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言就那么站在玄关处,听着里面的苟且,泪水终于无声的滴落。
心在这一刻,疼到几乎窒息。
季寒深无论怎么找女人,怎么玩,她都接受了。
可他为什么要把这些个女人带回来。
这个家是她最后一点点的幻想,她亲手布置的家,大到房子,小到一个针线盒都是她精心装扮的。
现在,仅剩的最后一点点幻想都彻底破灭了,不干净了,彻底脏了。
时言擦了把脸上的泪水,再也忍不住,冲出了玄关。
“季寒深,你有没有觉得你太过分了!”
时言看着眼前几乎要坦诚相对的男女,大声开口喊着。
季寒深听到玄关口突来的声音,愣了愣,抬头看了一眼时言,眼底划过一抹复杂的情绪。
“……呵,时言,我还以为你什么都能忍呢?原来你最忌讳的是这个,来,宝贝,我们继续。”
季寒深冷笑了一声,一边说着一边和身下的女人继续。
“你……”
时言痛到几乎连话都说不出来。
她以为再不会有比当初更痛的事情,她以为这五年来她已经经历了足够多的折磨和煎熬,早已刀枪不入。
可这个时候她才发现,只要遇到季寒深,无论什么事情,都足以让她瞬间堕入地狱。
泪终于再也止不住的滑落。
“滚!”
季寒深的余光看到时言的泪水,顿时满心的烦躁,对着身下的新欢怒吼了一声,新欢吓得匆匆穿上衣服走了。
新欢走后,季寒深似乎连看都不愿再多看时言第一眼,转身就上了楼。
时言就那么站在那里,看着季寒深离开,耳边回响起李新梅的话,还有这五年来每一个女人怀了季寒深孩子的模样。
“季寒深,你给了那么多女人孩子,和那么多女人在一起,为何就是不能给我一次,为什么不能给我一个孩子?都五年了,你就那么恨我吗?奶奶和于欢……”
泪水还在流,在季寒深要消失在楼梯口的时候,时言紧攥着双手,开口。
“你不要给我提奶奶和欢欢,你不配!”
季寒深听到于欢的名字,如同疯了一般,瞬间就冲了过来。
“时言,你为了嫁给我如此不择手段,还忍了五年,不就是想让我上你吗?好,我如你所愿!”
季寒深用力抓着时言的肩膀,直接就把时言推到了身后的墙上。
他粗鲁的撕扯着她的衣服,力气大到仿佛要用衣服将时言硬生生的给勒死一般。
她的泪水一滴一滴的浸透墙壁的壁纸。
疼吗,真的很疼,但是也终于和季寒深在一起了,不是吗?
只是她怎么都没有想到,她心心念念了五年的第一次,竟然会是以这样的方式到来。
奶奶当初是为了救她而死,她承认,奶奶的死都是因为她。
可于欢的事情,自始至终和她都没有任何的关系。
就因为五年前他们结婚当天晚上,他去找了于欢,第二天于欢出了车祸,他就把这一切都怪罪到了她的身上。
认为是她妒忌于欢,找人撞了于欢。
就算是最后都没有找到证据,他都依然那般恨她,如今还这般对她。
这就是她爱了整整五年的男人,呵,真好。
身后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传来,时言回过神来,死死的咬着自己的唇,忍着疼,苦笑。
季寒深看到时言没有喊,没有叫,更是满心的烦躁,更加用力。
最后,时言再也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时言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入目皆是满眼刺目的白,头顶上的灯也有些刺眼。
鼻腔涌入一股浓浓的消毒水的味道,她才意识到,原来自己在医院。
不过是做了一次而已,竟然晕倒来了医院,看来她的身体素质真的是不行。
但她怎么会在医院,难道是季寒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