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弃了从秦候嬴霸大公子嬴荡、四公子嬴稷中选择一位质子。
专门指名点姓选择了在秦国身份不那么尊贵三公子赢天到赵国当质子。
在几股力量诡异默契不约而同的配合下。
三公子赢天便鬼使神差的成了唯一一个必须要去赵国当质子的人。
这一切都是三公子赢天早就预料到的。
他之前的想法还是很单纯。
就是换个地方逍遥快活。
原来朝堂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
只不过中间杀出一个秦候嬴霸。
小小的改变了三公子赢天的计划。
不过也不碍事。
因为三公子赢天仅看到咸阳一地经过战乱之后。
咸阳城外的村相城甸皆化为废墟。
如此一看。
自周幽王烽火戏诸侯、引发九郢之乱之后。
春秋至三分晋国、田氏代齐至今。
整个华夏大地的百姓经历了多少战乱?
可谓是不计其数。
如此期间。
成名者可谓为多如牛毛。
可谁在乎过老百姓的生死存亡?
仅咸阳一地就如此,推己及人,举一反三。
放眼整个天下!
天下七国百姓苦战乱久矣。
啪!
想到这里。
三公子赢天怒拍城垛。
望着天空最亮的星象发誓:
我赢天一定要终结几百年的战乱。
还华夏九州百姓一个和平世界、朗朗乾坤!
若不为九州帝皇!
岂不负我虎狼之相?
三公子赢天望着前方山东六国。
感慨伤怀,分析眼下局势。
周幽王烽火戏诸侯,九郢之乱之后。
帝非帝,王非王。
千军万马。
走北氓。
青蛇蟠椅悬梁。
周室气尽将亡。
诸侯奸雄鹰扬。
帝室吞声草莽。
佞臣自比吕尚。
腐儒寒张。
此时我赢天不出。
天下将何往。
一夫奋臂。
九州响
应军令。
义士云集。
歃血焚香。
洛阳将定诸侯止刀枪。
遍观举世庸夫。
秦国可称狂。
纳山东声名起四方。
社稷倾翻逆贼贪疆。
天子落难东迁腐肉充饥肠。
两京泪干铁人也凄惶。
蜮党滋奸养猖。
百僚瞻顾彷徨。
肃乱仁君难当。
烽烟浩荡。
乱世非我赢天安邦,百姓有何望。
人有肝胆,日有光。
竖子志短,英雄气长。
誓当横扫**,荡恶清八荒。
临函谷弩雨洗盔霜。
展雄姿挥师赴天下。
故人何在哀烟水茫茫。
山茫水茫踏千里斜阳。
三公子赢天忧思难忘。
有道是兵家胜负无常。
此夜微凉。
壮志未酬。
丹心益壮。
节气未丧。
抛热血又何妨。
徜徉未来纵马驰九疆。
天下有我,不知何人称王?
三公子赢天意志坚定。
决心要学春秋时期五霸之一齐桓公的相国管仲。
如果三公子赢天成为秦候。
便要抓周室天子进入咸阳。
狭天子以令不臣。
进而覆灭山东六国,收天下归一邦。
到那时。
请周天子禅位于自己。
如此,大业可成也!
三公子赢天又想起了自己在秦国未完成的事业。
回头看向处在静谧之中的秦国国土。
想起了那个跟他下名为天下棋局的无脸黑衣人。
也就是藏在秦国朝堂之中的奸细。
其实三公子赢天一直在让罗网杀手秘密调查。
时至今日,仍旧未调查处结果。
那一个安插在秦国的钉子。
那一个默默左右秦国局势的黑手。
是三公子赢天唯一担心的。
害怕因为这个人的存在,而使得自己无法登上秦候之位。
不过三公子赢天一点也不着急。
盘算着那一股渗入秦国的势力必然来自外部。
自己正要奉秦候嬴霸之命去了解、祸乱山东六国。
如此一来,可以顺手调查清楚到底是谁联合信陵君魏无忌、平原君赵胜、百戎冒顿单于钩织了那一场完美的计划。
只要能查清楚这一点。
找到藏在信陵君魏无忌、平原君赵胜、百戎矛盾单于背后的那个人。
就能挖出藏在秦国内部的内奸。
三公子赢天盘算好之后。
怀着忐忑的心情去睡觉。
翌日一早。
三公子赢天起个大早。
吃饱喝足,顺便带了不少干粮。
整装待发。
函谷关关隘城楼的校尉大喝一声:
“开关!”
