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纯连人带车一去不复返。
扉间在门口等了一会儿, 半个影子都没等到,渐渐变得烦躁起来,他双手抱肩, 靠在墙上, 余光瞄着门外, 对柱间说:“磨磨蹭蹭的,干什么呢?你去看看。”
柱间:“………”
你自己怎么不去?
弟弟真是愈发傲娇了。
“让我去也可以,”柱间眼珠一转, 慢慢笑了,他伸出手,开始提条件,“把我的骰子和私房钱还回来。”
扉间的脸上明明白白地写着“你在想桃子”,他“啧”了一声, 不太情愿地直起身, 大踏步地往外走。
柱间看热闹不嫌事大, 背着手溜溜达达跟上去。
门前的小路上空空荡荡, 连个人影都看不到。
扉间的脸色不太好看。
“哎呀, ”柱间想起什么,惊呼一声, 猛地一拍手,“她该不会是……”
柱间只意味深长地说了半截话,但扉间已经听懂了他的暗示, 毕竟不久前源纯才亲口承认,隔壁宇智波某某约她今天去南贺川。
当时源纯的语气和表情无法看出她说的到底是真话还是假话。
或许是说漏了嘴, 灵机一动装出坦然的模样, 试图蒙混过关, 或许是故意逗柱间玩。
可万一呢?
“太不像话了!”扉间很生气, 大声谴责,“这是一种怎样的行为?”
为了维护家庭和谐,维护亲人在族中的名誉,他承受着这个年纪不该有的重担,向上费尽心思欺瞒父亲,向下严防死堵,坚决跟隔壁邪恶的宇智波划清界限。
哪想到好不容易拦住了柱间,却漏了源纯这个看起来浓眉大眼的……
哥哥妹妹总添乱,弟弟不顶用,我真的太难了,扉间心累地想,我为这个家操碎了心。
柱间思忖片刻,“积极与邻居联络感情,友好互助,共创和平美好的未来,值得鼓励和推广?”
扉间更生气了,他幽幽地盯着柱间,冷酷无情道:“你这辈子都别想再碰骰子。”
“小纯太过分了,怎么能跟隔壁私通呢?”柱间立即改口,“我这就去把她抓回来,好好教育,监督她把家规抄写一百遍!”
扉间:“……私通是这么用的吗?!”
九喇嘛:“……他跟源纯真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妹。”
扉间:“什么意思?”
九喇嘛:“没什么,我随便感慨一下。”
“你也别太着急了,”柱间絮絮叨叨地劝道,“小纯一直都很乖的,说起来斑也算是她哥哥,她想跟哥哥见面不是很正常么……”
扉间:“………”
水遁糊眼睛里了吧?要不然怎么能眼瞎到这种地步。
竟然会觉得源纯乖巧,乖巧这个词明明跟源纯格格不入!
大哥你醒醒啊,从最开始她就是南贺川私会的积极分子,不仅帮你隐瞒,自己还踊跃参与,后来你和宇智波斑掰了,她看起来冷静持重,实际上写轮眼直接开到三勾玉,按宇智波开眼的条件来算,她的内心得疯狂到什么程度了啊!
可怕的是她表面上一直伪装得很好,好到我直到今天才意识到这是件很危险的事……
扉间越想越觉得不妥,惊出了一身冷汗,当即就要冲去南贺川把人揪回来问个清楚。
就在这时,九喇嘛跳到了扉间的肩膀上,毛茸茸的大尾巴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他的后脑勺。
扉间回过神,“怎么了?”
“是你哥怎么了,“九喇嘛指了指柱间,“他说着说着闭嘴了,状态不太对。”
扉间顺着九喇嘛指的方向望过去,看到柱间保持着嘴巴微张、眼睛瞪圆的震惊表情,定定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大哥?”扉间疑惑地问。
“啊!我之前就有些怀疑,现在一看果然是这样!”柱间突然大喊一声,他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边卷袖子边气势汹汹往前走,“斑太狡猾了!”
扉间满头问号。
“他自己没有妹妹,就窥觊我妹妹!我绝不允许这种事发生,小纯是我们千手家的人!”柱间的脸上满是坚毅,“总之我一定要把她带回来!”
扉间:“………”
虽然不知道你的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思维是怎么转到这方面的,但咱俩的目的总算殊途同归。
兄弟同心,其利断金,达成共识的柱间和扉间一同前往南贺川。
俩人走到村口的时候,看到真奈婆婆带着一堆小孩子们四散在空地上,大家围成一个不规整的圆形,把源纯和另一个学习骑自行车的小姑娘围在中间。
柱间和扉间:“………”
“小纯!”柱间提高声音喊道,“你怎么在这儿?”
“还不是因为扉间哥哥,”源纯听到声音,回过头打了个招呼,“正好碰上婆婆带孩子,反正我没事干,陪他们玩会儿。”
小孩子们都喜欢强者,再加上柱间性格好,平易近人,跟谁都能打成一片,是以他在年轻一代的千手族人里人气很高,看到他来了,小菠萝头们一个接一个,兴奋地喊人,一时间叫哥哥的声音此起彼伏。
扉间人气也不低,但他总是很严肃,对外经常绷着一张脸,孩子们尊重他,却不太敢亲近。
“婆婆。”扉间在真奈婆婆的躺椅旁单膝蹲下,恭恭敬敬地说。
真奈婆婆今天仍然是老婆婆的模样,她亲切地拍了拍扉间的脑袋,手法明显是撸狗时练出来的,“真聪明,你的脑袋是怎么长得?”
