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纯属虚构
在大河的警局,范姑的尸体解剖结果也出来了。结果显示,“范姑的颈部有被勒过的痕迹和瘀血,为窒息而死。死者的体内有残留的精液,死者在死前有过性接触。
通过对精液和年唯一的dna比对,发现死者体内的精液与大河主教练年唯一的一致。”
在死者的胳膊上,有一道被指甲划伤的大约五厘米的划痕。同时,发现了死者的指甲里面有被抓伤的皮肤残留,残留并非年唯一的,初步判断为死者被范姑抓伤所致。正哲判断,范姑的死亡,应该是被年唯一另外的人杀害,排除杀害范姑和杀害范玮的为同一个人。
武正哲其实早就知道,主教练和范姑同居的事实。并且知道在大河与海马的比赛之后,就曾经回到范姑的家中,并与范姑有性接触。
年唯一在电话完武正哲之后,为什么不见身影,让武正哲颇为头疼。作为一名报案的人证,在报案之后失踪,给案件的侦破带来了一定的困难。
但是这情况难不倒探案的高手武正哲,他已经感到年唯一遇到了危险,就和范玮一样,甚至是遇到了生命的危险。
这个危险,是一场大河对海马比赛的结果带来的,不然的话,范玮不会在比赛结束的当天就被人谋杀,是因为触动了一些集团的利益,而主教练现在的失踪,可能是因为在比赛中没有执行既定的指示。
对于这点,正哲是在监听到那个陌生人的电话后得出的推断。
拨打年唯一的电话,电话处于关机状态。
武正哲因为是晚上接到年唯一的电话,没有萧劲的干扰。他在警局的人员全部离开之后,没有离开范姑的家里,他继续进行了一些实地勘察。
武正哲是希望自己的勘察有新的重大发现,他的勘察细心到不放过地上的一根毛发。
武正哲拉开范姑睡觉的床,想看看床底下有没有什么发现,只是在床底的地下,发现了一张擦过精液的纸巾,他用镊子把纸巾装进一个塑料袋放到随身的包里。
在屋子的墙壁上,武正哲到处敲打,看看有没有什么存放贵重物品的暗柜或者暗箱。
敲打墙壁的经验武正哲实在是内行,他几乎是一下就可以看出,在这个屋子的某一个地方,一定会有一个这样的暗箱,因为他判断,在范姑的家中实在是没有找到任何值钱的东西,比如存折,首饰,笔记本之类的东西一样都没有发现。
对于这样的一个疑惑,他自己感到奇怪的。范姑一生都在没有间断她的生意,没有一分钱的存款基本上是不可能的。所以,他没有放弃继续寻找证据的打算。
在敲到床头的墙壁的时候,武正哲终于有了新的发现,在范姑床头的墙壁上,发现了一个暗箱,在一张报纸糊过的墙壁里,发现了空洞的声音。
武正哲把报纸揭开,墙壁的一块砖是可移动的。武正哲有些惊喜不已。
武正哲把那块砖拿开,里面是一个很大的空间,就像一个暗柜一样,在暗柜的底部,有防潮的塑料垫在下面。
暗箱的里面,放着一个记账的笔记本,还有二个银行的存折,一张银行卡。
其中的一个存折的上面,是范姑的名字。另外的一本存折,写的是侄子范玮的名字。存款开户的时间是在两年前,大概也就是范玮到大河俱乐部之后。
至于那张银行卡,名字是年唯二的汉语拼音。
正哲在此之前,曾经对年唯一进行了调查。调查了解到,年唯二是年唯一的弟弟,里面有多少钱在卡上有待于到银行去查证。
带着这些从范姑家中找到的证物,武正哲在第二天的早上没有上班去警局。
马胜伟也知道了武正哲晚上收到报案消息并出警的事情,从法医那边了解到一些恶范姑死亡的信息。
见不到武正哲本人,马胜伟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因为他不知道武正哲在现场拿到了什么实锤的证据在手,他的心里有点发慌。
因为萧劲的无能,他安排在武正哲身边的人的工作效率实在让马胜伟不太满意。他电话那几个重新安排的盯梢人员,加强对武正哲的盯防。
在萧逸的身世问题上,马胜伟认为自己做得已经是天衣无缝。但是,他做梦也没有想到,在医院的走道上和金艳的那番对话,全部被萧劲无意听见并录音。
