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女许清音眼神中闪过坚决和果断,停住脚步,不再逃离,而是选择朝【原主】主动进攻!
圣女许清音的魂体虽然短小虚弱,但是她身经百战,能力手段自然胜过【原主】无数。
“啊啊啊,放过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闹事了,求求你了。”
原主在圣女许清音的魂体吞噬战中,很快落于下风。
五米高的身形也逐渐变成了十几厘米小的袖珍小人一般。
她不停跪在地上,脸色惨白如金纸般,不停的磕头求饶。
圣女许清音脸色冷戾:“通过刚才吞噬你的魂体,我得到你的部分记忆,没想到你曾经干过那么多坏事。”
圣女许清音一字一句的道来。
原主八岁的时候,在水库边放牛被人嘲笑没有父母是野个种。
她便偷偷把水库石板下面支撑石换成了烂树叶。
无承重时,没有变化。
第二天有人洗衣服时,只要往石板上一站,树叶立即下陷。
因此害得一个从未嘲笑过她的孕妇,跌入水库,大出血,流产,导致终身不孕。
原主非但没有后怕悔改之心,反而觉得她没死很可惜。
原主十岁的时候,被邻居欺负,强迫她给自己家洗碗。
原主便趁对方带着孩子在屋里睡觉的机会,偷偷把煤气阀门拧开。
原主还把门窗都关严实,反锁了门,跑了出去。
等她再跑回来时,邻居一家三口,包括一个刚满月的孩子,全部死于煤气中毒。
这桩桩件件,都与原主有关。
煤气中毒事件,可以说是蓄意谋杀了。
但当时她年纪小,督查员来查的时候,她只会哭,把胳膊上的伤痕给大家看,说不知道。
督查员也拿她没有办法。
圣女许清音言词锋利:“我若早知道,你的手中有无辜者的鲜血,我早就灭杀你了。”
是她太过心慈手软了,才会弄到今天这个局面,险些让她坏了大事,更是差点被她吞噬。
圣女许清音十分知道,自己的魂体为何是金色。
因为她的前世,拯救了晨国万千子民。
这金色,是功德!
如果【原主】真的吞噬了她的魂体,【原主】的气运会被功德笼罩,不说成为气运之子,但以后肯定会特别走运。
这种心狠手辣,自私到极致的人,如果真的被功德之光照顾,那将是天大的笑话。
亦是对功德之光的羞侮。
她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原主在地上磕头如捣蒜,眉眼间却根本不认为自己错了。
“他们嘲笑我是没有父母的野,种,我只是小小惩罚一下他们,保护自己罢了,我没错。
你是晨国圣女,从小受着宠爱长大,你怎么会知道我的苦处?
他们全都该 死,如果我真有错,督查员怎么不抓我呢?
再说了,人都是自私的,人不为已,天诸地灭!”
【原主】曾吞噬过她的魂体,自然也知道了一些她的信息。
圣女请清音看着【原主】执迷不悟的表情,失望的摇了摇头。
她直接将魂识化作一只大手,罩在袖珍小人的头顶,直接对她进行灭杀。
至于这部分魂体里的记忆,她不。
都和她无关了。
从此以后,再也没有【原主】。
只有她,重生后的许清音!
女洗手间地板上。
许清音的睫毛颤动起来,随即眼睛睁开,眼神清澈冷洌。
圣女许清音重新站了起来,赶紧检查衣服,确定还是完好,这才长长松了口气。
她整理好衣服,重新梳笼了头发,洗过手,昂首挺胸,镇定的走出了洗手间。
陆昭通迎面走了过来,当他的目光看见许清音时,不由瞳孔猛缩。
许清音!
她,她不是死了吗?
阿远说都没有呼吸,全身冰冷了。
怎么又走了出来?
陆昭通心思电转,忍住心中惊惧,上前一步:“许同学,还适应吧?饿不饿,要不要用点水果?”
“多谢,不必了。正好有一件事,想要跟陆总说。
我明天还要进行决赛,得空出足够的时间来练习。我已经弹了两首曲子,再弹一首,我就得离开了。”
陆昭通连忙说道:“当然可以。许同学请便。”
虽然他不知道怎么回事。
但是这个许清音是个麻烦,如果能自己走,那最好不过。
“陆总别忘记酬劳,以我现在的身份和行情,一首曲子一千正合适。
我弹了三首,麻烦陆总到时候给我的手机转三千块钱。多了,我也不会要。”
许清音有礼却冷冰冰的说完,直接转身就走了。
根本没有给陆昭通说话的时间。
陆昭通看着许清音的背影,眼中的神情十分复杂。
……
会所的茶座里。
不停有人过来向聂北三人道谢。
他们还站在聂北的旁边畅想着,金丝翡翠制作的饰品该 是如何的美丽。
又有人问聂北和花想容的真实关系,尤其是以那些八卦记者为最。
“金总,花小姐对你这么好,还带你来这么高级的会所,你难道就不想用金丝翡翠,打造一件饰品送给她吗?”
一个狗仔记者给聂北下套。
聂北目光淡淡的看着他,仿佛犀利的箭,看得他无所遁形。
小胖子几次三番想要说话,都被聂北用眼神阻止了。
这种时候,不管说什么,都会被扭曲成别的意思。
站在白老爷子身后的白素依,突然朝聂北看了眼。
她弯腰和白老爷子说了几句什么,然后朝聂北走了过来。
原本处于讨论中的众人,都把目光投了过来。
他们白老爷子的孙女,为何去找那位金总。
白素依站到聂北前面,细细将他从上到下的打量,然后又问道:“你认不认识聂北?”
聂北:……
【这让我怎么回答呢?我当然认识我自己,关键是你不认识我了】
常有钱立即好奇的问道:“小姐姐,你为什么这样问我的金大腿?”
白素依又看了眼聂北,疑惑的摇摇头:“只是突然觉得,你们的行事方法,有些相似罢了。
不过你看起来只有不到二十的样子,长得也不一样,应该是我看错了吧,打扰了。”
聂北在这种环境下,也不好跟她多说,只能微微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花想容面色古怪的看向聂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