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
乾隆:“!!!”
您这也没比奴才那玩意儿好多少啊!
吴书来的话在耳中回荡,乾隆低头看看自己的,再隔着吴书来的衣服扫了一眼他的,内心瞬间就绝望了。
他可才三个儿子一个女儿啊!
太子病歪歪的能活几岁没个数啊!
关键是……他家是真有皇位要继承的啊!
乾隆木然的抓着锦被给自己盖好,坐在床上一动不动,跟那晚被娴妃糟蹋后的神色一模一样。
就在此时,乌云波穿戴好叫人扶了出来。
耳中听到轻微的脚步声,乾隆陡然从幻想中惊醒,豁的一下转头看了过去。
同时,乌云波也将还有些微湿的发丝挑到而后:“皇上您没事吧?”
乾隆本来还在强撑,不知怎么回事,听到她这话后,倔强的泪珠终于掉了下来,“爱妃,朕好苦啊!”
乌云波叫他这眼神看的心里毛毛的,忍不住退后了一步:“您这也没出什么大事,该原谅就原谅吧,到底是您亲额娘呢。”
哪知道乾隆看她这动作,还以为她知道自个儿伤着了哪儿了,不由恼羞成怒:“你说的倒是容易!合着受罪的又不是你!”
乌云波心说苟男人你还学会了大呼小叫是吧,赶忙看向吴书来:“没见着皇上说受罪呢吗?太医呢?给皇上看好了吗他们就敢走?赶紧的,把太医再请过来,给皇上好好看看!”
乾隆:“……”
乾隆眼角抽了抽,吴书来自然明白这事儿不能叫外人给知道。
可乌云波就跟没看懂似的,见吴书来不动,难得的发了一顿脾气:“本宫使唤不动你了是不是?皇上遭了这么大的罪你难道就不知道心疼?你不去是吧?”她点点头:“不去行,本宫亲自去请!”
乾隆:“……”
就在她大跨步的一瞬间,乾隆感觉某处传来一阵撕心裂肺般的疼痛,顿时眼泪都下来了:“等等!”
腿部肌肉因疼痛不停的颤抖,乾隆咯着牙重新并拢双腿,看向乌云波的双目无神极了:“朕错了,朕不该对你大呼小叫的,朕没事了,你坐着吧。”
乌云波便上前,一屁股坐了下来:“好心当成驴肝肺!”
屁股猛的一抽,乾隆面色瞬间僵硬起来:“对,是朕错了!”
朕可求你了,动作慢一点,真的太痛了!
乾隆不着痕迹的将手伸进被窝,揉了揉僵硬的腿,面色这才有所缓解。只是看着娴妃一身无事的模样,也明白自己被她给骗了,便强忍着杀心,道:“今日之事又是为何?娴妃,朕是皇帝,不可能总是这么陪着你们胡闹。”
乌云波:“……”
我的妈拳头已经硬了!
真的,换了别人代入感也会很强的!
这要是她没个金手指,估摸着早就被他们母子俩给搞嗝屁了。
讲道理,太后是“短暂失忆”了没错,可她自从乾隆知道了金手指的存在,可压根儿就没有上蹿下跳过啊!
哦,当婆婆的看不惯儿媳妇说要给个教训,她又没有上帝视角,怎么知道太后她想干嘛?
这么一想,乌云波的笑更甜了,本着搞不死你也要恶心死你的原则,道:“那臣妾恭恭敬敬的,也没想着太后折腾人的招数有这么多啊!”
“不过皇上您也不必生气了,臣妾现在说什么都跟挑拨你们母子关系似的,反正您也没死,这事儿该过去就过去吧。”
乾隆:“……”
没死是没死,可罪受的一点都没少啊!
本以为额娘那边不被老天爷惦记是个好的开端,没想到开端是开端,可他娘的却是要命的开端!
到头来,小丑竟是朕自己!
知道真相的我只能选择眼泪掉下来!