马胜伟更没想到,平时唯唯诺诺、老实巴交的萧劲,此时已经对他的这个顶头上司起了杀心,箫劲在把弄他的那把五四手枪,把子弹押上膛,一会做出有一个杀人的动作,看着有点恐怖的样子,萧劲的眼里,已经满是仇恨的火花,不知道什么时间会突然地爆发。
“你现在在哪?你回警局一趟,关于昨天晚上的案情,我要听你的汇报。”马胜伟带着命令的口吻想立即见到武正哲。
“我知道了。”武正哲有点冷冷的感觉。
武正哲来到银行,向银行的窗口人员出示了他的警官证件,“在昨天的晚上,发生了一起命案,我们在现场发现了死者的暗箱里放置的遗物。这是死者的存折和银行卡,我们想打印一下里面的消费和收支的流水记录。如果是消费的话,最好能够调出消费的地址和金额。特别是近期,看看这张卡是否有什么消费的记录。”
“你稍等,我会尽快为你查询和打印相关的记录。”柜台的工作人员抬头看着武正哲说。
“好的,谢谢!”武正哲说完之后坐在窗口的椅子上耐心等候。
大约半个小时的时间,工作人员把武正哲需要的都一一打印盖章后递给武正哲。“这个叫年唯二的,在我们行还有一张卡,在前几天有二笔消费的记录,一笔是在一个皮具商行的ps机上使用,另外是一笔消费是在一个名字叫至臻的酒吧的消费。两项合计起来差不多有十八万的样子,也需要打印吗?”
“打打打,都给打印出来。可以看出皮具商行的地址吗?”正哲问。
“商行的注册地址是解放路898号。”营业员告诉正哲。
“但是,这笔刷款是一个移动端ps机,不是在解放路,而是在河西职院。“
“河西职院?”正哲有点兴奋。“这就对了,和我的判断是吻合的。谢谢你!”
武正哲拿着这些单据和打印的记录,看了一下大致的时间和消费的地点后,把这些材料都放到了自己的包包,为了不被马胜伟发现,他把包包放到了汽车后备箱的夹层里面。
回到警局,马胜伟已经在办公室等的不太耐烦,“要你一个小时回来,你就是要一小时过五分钟回来,你是什么意思?是在挑战我的权威吗?我强调的纪律,你们都当作是耳旁风吗?”
“怎么会呀马局?外面现在堵车成什么样了?你伸出脑袋往外看看,今天的大河和以往格外的不同,像是有什么重大的事情要发生一样。街道上满街都是人,人山人海。您瞧,连我们办公室外的这条马路上都堵塞成这样。”武正哲镇定自若。
马胜伟靠近窗户往外看了一眼,外面果然是车水马龙,行驶的确缓慢。
“我没有跟您说假话吧?外面实在是太拥堵,没有办法。”武正哲继续在那里和马胜伟解释。
“是的是的,算你说的是真话。”马胜伟说。
“我任何时候都说的是真的,言归正传,您要知道些什么,您问?”武正哲说。
“我知道你昨天晚上就在事发的现场,我想问的是,你在范玮的姑姑家里是否还有什么其他的发现?现场带回的证据实在是有限啊。”马胜伟极是关心案件的线索。
“是啊,我是接到大河主教练的报案电话到达的现场。但是在我到达现场的时候,年唯一已经不知去向。我现在怀疑年唯一已经遇到了危险,甚至是生命正在受到严重的威胁。”武正哲回答。
“你是基于什么样的理由做出的上述判断?我很好奇!”马胜伟问。
“范玮在大河与海马队的比赛之后,当天晚上就被人杀死,死者被杀我怀疑是与大河的地下玩外围有关。因为315案件的死者的脚筋是被挑断,与范玮的死应该是同一个人的作案。但是,昨天晚上范姑的死应该是315案件之外的人干的。”武正哲慢条斯理地讲话。
“范玮的死,和他的姑姑的死有什么直接的联系或者说是关联吗?”马胜伟追问。
“表面上看,范玮的死和他姑姑的死看起来没有关联,但是实际上是有关联的。都是为地下的玩外围之事。”武正哲看着马胜伟说。
“你这样说我认为是毫无根据和理由的。范玮的姑姑一向是一个老实巴交的村妇,她又没有见过任何世面,你说玩外围,恐怕和她是毫无关系吧?”
“是,范姑是没有直接的参与玩外围的事情,但是不排除范姑知道一些关于玩外围的事情。比如说,她知道了关于玩外围的一些秘密。”武正哲说。
(连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