顿时,函谷关内外的客商川流不息。
“那本公子就告辞了!”
“恭送三公子东出!”
所有驻守函谷关的士兵纷纷跪地,齐声高喝。
整个函谷关内外回荡着他们豪迈的声音。
三公子赢天怀着忐忑且期待的心情正是走出秦国国境。
第一次走出秦国。
进入山东六国。
前面第一站,乃是商淤之地。
也就是秦国商君的封地。
再往前走上几百里便是韩国国境。
此时。
韩国国都新郑。
韩王宫,大殿。
韩王高坐于王椅之上。
韩国相邦张开地、大将军姬无夜、推动韩国变法的法家申不害等一众朝臣。
正在召开朝议。
相邦张开地向韩王请示道:
“王上。
赵国平原君赵胜为保持华夏七国之平衡。
不但要求秦国派出质子。
更是请求齐国、燕国、魏国、楚国还有咱们韩国派出质子。
如此一来,各国皆有忌惮。
可维持目前华夏七国之间的平衡。
减少战乱。”
韩王目不斜视,为人虽然年逾四十,体态臃肿,但眉宇之间还是有些英气。
听相邦张开地说完之后。
不怒而威道:
“赵国狂妄!
我韩国与魏国都是瓜分晋国而来。
各自的祖先都是晋国大夫。
他赵国凭什么要求我韩国派质子?
他赵国怎么不往咱们赵国派质子?
赵国无礼!寡人不允!”
法家申不害听后赶紧进言道:
“我王莫怒。
我韩国变法初成。
秘密训练十万新军。
正是最关键的时刻。
不可与他国交恶。
老臣的意思是请韩王允诺。
如此一来,我韩国便可继续偷偷训练新军。
待十万新军训练成无敌之师以后。
秦国、赵国、魏国、齐国、楚国谁还敢轻视我韩国?
故此,老臣认为这是一个机会!
请王上三思!”
韩王听完法家申不害的建议以后。
点头称是。
但最后看向韩国大将军姬无夜垂问道:
“姬大将军。
你的意思呢?”
大将军姬无夜掌控韩国上下所有兵马。
乃是韩国名副其实的权臣。
亦是法家申不害的心腹。
与相对守旧的相邦张开地乃是政敌。
故而,想都没想拱手道:
“本将军认为申不害大人所言不错。
我韩国此刻乃是蛰伏之时。
不宜引起他国注意。
待新军练成。
我韩国必定一跃成为七国之首。
皆是,送出去的质子便能全部要回。
臣附议!”
韩王听取了几个心腹大臣意见以后。
决定听从法家申不害的意见。
对着满朝文武扫视一圈。
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人。
最后仔仔细细的扫视一圈。
竟然没有发现。
啪!
韩王怒拍王椅,怒斥道:
“太子呢?
太子人呢?”
“……”
相邦张开地、大将军姬无夜、法家申不害等文武大臣皆了然。
但都默认不语。
韩王见群臣不答,便看向了参与政事多年的四公子韩宇。
眯着眼睛质问道:
“你大哥呢?”
四公子韩宇也不是傻子。
群臣都不敢回答。
他一个普通公子如何敢回应?
这不是得罪了世子吗?
便也是得罪了未来的韩王。
故而,佯装不知,拱手回礼,看向韩王旁边的內宫大宦官黄公回禀道:
“父王。
听人说內宫大宦官黄公跟太子走的近。
想来黄公知道吧?”