……
妈是亲妈,不能打不能骂的,还真拿她没辙。
只打骂虽不会有,可乌云波那边想着那个叫赵嬷嬷的那日手法娴熟,便也叫人去查了。
这一查可不得了,因着行宫这边没有主子常住,那赵嬷嬷在这里头跟一手遮天也差不多了。
待一日午后,乌云波带着人查到了一片荷塘,并从底下捞出累累白骨之后,忍不住低头干呕了起来。
“娴妃呢,娴妃去哪儿了,快把娴妃叫过来!”乾隆这边处理完奏章正准备休息会儿呢,结果捂住胸口就吐出了几口酸水,顿时大惊失色,叫着要看到娴妃。
“娴妃娘娘,皇上有请!”吴书来气喘吁吁的找到了荷塘边。
乌云波叫人将太后身边的赵嬷嬷捆了,事后自会有人去处置,自个儿则急急忙忙的跟着吴书来去看那个苟皇帝又是怎么回事。
待看到娴妃进来,乾隆惊恐的目光这才有所缓解:“娴妃,你方才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
乌云波手腕儿都叫他给抓红了,挣脱后才道:“臣妾只是带人查了赵嬷嬷一事,并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怎么会没有!”乾隆声音变得尖细:“朕吐了!朕方才都吐了!”
会不会两三个月之后,朕就大了肚子!
男人生子这个想法简直是太恐怖了,乾隆就跟抓救命稻草似的,抓着乌云波的手不肯撒:“你是不是有了?”
就算他嫌弃儿子少,也不想要儿子是自己生的呀!
吴书来就在一边抽泣:“是啊娘娘,皇上万金之躯,如何能生儿育女?”
乌云波冷笑:“既然如此,吴总管,烦请你去太医院要一碗堕胎药来,本宫这就亲自喝了。”
开啥子玩笑,怀没怀孕,她心里能没点数吗?
可乾隆这会儿是真担心自己要生孩子,便也就没拒绝。只见乌云波卸下手上的护甲,柔柔的看了过来:“皇上您放心,往后这孩子啊,臣妾保准儿让您一年打俩,五年打仨!”
“杀他个片甲不留!”
乾隆:“……”
一年打俩、五年打仨?!
乾隆感动的都哭了:“倒也不必怀这么多。”
哪知道乌云波死死摁住他的手,一脸的不容拒绝:“为什么不能?”
“臣妾为您开枝散叶本就是理所应当的!虽然老天爷弄错了怀孕生子的本分,可没关系,臣妾除了心疼您,便是孩子也不在乎的!打着打着,指不定孩子知道走错了路,就该往臣妾肚子里来了呢?”
乾隆:“……”
还是别了吧,朕怕孩子找到正确投胎路之前,朕就已经下去排队了。
所以想象了一番凄惨小月子的景象,乾隆气的当场就拔刀了。
乌云波眼睛眯了起来,挺着胸膛往前送:“哟,您这是要砍了臣妾啊?”
“来啊!对着脖子这儿砍,血飙的快,保准儿活不了!”乌云波侧了身,将白生生的脖子露在刀锋下:“就是这儿,您可别手抖砍错地方了,要是疼个半死再咽气儿,那受的罪可就更多了!”
乾隆只觉怒发冲冠,乌云波说的越多,他的脸就越黑。
终于——
刀锋狠狠落下,又在肩膀处猛的停顿,而后用刀尖儿挑起惨死的苍蝇尸体,怒道:“该死的东西,什么玩意儿都敢往朕的爱妃肩膀上落?!”
乌云波:“???”
宫廷版影帝啊这是!
乾隆哼了一声,哐当一声扔了刀,而后过来揽住他爱妃的肩膀:“你瞧瞧你,就是嘴上不饶人,朕方才可是叫那个苍蝇给吓坏了。爱妃如此美貌,若是叫那东西吓着了,朕会愧疚的睡不着觉的。”
乌云波眼神闪了闪,顺着他的话往下说:“您也真是,吓得臣妾以为您真的想要动手呢!”
乾隆笑了两声:“别乱想,朕就是对自己动手也不会对你动手啊!”
那是,对自己动手还能活,对她动手怕是得当场杀青领盒饭了。
“是您别乱想才是,臣妾今日不过是因为看着那么多尸骨有些受不住罢了。”乌云波回道。
“那就好,”乾隆松了一口气,“朕也是舍不得你受罪。”
两个主子有说有笑的,吴书来听的心里凄凉极了,心说皇上可真是苦到了姥姥家,瞧这费心费力的样儿,在朝堂上跟那些老狐狸周旋时都没这么费劲!
