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寒深看到时言这般有底气的样子,狐疑的打量了时言一眼。
他觉得很是奇怪,时言这个样子看上去好像很了解欢欢一样。
可明明时言从来都没有见过欢欢,怎么可能会这么了解欢欢?
就算是时言让人去调查了,关于自己所有的一切,也绝不可能比他还了解。
他都不敢肯定的事情,时言为什么这么笃定?
“怎么?不敢打这个赌吗?”
时言上完了药之后,看到身后的季寒深没有什么动静,起身走到季寒深面前来,笑着开口。
“……好,时言,我给你打这个赌,你输定了。”
季寒深又打凉了时言片刻,开口道。
“好,那既然如此,就赶紧上床休息吧,今天晚上可是我们两个人的洞房花烛夜呢。”
时言满意的笑了笑,走向床边,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时言,一个月前的事情是意外,现在你休想再让我碰你一根手指头。”
季寒深看到时言这个样子,满眼的鄙夷和嫌弃。
“呵,季寒深,你未免也太高估你自己了吧。你自己也说了,一个月之前发生的那件事情,就是一个意外而已。”
“如果当时不是我的酒里面被人动了手脚,你觉得我会和你在一起吗?”
时言冷笑着扫了季寒深一眼,语气格外的冷淡,却让季寒深莫名的不舒服。
“是吗?如果真的是这个样子的话,那你为什么又要同意和我结婚?”
季寒深不知道自己心里面为什么没有来的烦躁,他伸出手勾住时言的下巴,沉声质问。
“为什么?当然是为了许亦,他那么痴情的一个人,如果我不答应嫁给你的话,他会善罢甘休吗?我肚子里面已经怀了你的孩子,不嫁给你,我又能怎么样呢?难道我真的让许亦去养一个别的男人的孩子吗?我绝对不能够这样对不起他。”
时言一把打掉了季寒深捏着自己下巴的手。
“时言,没想到,你还真是爱他,还真是痴情。”
季寒深的脸色瞬间黑沉如墨,满腔怒火。
“当然,我不爱他,难道爱你吗?”
时言却一点也不害怕激怒季寒深。
她不是上一世的时言,绝不会再那么卑躬屈膝,即便心疼,即便痛苦,她这一辈子也要骄傲的活着,绝不会再那么卑微。
“好样的,可你别忘了,你现在已经和我结了婚,你现在是我的妻子,你肚子里面怀着我的孩子,现在在我的床上。时言,还从来没有一个女人敢这么对我,你还真是好样的。”
季寒深彻底恼羞成怒,直接就推倒了时言。
“季寒深,你放开我!”
时言知道季寒深接下来要对自己做什么,下意识的就伸出双手护住了自己的小腹。
“你做梦!”
季寒深此时此刻几乎愤怒到失去理智,直接就对时言动手。
“……”
看到季寒深血红的眸子,时言才回了神。
她意识到自己护着小腹的举动,觉得自己很是可笑。
她笑了笑,松开了自己的双手,主动攀上了季寒深的脖子。
“季寒深,你不就是想要上床吗?好啊,反正我也正不想要肚子里面的孩子,你最好可以狠一点,直接做掉我肚子里面的孩子,这样我就省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