四公子韩宇立刻把烫手的山芋交到了韩王附近的一个宦官身上。
“黄公。
太子呢?
太子人呢?
寡人好像好几天都没有见到太子了!”
“太子他……”
內宫大宦官黄公低着头支支吾吾,不敢回答。
一下子架在中间。
不说得罪韩王。
说了得罪太子。
“快说!”
韩王暴喝一声。
內宫大宦官黄公身体抽搐一下,见韩王发怒。
赶紧如实回禀:
“启奏王上。
太子他……他昨晚因为操劳国事。
心情郁闷,和叫来几个宫女陪着喝酒。
一直喝到大半夜。
到现在没有起来了呢。
都是操劳国事所致!
请王上千万不要见怪!”
韩王咧嘴一笑,对着內宫大宦官黄公毫不留情面的骂道:
“太子这个废物!
其他诸侯国的太子一个比一个贤名仁德。
为了自己国家可谓是殚精极虑。
咱们韩国的太子却是个酒囊饭袋的废物!
居然跟秦国秦候三公子一样。
你现在就去太子府邸。
替寡人传话。
要是以后再沉湎酒色。
本王就废了他!
听到了没有?”
內宫大宦官黄公诚惶诚恐,赶紧回道:
“请王上放心。
老奴这就去给太子传话!”
內宫大宦官黄公退出朝堂的时候狠狠地瞪了四公子韩宇一眼。
四公子韩宇内心狂喜:
太子那个废物!
赶紧被废了好!
我韩宇才有资格当太子!
当未来的韩王!
相邦张开地、法家申不害亦十分高兴,好不掩饰内心的窃喜:
如今大争之世。
若是让太子当了韩王!
韩国必然危矣!
大将军姬无夜却暗暗皱眉,眼角余光偷偷看向了四公子韩宇:
韩王诸多公子之中。
太子最为废物。
四公子韩宇多谋聪慧。
九公子韩非机智过人。
若是废了太子。
别的公子可不好驾驭啊!
韩王又看向相邦张开地、四公子韩宇、大将军姬无夜、法家申不害等群臣问道:
“既然派本王的公子去赵国当质子百利而无一害。
那你们认为哪个公子适合去赵国当质子呢?”
大将军姬无夜立即看向了四公子韩宇,向韩王进言道:
“末将认为四公子韩宇为人仁厚,做事谨慎严谨,去了赵国当质子定然不会辱没我韩国威名。
末将建议我王派四公子韩宇去赵国当质子!”
四公子韩宇随即回头狠狠地瞪着大将军姬无夜。
大将军姬无夜不但不惧,反而阴险得意地回望四公子韩宇:
谁阻止太子当韩王,谁就是我姬无夜的敌人!
相邦张开地极其欣赏四公子韩宇,认为四公子韩宇去了赵国当质子乃是韩国巨大的损失。
并且四公子韩宇和张开地乃是同一阵营。
朝堂上少了四公子韩宇,相邦张开地便少了一个左膀右臂。
当即向韩王进言道:
“王上!
大将军姬无夜所言不错。
四公子不但聪明机智。
而且贤名远播。
四公子的名望在我韩国仅次于韩王、太子。
若是让四公子去了赵国当质子。
怕是给了赵国一个可以威胁我韩国的棋子。
看看人家秦国,就选了最为无能最没有任何威胁的三公子赢天。
老臣的意思跟秦国一样。
当选一个公子去赵国当质子。
断不可是四公子!
望我王三思而后行!”
大将军姬无夜却反驳道:
“我韩国目前正在变法的最关键时期。
就害怕走漏风声。
让魏国、赵国、秦国、楚国、齐国知道我韩国变法之下。
训练了十万新军。
四公子韩宇自然是不适合去。
但为了麻痹赵国,表示我韩国的决心。
一定要请四公子去赵国当质子!”
