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恒瞧着磕头如捣蒜的刘敏生,冷冷的一笑,朗声喝道,“升堂!”
几人被押上了公堂,钱之秋站在刘恒一旁,刘恒坐在堂上。
“刘敏生,老实交代吧!”刘恒声音冰冷说道。
刚才一脸惶恐,全部交代的刘敏生,却是再次变卦,“大人,先前小人已经将知道的全部说了,句句属实,大人为何要苦苦相逼。”
徐三娘也是接话,“大人,霓裳阁是给了您什么好处吗?何苦如此的为难我们!”
闻言,刘恒的眼神微微一变,还真是低估了这两人。
“刘敏生,刚才的审讯你可是全部都交代了,可是有笔录和你的画押在那,来人呈上来,让诸位都好好看看。”刘恒冷声说道。
话落,刘敏生忙说道,“刚才在审讯室,是大人威胁我,还动用了修为,似乎是**一类的法门,我不敢不听大人的话说啊!”
噢!?
钱之秋一听,忙说道,“上位,审讯的过程中怎么能动用这样的法术呢?检查官,给刘敏生检查,看看他说的是否属实。”
检察官!
北乾皇朝所设置的这个职位,意在审讯时令修行之人无法对其施展**一类的手段,确保无冤假错案。
当捕快的那三个月,刘恒也是见过那检测仪器的,不得不说,当真的造化之物,不由的想见识发明这仪器的大师之风采。
滴滴~
那银白色,如同手电筒形状的检测仪器响起了声音。
并且,从银白色变为了黄色。
检测官向钱之秋拱手一拜,“大人,上位确实动用了修为压迫,到不是**手段。”
闻言,钱之秋微微点头,神色间有那么一丝丝失落,若是刘恒当真用了**的手段,那这案件就算彻底板上钉钉了。
不过,动了修为,那结果也是一样的,这案子刘恒翻不起来了。
“上位,您说您这是何苦啊!事实就是事实,您这样不是更快的把自己推向死路了吗?”钱之秋表现的极为痛心说道。
此时,青城的声音响起,“大人,刘敏生之言完全是污蔑我,小女子虽是处子之身,怎么可能同他有染。
纵然小女子浪荡,也断然不会看上他这样的人。”
卧槽!
这话说的,对于刘敏生来说,简直就是上万吨的暴击伤害。
而青城的话,却是让围观的民众大惊,议论纷纷,哗然一片,
“卧槽!真的假的,堕落风尘之地,竟然还是处子!?”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呢?她怎么可能是处子,一定是在胡言!”
“也不一定,青城姑娘可是从未曾接过客的,说不定真的是处子!”
……
刘敏生此刻怒吼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她手臂上连守宫砂都没有,怎么可能是处子!”
这一刻,刘敏生断然是不信的,押送他来时,衙役给他递了威胁的话,而且他是看青城的手臂上没有守宫砂,如此才坚定了翻口供的心思。
青城冷笑着,将右臂的袖子挽到头,“谁说守宫砂一定要在小臂上!”
说着,青城让众人看自己接近腋下位置的守宫砂。
众人惊呆了,是守宫砂无疑!
霓裳阁的头牌,风尘女子,竟还是处子之身,这……
刘敏生顿时泄气,他知道完了,单单是做假口供,污蔑诽谤,就已经够他喝一壶了。
钱之秋眼睛瞪的像铜铃,他也是真没想到,青城竟还是处子,“为何之前不说!?”
青城忙回道,“是小女子有太多顾虑,一但宣扬出去,怕是小女子的麻烦会越来越多。”
这话绝然不假,霓裳阁头牌还是处子之身,这得燃起多少男人的征服欲,谁都想拿下这一血。
青城的麻烦只会越来越多,想想就头疼更别说经历了。
“还有,纵然是先前说了,小女子怕人微言轻,这不足以成为证据,甚至还可能变成假冒的,所以没说,请大人见谅!”
这话说的,让钱之秋脸颊红辣辣的,这不明摆着打他脸嘛!
完了!
钱之秋也不由心中叹息一声,他这个府尹算是做到头了!
这一刻,刘敏生忙是磕头,将所有事情和盘托出。
陈三和徐三娘还有刘敏生三人,就如同是发狂的巨犬,互相咬着,各自的龌龊事不断的被爆,甚至陈三和刘敏生还一同服侍过徐三娘,为了区区十两白银。
让一众百姓听着,只感觉三观都崩塌了……
三人被刘恒判了死刑,而青城则是无罪释放!至于钱之秋,在案子刚结的时候,圣旨就到了,剥了官职,判了流放!
至于背后的人,钱之秋不敢说,自然也查不出什么来。
纵然是查出什么来了,也奈何不了人家,目前的情况是这样的,这一点刘恒清楚。
……
出了府衙,刘大庆给了自己儿子一个大大的熊抱,
“不愧是我儿子,好样的!”刘大庆欢喜的说道。
“父亲,再用点力,你好样的儿子就被你勒死了。”刘恒有些气弱的说道。
这一刻的刘恒真的有些无奈,他这爹是什么爱好!?
勒儿专业户!?
青城则在此时微笑说道,“多谢两位大人了,救命之恩,青城永记在心。”
不等刘恒说什么,刘大庆抢先说道,“不用不用,小事一桩,追求真相是我们的职责。若实在要谢,希望有时间我能去青城姑娘那喝杯茶。”
“欢迎大人随时来,小女子有伤在身,多有不便,就先告辞了。”青城温和说道。
“好,青城姑娘慢走!”刘大庆忙说道。
刘恒看着自己老爹问道,“父亲,你是看上青城姑娘了?我记得你以前可从来不愿管闲事,管他冤枉不冤枉,你可都是遵循体制内的规则啊!”
“对啊!我摊牌了,我就是看上了,怎么样?青城姑娘很好吧!”刘大庆微笑说道。
自家父亲越是这么回答,刘恒就越觉得这里面有事。
根据记忆中的父亲,绝对不是这样的人,而且……他也不敢!
“父亲就不怕婶娘打你吗?”刘恒玩味的问道。
在记忆中,自家这个父亲可是惧内的很,而且没少挨揍,搓衣板这些年都跪坏数十个了,在这个男尊女卑的时代,太过少见了。
“我会怕她!?明天我要娶青城,她得亲自给我张罗,儿子你出去打听打听,我会惧内!?”刘大庆豪气干云的说道。
刘恒,……
我只笑笑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