婆婆一点儿都不正经,扉间哭笑不得,“您过誉了。”
“这倒没有,我说的都是实话。”真奈婆婆指着自行车,笑眯眯道,“这玩意儿挺方便的,改装一下,可以拿来运货。”
扉间微微一怔。
对哦,把牛车的牛替换成自行车,再配合空间卷轴,一个人一次能运输很多物资,还能省去养牛的饲料。
将牛车和自行车结合起来不难,难的是如何设置驱动车的外力,单靠人骑很累的。
或许可以改良空间阵法,把忍术封印进去,使用的时候直接解开封印就好,这样就能利用小型风遁从后面推着车前进。
要注意控制风遁的输出功率,太猛就翻车了。
扉间脑子里的想法就像开水中上浮的气泡,接连不断地往外冒。
扉间头脑风暴的时候,柱间依次跟每个凑上来的小孩子们击掌,击完一圈,剩下了源纯。
柱间目光灼灼地望着源纯,他一只手举在半空中,脸上满是期待。
不忍心打击柱间的情绪,源纯只好随大流,也拍了拍手。
“我还以为你去了南贺川。”柱间松了口气。
“我去南贺川干什么?”源纯在自行车后座上温柔地推了一把,骑在车上的小姑娘借着这股力量,把车歪歪扭扭地骑了出去。
围观的孩子们爆发出一阵欢呼。
柱间用手挡住嘴,凑到源纯耳畔低声道:“你不是跟斑约好了吗?带上我一起啊!”
源纯笑了笑,“我那是骗你的,我又没有他的联系方式。”
柱间失落地“哦”了一声。
“你之前是怎么联系他的?”源纯问。
“斑的通灵兽是一只橘色的忍猫。”柱间没精打采地说。
野猫和忍猫,只要不开口说话,从外表看没什么区别,尤其是橘猫这个品种,遍地都是,房顶上掉下来几片瓦片,都能砸到一只橘猫。
斑的大橘就这样光明正大地跑来千手家蹭吃蹭喝,它很谨慎,只会在小孩子面前露面,以毛茸茸的可爱外表糊弄孩子们投喂自己,至于藏着机密的重地,它再有好奇心,也没想过去看看,毕竟千手家的防护阵法和人精大佬们不是吃素的,它只是一只为主人充当信使的无辜小猫猫,承担不起更重的担子了。
“猫!”源纯眼睛一亮。
“什么猫?”九喇嘛突然出现,仿佛装了探测雷达般警觉地竖起耳朵,“什么猫?哪儿有猫?你是不是背着我在外面有了别的猫?”
源纯很冷静地否认道:“没有,你听错了。”
“不可能,“九喇嘛无比笃定,“只有猫这个词,我是绝对不会听错的。”
源纯:“那鸡腿呢?“
九喇嘛:“……还有鸡腿。”
“你看看你,“源纯啧啧摇头,“你现在越来越堕落了,哪里还有半点上古神兽的样子。”
九喇嘛抖了抖尾巴,理直气壮道:“我只是一只无辜的小狐狸。”
源纯:“………”几千岁的狐狸了,还装嫩。
“总之,你既然养了我,就不能再养别的猫猫了,”九喇嘛发出了霸道总裁的声音,“我还不能满足你吗?”
柱间看了看九喇嘛,又看了看源纯,眼神逐渐惊恐。
“还差一点儿,“源纯讨价还价,“再来个小白就完美了。”
“我跟你说,那白猫不是个好东西!”九喇嘛不止一次吹枕边风,但奈何源纯看到毛茸茸就失去理智,根本不听它的。它绞尽脑汁,终于想到一条大白猫的罪状,掷地有声,“它都不愿意做绝育手术!一看就不是个正经猫!”
柱间莫名感到胯|下一凉。
源纯无所谓地说:“你不是也没绝育吗。”
九喇嘛振振有词:“老夫不一样,老夫本来就没有【哔哔】。”
外表软萌可爱的小狐狸,漫不经心地说出了一个被屏蔽掉的词。
九喇嘛是尾兽,而尾兽本质上是查克拉的集合体,也就是好大一团查克拉成精了,没有【哔哔】也说得过去。
但是……
源纯和柱间:“………”
你怎么能用炫耀的口吻,说出如此掉节操的话,这难道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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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没人,跑来更新,写完就跑……
断更久了再码字真的手生,一晚上就写了三千。
我再改改,先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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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个基友的文=3=
《追求哒宰一百次的我99次死于非命》斓咎
我喜欢他,或者说爱他。
由于不能提及名字,我将对方称之为‘太先生’。
我追了大概100年那么久,因为真的有一百年,然而我是个废物,我没有一次馋对方身子成功,到最后绝望的一百周目我选择自我了结。
我以为这就是终局了,直到我101次醒来,发现自己站在了某创造开头的选秀节目上(划掉)。
如果真的是选秀节目就好了,第101次重生,我浑身打着马赛克撑起身,身旁睡着某个身高保密大概一米六的上司,这还不是最草的事情——
我的手上还带着一枚硕大的西西里最大海鲜市场通行证:彭格列指环。
……淦。
地狱开 局
教练,我能选择再次读档重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