就可惜,现在遇上了真狐狸,跑都跑不掉。
到了晚上,被乾隆半软禁的太后寻思着这么下去不是享福是受罪,便安排了小宴,希望能缓和母子关系,还特地点名说将娴妃带上。
太后嘛,自然不会愿意给儿子的小妾赔罪。
可乾隆想着往后余生几十年,怎么也得叫这两个最重要的女人和睦相处才是,便说了不少的好话,才把乌云波带了过去。
夏日晚上,凉风习习,两人一路有说有笑的走着。
“臣妾给太后请安,太后万福金安。”礼仪上头,乌云波一向不会出错。
就没想到,话音刚落,太后便哭了起来,过来抓着儿子的手:“皇帝啊,哀家怕了!真的,哀家也不知道赵嬷嬷狗胆包天的敢欺瞒哀家啊!”
到底是亲额娘,太后这么一哭,乾隆心里就叹了口气,亲自扶着她往里头走:“您也是,身边什么得用的人没有?朕亲自给您送来的秦嬷嬷最是规矩不过了,往后啊,还是叫秦嬷嬷帮衬着您,也省得这些心肠歹毒之人再来哄骗您。”
到底血缘关系在那呢,母子二人不说完全和好,但面上也过得去。
又说了会儿话,乾隆寻思着夏日天热,行宫怕是还要住些日子,便道:“宫中也没个正经的主子,行宫又发生了这等大事,额娘您不如过些日子回宫,免得有个什么冲撞?”
太后听他这般说,眼泪立刻就下来了,哽咽道:“哀家明白皇帝的意思,只是哀家老了,皇帝啊,你膝下只有三子一女,哀家着实放心不下啊!昨儿晚上哀家梦到了先帝,先帝质问哀家为何没有替皇帝好好打算,问哀家如何对得起列祖列宗啊!”
乌云波心说先帝要真是托梦,看着儿子凄惨成这副模样,怕是梦里就把咱俩给掐死了!
只是这是人家母子俩情感发挥的时刻,她只需要站着给布菜就成了。
对,没错儿,这是乾隆主动要求的!
用他的话来说,那就是:“爱妃啊,朕知道委屈你了,但你在额娘那边若是做小伏低一番,回头她觉得没意思也就不会折腾你了!你放心,你在那边受了多少的罪,朕回头就补偿你多少!”
所以为了他嘴里的补偿,乌云波难得善心大发的将副格空了一个出来,毕竟咱还指着挣钱呢是吧?
事后证明,这个男人呐,他果真说话算话!
乌云波特俗,因而在乾隆问她要什么补偿的时候,她二话不说要了金银。
这会子补偿到手,她正跟容嬷嬷坐在床上数着呢:“嬷嬷啊,你说这么多金子,回头皇上就算看不上本宫了,咱们活到老也是够的吧?”
想想皇宫的物价,容嬷嬷仔细想了想,摇头:“主子,这个不够,要想活的好,您回头可得多要些才是。”
乌云波一想也是,皇宫物价贵的离谱,她可得早早的把养老银子给备上。
就没想到,当她晚上抱着盒子当爱人睡的时候,床底下渐渐传出了声响,而后一个一身夜行衣的人就这么爬了出来。
因着那死去赵嬷嬷的龙抓手,乾隆这些日子别提多修身养性了,就是为了好好养身子。再加上乌云波睡觉又不喜欢有旁人守着,所以这会子那黑衣人出现的时候,她小呼噜打的正欢快。
那黑衣人小心翼翼的用匕首挑开纱帐,本想顺手解决了,结果发现床上之人有着绝色容颜,到底犹豫了那么一瞬。
就是这一犹豫,乌云波抱着盒子的手一推——
哦豁!
那么大一盒的金子!
黑衣人顿时呼吸急促起来,膝盖半跪在床边,小心翼翼的伸出手,要去抓那盒子。
就没想到,乌云波睡梦中觉得胳膊有些酸,伸懒腰的时候,好死不死的伸手把黑衣人的面罩带头巾给扯了下来。
黑衣人:“!!!”
看来是要灭口了!