相国张开地立刻回击。
与大将军姬无夜展开了唇枪舌战。
其余大臣都忌惮于二人官职权势。
都低着头默不作声。
法家申不害为了保持韩国朝堂的权利平衡。
在韩王的授意之下。
展出列向韩王进言道:
“其实大家都不必纠结于赵国亦或者四公子。
我王公子众多。
一个比一个优秀。
实在是难以选择。
依老臣的意思。
为何不派远在齐国桑海小圣贤庄荀夫子门下求学的九公子韩非去赵国当质子呢?
九公子韩非远去齐国求学数年。
想来现在已经学业有成。
是时候替韩国效力了!
不知我王以为如何?
众位大臣以为如何?”
四公子韩宇听后,则彻底安心。
相邦张开地捋着胡子思忖良久。
最后满意点头,向韩王回应道:
“老臣觉得申不害大人所言不错。
这个建议十分稳妥。
韩王九公子韩非乃是华夏七国皆知的天才少年。
聪慧至极,出了名的神童。
可九公子又没有参与过国家政事。
如此一来,名声虽大,但在韩国声望不高。
乃是去赵国当质子的最佳人选!
臣附议!”
随即相邦张开的的党羽们纷纷附和:
“臣附议!”
“臣也附议!”
四公子韩宇冲着有些愠怒的大将军姬无夜歪嘴笑道:
“父王。
儿臣附议!”
韩王最后看向了一言不发脸色不佳的大将军姬无夜:
“大将军的意思呢?
还是坚持让老四去赵国当质子吗?”
大将军姬无夜鉴于提拔自己的法家申不害都如此说了。
满朝大臣又都跟着附议。
大将军姬无夜脸色稍微缓和,应付道:
“末将附议!”
韩王拍着大腿点头道:
“好!
既然大家都同意让老九去赵国当质子。
那就即刻派人去齐国桑海小圣贤庄找老九。
让九公子韩非替韩国当质子去赵国吧!
相邦,这件事你派人去!
越快越好!”
相邦张开地回应道:
“谨遵王命。
老臣这就派人去办!”
相邦张开地转头对着身边的一个大臣交代了几句后。
那个大臣退出了韩国王宫。
阿欠!
韩王突然之间打了一个哈欠。
脑子里全是新入宫不久的大美人:明珠夫人的横陈玉体。
有些不耐烦地询问道:
“各位大臣,还有什么大事吗?
若是没有,国事交给相邦张开地,军事交给姬无夜大将军吧。
寡人有些困了……”
这时,突然有一个站在稍微靠后的大臣走出上奏道:
“启禀王上、各位大臣。
秦国派往赵国的质子赢天。
估摸着这几天就快要进入我韩国境内。
若是路过我韩国国都新郑是否以国礼迎之?”
“哈哈哈哈!”
所有人都看向了捧腹大笑的韩王。
韩王一边笑一边指着那个大臣训道:
“你老糊涂了?
若是秦王来了。
我韩国自当以国礼迎之待之。
他一个秦候最为不屑的公子。
恶名狼藉的废物,也配我韩国以国礼迎接?
他也配?
你啊,可真是笑死寡人了!”
“哈哈哈哈!”
四公子韩宇、大将军姬无夜以及部分大臣跟着韩王一起发笑。
唯独相邦张开地、法家申不害二人面容严肃。
在韩王以及所有大臣笑完之后。
那个大臣退回队列。
那相邦张开地也不是一般人。
一家三代为韩国相邦。
无论是办事还是做人。
都是一等一。
他一直想不明白为何魏国信陵君魏无忌、平原君赵胜联合其他几个国家的公子、大臣。
指名点姓非要三公子赢天当质子。
如果秦国三公子赢天真是如天下人传闻的那样。
一个纨绔膏粱、酒囊饭袋。
那魏国信陵君魏无忌、赵国平原君赵胜是傻子?
那绝对不可能!
