忽然懊恼的一拍自己的脑袋:“哎呦,算了,别使劲的抖衣服了!我跟、你们几个,压根就没有靠近任何一个屋子,侯府里随便转悠了一下。
如果这样的话,忠勇侯府的人,还能有本事陷害我们偷东西了的话,那我谁都不服,就服这侯府里的人,就服我这恶毒继母阎裸衣,还有我这脑子一团浆糊的渣爷爷!”
说完,哈哈大笑着,在几个手下的簇拥下,大步往忠勇侯府大大门口走去。
这些话,自然也是带了木系能量,传的小半个京城的人,都听到了。
某个大宅里,有个俊逸的少年,在练武场练剑,听到这清晰入耳的声音,不禁狠狠的抽了抽嘴角。
这个女娃,就是那个传言中从小就身体十分虚弱,不能出门见客,半年前病的快要死的,忠勇侯府的嫡长孙女宋晓荷?!
这声音,中气十足,蕴含深厚的内力。
传那流言的人,脑子是不是有毛病啊?
这女娃,也怪有意思的,颇有一种“巾帼不让须眉”的感觉。
爽利、敢作敢为、不畏强权、有勇有谋!
他很喜欢,可比那些装模作样的贵女,要让人舒服多了,顺眼多了!
在很多大宅子小宅子里,都有人在议论宋晓荷,议论淑慧郡主,以及她的宝贝女儿阎裸衣。
没错的,现在,恶毒继母有了一个新的外号,那就是:裸衣!
京城的大街小巷,几乎都流传开了。
淑慧郡主一家,以及她的儿女们,一向行事都很嚣张跋扈。对没有权势地位的老百姓,视为草芥,可以随意欺辱,随意要人性命的草芥。
许多老百姓,对这家人,早已怨声载道。
今日,有这么个报复机会,大家如何会放过?
于是,阎裸衣这个外号,以及阎氏的恶名,淑慧郡主一点也不淑慧,这样的消息,以一种意想不到的速度,火速的传播了开去。
而这个时候,正是灯火阑珊的夜晚。
宋晓荷带着手下,在京城一家还不错的饭馆,吃了一顿美食。
饭后,休息了十来分钟,就又带着人逛街去了。
进一趟布店,买了好几匹棉布,几十斤棉花,出来就去了隔壁的裁缝店,她自己跟手下,一人各做了两套衣服裤子。
中衣、夹衣、外套、棉衣、棉鞋,这样算一套,一人两套,就连那三个保镖都有份,算是一桩很大的生意了。
布店跟裁缝铺,都给了她很大的折扣。
一行人开开心心的,有说有笑的,回到了暂居的宅子。
谁知,宅子里,有个不速之客,早已等候多时。
“晓荷,你回来了,你去哪里了?”来者,竟然是宋晓荷那个从来不管事的奶奶,怎么今天居然会来找她?
宋晓荷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