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峰手中拿着紫金罗盘看了看四周,总感觉这里不简单,可是自己竟然无法找出头绪。
“奇怪了,坎字再东南角,坤字在西北位,生门在何处?没有龙脉为何龙气却如此旺盛?”他看了看自己的罗盘一时之间无法找出缘由。
在地上画了个奇门遁甲的八卦图可是也无法推演出。
这座山远比他要想的更加复杂!
常云杉见他一直在推演山势走向,见张峰这陷入迷惑的样子不由轻笑道“是不是觉得无法怎么推演也是找不出龙脉的所在之地?”
“对!还请前辈指点迷津,我自认为已经摸到了玄学的天花板,可是真的无法在上一步,您可否透露一点玄机?”张峰连忙上前谦卑恳求道。
那样子就像是一个虚心求学的学生去找老师请教的样子。
莫凡不由想起之前那个在自己店里赖着不走的老头儿,也是求着他要给他讲讲店里风水究竟是无法布局的。
现在看来玄学这一块儿,每个人都是停止不了对真理的渴望,还有对真相的追求。
常云杉双手背在背上轻叹了一声,只是轻轻跺了跺脚“你只注意到了山势龙脉走向,却没有看到水势龙脉的走向,风水宝地可不止是龙脉最佳,还有一个风水格局才是真正的上上等宝地!”
张峰低头沉吟了几句像是在思量着什么,随之猛地抬起头惊呼道“你说的是龙鸣凤舞局?”
“没错!”常云杉点了点头。
他立马站起身看了看四周:“凤在哪儿,龙又在何处?有趣,太有趣了,大自然才是最奇妙的风水师!”
见到他这模样,莫凡不由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这不会是学看风水学抽搐了吧?
“老头儿,这家伙咋啦,没事吧?”莫凡碰了碰常云杉的胳膊低声问道。
他则是摆了摆手“没事,玄学本来就是一种能让人疯狂的学术,每个人都想无穷无尽的探求这世间的奥秘,你母亲躺着的这块地,绝对是上等的宝地,就算是皇帝的陵寝都不一定能有这个位置的风水好,能赶上这个地方风水的迄今只有两个地方,一个是秦始皇陵,还有一个就是乾陵!”
乾陵也就是武则天的陵寝,沈秋雨所在的这个位置风水竟然能和古代皇帝平起平坐,就算常云杉不把其中的奥妙点出来,莫凡也是感觉到了自己母亲命格恐怕不简单!
虽然对自己母亲不是很了解,但是单凭她所留下的这本《五音六律》而言,二十年前就为后面的事情布好局,足以说明她究竟有多么的聪明。
要是放在古代,说不定又是出了另一个武则天也说不定!
莫燕之布好香烛这些后,连忙招呼他们赶紧过去。
这墓碑竟然全是用白玉打造的,而且通体透明,不是市场上那种下等于,这墓碑里面仿佛有水珠一样游动,单凭这一点这玉的成本至少在一千万左右。
二十多年经过风雨侵蚀没有一点变形甚至依旧是光亮如新,这除了材料好以外还有工匠的手艺到位。
莫凡走上前,看着这墓碑,这碑里面镶嵌着一张照片,在二十年前能拍彩照的人绝对是非富即贵!
照片中的这个女人长发垂肩,身穿白色雪纺衫,胸前挂着闪闪的紫晶吊坠,不笑倾城,一笑倾国,给人一种十分清秀儒雅高贵的气质。
而且还是在二十年前没有美颜ps的时代,还能将一个女人拍成这等倾国倾城,足以说明沈秋雨在当时绝对也是名满天下的大家闺秀。
长得这么漂亮,一身才华,又是沈老爷子最爱的小女儿,简直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可以说她这辈子是幸运的,也是不幸的。
如果当年没有遇到莫燕之的话,说不定现在过得也是很自由自在,有些事情冥冥之中早已经注定,如果谁都能看到后面的事情,那世间岂不是乱套了?
不过有这样一个男人在她死后,二十来年不娶别人,不碰别的女人,心中只有她一人,或许对沈秋雨而言也是一种幸福。
当年二人都是夏国最杰出的一代,互相欣赏也是可以理解。
莫凡蹲下身手中拿着几根香点燃后深深的鞠了一躬“不孝子莫凡,来给母亲上香了!二十年来第一次,还请勿怪!”
双膝一弯直接就是跪在了地上,深深的磕了三个头。
一旁的穆清儿这时也是上前拿了几根香点燃深深的鞠了一躬“伯母我叫穆清儿,第一次来给您上香还请勿怪。”
“对,这是我媳妇儿,妈你当年眼光还真好,一眼就瞄准了这么漂亮的儿媳,以后逢年过节我一定每次都带着她来给您烧纸烧香,你也要在下面保护咱们莫家一切风调雨顺!”莫凡拉着她的小手跪在自己母亲的坟前低声说道。
这一次穆清儿竟然破天荒的没有拆他的台,而且也是任由他握住自己的小手。
在什么时候该开玩笑,什么时候该给男人面子,她还是分得清楚。
莫凡烧完纸后,自己父亲便是让他走到了一边儿去,他也理解,毕竟这么久没来了自然是有很多心里话想要在这个时候诉说出来。
没有天生要强的人,只是在很多时候不得不装着坚强,表面看着越是坚强的人,实则心里更是脆弱。
张峰拿着个罗盘,趴在地上用耳朵听着什么。
“我说你这像个蛤蟆一样趴在地上干嘛?想学欧阳锋吗?”莫凡看着他这样子不由苦笑道。
他抬起头伸出手指轻声说道“嘘!我听到下面有声音。”
“神经病吧,这可是在上万米高的山上,难道这山中间是空的不成?”
“这下面有水声!”
“水声?你家的水难道是从下往上流的?这......”
本来莫凡正是在反驳他这个观点,可是下一秒却是愣住了,因为他看到在自己母亲墓碑后面,有水花迸溅了出来。
说明这山上真的有水!只是不理解的是这山这么高,已经是到了尽头了,水从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