这里面必然有猫腻。
既然有猫腻,那么问题的关键就在于三公子赢天身上。
相邦张开地内心大胆猜测。
咸阳之战。
秦国能胜。
不止是秦国帝国之虎嬴华、军中少年名将蒙恬、王贲、白起、李信、王龁、内史腾、司马错等人的功劳。
这个传说中的废物三公子赢天必然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要不然战国四公子之魏国信陵君魏无忌、赵国平原君赵胜何必不要秦国世子嬴荡亦或者四公子嬴稷去赵国当质子。
反而指名点姓的要求三公子赢天这个废物去呢?
相邦张开地认为这个三公子赢天有些门道。
对付这种人,一定要礼遇有加。
要不然报复起人来,那可不得了。
尤其是他们韩国,距离秦国最近。
实力又是华夏七国中实力和燕国差不多的小国。
所以对秦国三公子赢天必须要小心又小心。
相邦张开地又向韩王进言道:
“我王!
那赢天虽然是秦候不被重视的公子。
可到底是秦国人。
秦国乃虎狼之国。
没有一个人是善茬。
我韩国正在隐忍蛰伏,暗中发展。
老臣觉得即便不以国礼对待秦国三公子赢天。
也最少是以招待使节的礼节迎接秦国三公子赢天。
做人留一线,日后好见面。
这样一来,等于给秦国给足了面子。
想来有利于秦、韩两国的关系。
不知我王以为如何?”
韩王听相邦张开地这么一说。
觉得有点道理。
秦国三公子赢天虽然是个华夏第一等的纨绔膏粱、酒囊饭袋。
但是背后乃是秦国,正在如日东升的虎狼秦国。
但绝对不能以国礼迎接。
以迎接使节的礼节还是可以的。
但还是有些犹豫,觉得小题大做,又看向了法家申不害。
法家申不害考虑的跟相邦张开地差不多。
还有一个私人的原因就是。
听闻商君在秦国变法之后。
退出秦国朝堂,开始给秦国秦候的公子当老师。
三公子赢天也是商君的学生。
故而觉得商君这等法家大能教出来的学生绝对不是等闲之辈。
故而也劝韩王还是稍微重视一点。
迎接三公子赢天。
礼遇不能太高。
但也不能太低。
如是而已。
四公子韩宇和大将军姬无夜对于这种事情根本不关心。
故而也没有插话。
只不过在相邦张开地、法家申不害谈论三公子赢天的时候。
大将军姬无夜他的眼中充满了杀意。
因为,秦国世子嬴荡派人找过了他。
请位高权重、掌控韩国兵马的大将军姬无夜想办法派人在韩国弄死三公子赢天。
可大将军姬无夜也不是傻子。
三公子赢天好坏是秦国秦候的三公子。
要是莫名其妙死在韩国岂不是给了秦国对韩国出兵的借口?
故此,大将军姬无夜收了秦国世子嬴荡派人送来的重金。
答应三公子赢天行至韩国、魏国、赵国三地交界的地方动手。
如此一来,三公子嬴天死在三国交界的地方。
想来秦候嬴霸也不会再往下调查。
要不然以大将军姬无夜极其霸道的性格。
定然要对政敌相邦张开地说三道四,认为是小题大做。
韩王听完相邦张开地、法家申不害的建议以后。
又忍住内心对明珠夫人的淫荡邪念。
耐着性子向群臣询问道:
“既然不以国礼迎接秦国三公子赢天。
那么就派几个大臣带上仪仗。
请到驿馆招待一番就行了。
既然是相邦提出来的。
那麻烦一趟相邦了。”
相邦张开地微笑着摆手拒绝:
“王上啊。
老臣老了。
想要锻炼一下年轻人。
老臣的孙子张良张子房可以代老臣去迎接秦国三公子赢天。”
(今天有点事,耽误了写小说,本来想着干到一万字,估计要一两点了。
害怕养成习惯的读者爹们等急了,今天就先六千字了,后面还是万字!
跪谢自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