觉察到手里的触感不对,乌云波缓缓睁眼,借着床顶夜明珠的光,一张帅绝人寰的脸就这么印入眼底。
口中喃喃:“我是在做梦吗?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男人……”
关键是,这男人的头发是全的!
不是秃的!
我的妈,这么个发量,她肯定是在做梦!
黑衣人此时已经将匕首挪到了她的枕头旁,听到这话,眸中闪过一抹意味不明的光,轻笑一声,捂住了她的嘴:“娘娘……是觉得在做梦吗?”
黑衣人倒也不傻,行宫里本就有他们的人,虽说那密道口是最近才发现的,可能住这么大屋子的,定是那苟皇帝的女人!
想到有朝一日他也能碰到皇帝的女人,黑衣人眼底兴奋起来,眼角再瞥到旁边那一盒的金子……要是能骗的皇帝的女人给他们造反筹备资金就更好了!
乌云波:“……”
娘娘?!
混混沌沌的脑子瞬间醒了过来,苟皇帝怎么回事,守卫这么薄弱的吗?
她怎么又碰上刺客了!
“嗯?”就在她愣神的时候,那黑衣人轻佻的抬了她下巴:“娘娘的梦可醒了?”
乌云波回神,瞬间进入状态,羞涩道:“醒是醒了,可你能先下去吗?”
二话不说就先把乾隆的名字按在了第二个副格上。
“娘娘确定要我下去?”黑衣人勾唇笑了笑,一个反手就把人抱在了怀里:“这样如何?”
乌云波:“……”
这刺客胆子还真大,不赶紧的干活儿,竟然调戏皇帝的女人来了。
她这会儿没空思考乾隆会把谁抓在怀里,只浪里浪气的看着他:“阁下能进来行宫,想必也不是什么无名小卒,不如咱们坦诚一些,也好叫本宫知道知道……这夜探香闺之人到底是谁?”
黑衣人笑了声:“露水情缘,何必在乎这些?”
乌云波心说躲不躲得开另说,她就怕苟皇帝干出什么挑战人下限的事儿来,便道:“先起来吧,你手上有武器,本宫不会叫的。”
“这个我自然信娘娘,娘娘若是要叫人,怕也不会这般……不庄重。”他意有所指的看了眼二人相拥的手臂,眼底轻蔑之色一闪而过。
想着暗线传出的消息,能有这般容貌的,定然是那苟皇帝的娴妃,黑衣人便附在她耳边,轻声道:“**一刻值千金,咱们不如——”
乌云波呵了一声,心说再帅的男人,这么上来就油腻也叫人受不了,便飞了个媚眼过去:“本宫可是很放得开的,只是你连个名姓也不给,是不是不太好?”
黑衣人想着这鞑子女人可真是不要脸,但送上门的不要白不要,想着这女人定是比他更怕被人发现,便敷衍道:“我叫阿三。”
阿三是吧?
乌云波果断的把乾隆的名字撤了一个下来,换了阿三的上去。
反正这玩意儿真假随意,只要本人亲口承认了,那就绝对有效!
……
再说另一边,乾隆因着受伤,可是睡了几日的安稳觉。
就没想到,这大半夜睡得正香呢,结果身体忽然燥热起来,紧接着便将脚踏上睡着的吴书来捞了起来,一把搂住,还伸手摸了摸对方的小嘴。
吴书来:“!!!”
我的娘咧!
咱家这辈子的清白今晚看来是要交代了呀!
“皇、皇上,您要保重龙体啊,您现在伤着,真的不能做那些事儿啊!”吴书来哭的情真意切,就算做,您也找个娘娘来啊,奴才真的不成啊!
乾隆气的浑身哆嗦,咬牙道:“别叫任何人,跟朕去娴妃那儿!”
其他的话他一句都不想说,这熟悉的反应,这熟悉的动作,娴妃定不是在跟娇嫔跳舞!
换言之,他被人给绿了!
