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时一到!
古钟鸣!
击鼓声回荡!
振奋人心!
秦霸起身宣布,声音洪亮彻耳:“我宣布,三年一度的成年礼,正式开始,我希望你们之中有人能脱颖而出,证明我们秦家并非走下坡路,一年不如一年,而是雄风依旧,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几百名少年举起右拳齐声响应,声音响亮整片天!
秦霸坐回宝座,五名长老飞下去,落在场地里,相距三米,他们袖子一挥,出现一张桌椅,上面放着记录本和毛笔,测修石和测精球位于桌子右旁。
长老子女自觉排在三名少爷和两名小姐背后。
秦风毫不拖泥带水,走向测修石,咬破大拇指螺纹,按在上面,血液被吸收进去,显示修为,后面的人窃窃私语,声音带有讥笑。
他转脚走向测精球,同样将手按在上面,调动精神力注入进去,显示橙色,说明一级精神俯。
隔壁秦二的测修石显示真神境九重巅峰,测精球显示蓝色,说明二级精神俯。
中间那排的秦大,测修石显示半步御天境,测精球显示蓝色。
秦小燕和秦柔的修为与精神俯跟秦二相同。
秦风移步走向旁观区,秦瑶在招手。
古天运双手抱胸,俯视着他:“这家伙就是那个空有七朵星云却没有星元的废物?”
古家主目光深邃:“不一定是废物,也许秦家叫他隐藏好星元,故意压着修为不突破,这样就可以避免麻烦找上门。”
古天运:“若真如您所言,那这家伙很恐怖。”
测试进展得不算慢,但也花费了两个多小时才搞定,大半人能达标,而未能达标的人垂头丧气离开场地,有的直步观战区,有的回住宅区。
五位长老聚在一起安排混战赛,最终决定分十二场,每场刚好三十个人,只有一人可以胜出,被叫到名字的人走出来参赛。
秦风连续十一场都没有被叫到,目睹秦二出手狠辣,长老子女一个接一个被轰飞出战圈,身受重伤,下人儿女纷纷选择放弃退出圈外,轻松拿下这场混战赛,还看过来,做出侮辱性手势,大拇指朝下。
秦瑶气呼呼指他骂道:“少得意,小心我扁你!”
秦二不屑冷哼,逐步走向另一边观战区。
秦风迈步出去,其他参赛成员也纷纷上场。
长老看见人已经到齐,便宣布比赛开始!
秦风被晾在一边,无人对他出手。
但也不奇怪,毕竟是位少爷。
在他们眼里,秦风天赋虽然一般,可身份地位依然得罪不起,怕日后遭到报复,所以都没人愿意攻击。
古天运忍不住开口嘲讽:“仗着自己是少爷身份让别人不敢对你出手,不觉得很丢人吗?”
秦风并未理会。
古天运冷笑:“秦家最孬种的一个。”
秦风目光变寒冷,仍未出声,开始考虑要不要用金蝉脱壳之计为自己打开修炼之路,这个想法已经埋藏心里多年,之所以没有实行,是因为之前年纪尚小,但现在,有打算暴露天赋,利用实体分身承受古帝迫害,让众人误以为自己陨落,再易容转移到其他域,踏上没有顾虑的征程。
人数不断减少,最后场地仅剩两人。
青衣男子风度翩翩,名秦青鹤。
陆飞记得此男子,他爹是内门首席长老,在秦家身份颇高,一直惦记着七元老这个空位,还曾面见家主申请入职,被父亲在旁出言搅黄,因而气愤不已。
如今,估计是想拿我出气。
“秦风少爷,昔日见你常常锻炼体魄,想必很能打,我们不必刀剑相向,以免不小心伤你性命,所以只拳脚肉搏如何?”
“都行。”
“都行,口气不小,希望你不会被我打哭。”
秦青鹤奔射,右拳打向面孔!
秦风单手稳稳接住拳头,感觉对方没吃饭一样:“就这点力气想和我肉搏,跟个姑娘似的,你该提高身体素质了。”
话罢,一拳打在鼻梁上,秦青鹤惨叫倒飞坠地,撑起上半身,流出鼻血,咬牙擦掉,心生警惕地站起来,不敢再轻视。
我明明真神境八重巅峰的体质,他竟能不动用神力的情况下打飞我,看来以后还真要锻炼一下体魄才行。
慕容家主:“这秦风体格健壮,气质出众,可惜天赋一般,要是诞生出三四颗星元,我还真想把玲玲许配给他。”
“爷爷。”慕容玲玲满脸写着不乐意。
林家主笑道:“你家孙女不愿意呢。”
“我才不愿意嫁给一个废物。”慕容玲玲:“就算他拥有七颗星元,一百颗我都不愿意嫁,况且他根本没有。”
林家主瞥一眼她,笑笑不说话,而身旁孙子林烈,讽刺道:“别人有这么多星元的话,也看不上你。”
慕容玲玲露出不悦眼神,但没有反驳。
场内,秦青鹤双拳神力波动,拔步飞冲,凶猛挥动拳头追击,可愣是打不中人家,一不留神,左眼眶中拳倒退数步,淤青发黑,刚回神,右眼眶又中一拳,再次败退,彻底成了熊猫眼。
观战区哄然大笑!
秦青鹤气得恼羞成怒,也不管之前的约定了,运转功法【九阳炎】,可是头顶上空只凝聚出六颗,显然还没领悟出圆满,大成而已。
“竟敢让我出丑,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这门功法并非只有你一个人会。”
秦风决定不忍了,直接摊牌,头顶迅速凝聚出九颗阳炎,一颗接一颗飞出去抵消六颗,其余三颗连续打中对方,将其击飞圈外!
全场不知何时安静无声!
长老惊呆,家主秦霸眉头紧锁,秦安夫妇脸色凝重,秦瑶嘴巴成了O字形,眼睛充满震惊之色!
古家主目光闪过一抹阴狠。
古天运颇为惊讶!
其他家主也是一副震惊表情!
秦二一脸不敢相信道:“这怎么可能,他竟然会一品高阶功法,按理来说那么差的天赋很难领悟出来才对,可他,难道一直在隐藏实力不成!”
这话让众人内心一阵明朗,也暗叹秦风藏得真够深,忍辱十多年,任谁都很难做到他那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