吴书来从皇上的动作中得知,娴妃娘娘怕正在干一些不太体面的事儿。
这么一想,他看向皇上脑袋的目光不由得就加了点原谅色。
乾隆一路搂着吴书来走,幸好在出门的时候身上的反应消了,便立马撒开手,以飞一般的速度往娴妃的住处去。
就可惜,他们还是晚了一步。
待他们到时,容嬷嬷已经带着心腹守好的门窗,不叫任何一个人进去。
可这任何人,自然是不包括皇帝的。
所以当乾隆推开门看到里面一片血色以及昏倒在血色中的娴妃时,大惊失色:“娴妃怎么了!”
吴书来头顶冒汗,忍不住拽了拽乾隆的袖子:“皇、皇上,傅侍卫也在……”
乾隆:“……”
乾隆:“????”
傅恒?!
乾隆缓缓转头,看着衣衫不整的娴妃,再看看半掀的床板和傅恒手中的死尸,缓缓道:“你们俩为她自相残杀了?”
果然!
朕就知道这女人是个祸水!
傅恒:“……”
傅恒扑通一声跪了下来,那声音听着就叫人头皮发麻:“回皇上话!奴才今日在外头巡逻,底下有人来报说有一处地方似有塌陷,便亲自带人过去查探,而后发现了一密道……”
乾隆惊疑不定的看着他:“你是说这密道通往娴妃的床底?”
傅恒正要答是,乾隆就暴怒起来:“混账东西!若真是如此,那个怎么说!”
傅恒看着自己手中抓着的尸体,扑通一声扔了出去,道:“奴才走到尽头才发现不对,而后似乎听到了娴妃娘娘的声音,紧接着,便听到娴妃娘娘惊呼一声,而后这尸体便落到了床下。”
还和他碰了个眼对眼,吓坏他了!
乾隆牙齿咬的咯咯响,指着地上的尸体:“你看看他,再看看你!你觉得朕会信吗!”
“一个两个的,长的这么好,还死了一个!”
“朕怎么知道是不是两个奸夫争风吃醋才动手的!”
傅恒:“???”
不是,长的好是我的错吗?
长的好就要偷姐夫的小妾吗?
一直在装晕的乌云波:“????”
我的妈苟皇帝你疯了!
哪有人上赶着给自己戴绿帽子的!
还一戴就是俩!
早知道她就先把人睡了再捅死的,好歹也是一帅哥。
乾隆还在那里狂怒:“真要是你们说的这般,外头为何会有那些人在守着!”
傅恒:“……”
傅恒是真的冤枉:“姐夫!我就是怕叫人说闲话,才叫容嬷嬷守着,打算把这刺客的尸体拖走后再离开的啊!”
天可怜见的,他真的是一片好心,衷心为姐夫啊!
乌云波叫这苟皇帝气的都快哆嗦了,心说咱怕黑衣人来一刀把你捅死了,合着在你眼里,咱就是个随时随地准备出轨的女人是吧?
这一气,胳膊肘就不小心拐到了床边的盒子,里头的金子哗啦啦的掉了下来。
乾隆:“!!!”
乾隆瞪圆了眼睛,“好啊!背着朕找奸夫就算了,还拿着朕给的金子养野男人?!”
乌云波:“???”
乌云波跐溜一下跳了出来,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苟皇帝,你侮辱我的人格不要紧,但你不能侮辱我的金子!”
吴书来:“????”
完了完了,咱家的房子彻底塌了!
“我这辈子只要活着,就能给你戴无数顶绿帽子,但我决不允许这些帽子来玷污我的金子!”
马德,老娘上辈子就算是影后,也没买这么多金子抱着睡过觉啊!
谁都不能侮辱她对金子的爱!
傅恒:“???”
嘶!娴妃竟然敢对皇上动手!
乾隆也惊呆了,捂着脸都快说不出话来了:“你、你……”
乌云波顶着半张脸的血,叉腰:“要不是我机智要了他的名字按上去来承受伤害,这会儿就该他欺负了我再来一刀把你捅死了,你以为你还能在这里大呼小叫的?!”
“为了你,我可是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刺客弄死的,你呢,二话不说就暗骂我水性杨花!”乌云波声儿大的厉害,揪着乾隆是又打又踹的。
“呸!死渣男!”
吴书来和傅恒早就听呆了,后者云里雾里的被前者拖了出去。
乾隆被掐的那叫一个满脸桃花开,回过神来后,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名字按上去承受伤害?”
朕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乌云波:“……”
糟了,人设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