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磁性的嗓音,好听的堪比动听的大提琴声,成功的抚慰了夜彩糖烦躁的心情。
夜彩糖第一次回握住秦若寒的大手,忽然调皮的反手一扣,将自己的五根手指和秦若寒的修长如玉的手指,亲密的十指相扣。
“嗯。”
秦若寒看着两人忽然十指相扣的手指,心中悸动的厉害,向来冰冷的薄唇情不自禁的勾起一丝上扬的弧度。
俊美如天神的脸上,瞬间露出迷人的浅笑。
夜彩糖看见秦若寒俊脸上忽然展露的笑容,瞬间有种世间万物都在刹那间失色的感觉。
她忍不住在心中默默感叹。
这家伙不笑的时候都迷死人不偿命,笑起来的时候,那简直能要人命。
夜暮雪鞠躬完,拿着话筒刚刚直起身就看见秦若寒和夜彩糖旁若无人一般,十指紧扣,含情脉脉的对视。
原本还有一丝理智的她,看见这一幕,顿时愤怒的红了眼圈,阴鸷的死死握着话筒,忽然开口说道。
“秦若寒,我才是你夫人,你怎么可以当着我的面,和别人女人亲亲我我?”
说着,她不等秦若寒说话,忽然紧跟着开口,哽咽的对着目光震惊的评委们和观众们说道:
“各位,其实我就是传闻中的秦太太。”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想要隐瞒你们的。”
“我来参赛的时候,没有以秦太太的身份参赛,不想靠关系,”
“是想用自己的实力,拿到服装设计赛的第一名。”
“原本我还想等我拿到冠军的宝座后,再告诉各位我真正的身份,没想到……”
说道这里,夜暮雪忽然眼泪绝提,哽咽的出声,没有继续说下去。
但是即使夜暮雪没有把这话说下去,但是观众们和评委们全都有了想法。
评委们立刻义愤填膺地说道:
“没想到,您用心画出来的服装设计图,居然被秦爷拿去送给了他的情人。”
观众们立刻吐槽道:
“真不知道秦爷的眼神是不是有问题,多才多艺还长得倾城绝色的老婆不喜欢,居然喜欢一个喜欢抄袭的丑八怪。”
“可能有钱人的性格都很奇葩吧!”
“秦爷找了这样一个情人简直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秦若寒听见众人的讨论,顿时面色黑沉如锅底一般,周身森寒的气息更是突然暴涨。
他松开夜彩糖的手,带着死神般的杀意,大步走向夜暮雪。
夜暮雪,这个该死的女人,果然是活腻了。
夜彩糖见状,立刻拉住秦若寒的大手,阻止秦若寒那骇人的杀意。
“别生气,我说了交给我。”
现在可是全国直播,她可不想让秦若寒在全国观众的面前,失手弄出人命。
到时候,可是要坐牢的。
秦若寒冷厉的看着夜暮雪,冷酷无情的吐出三个字:“她该死。”
之前他没有第一时间弄死夜暮雪,那是想尽快得到夜彩糖的心。
就在刚刚他知道夜彩糖对他同样有感情,他不会再让夜暮雪蹦跶下去了。
“她的确该死,但是她害我害得这么惨,应该死在我手里才对。”夜彩糖索性直白的在秦若寒耳边说道。
秦若寒听见夜彩糖话,无情的凤眸中忽然闪过一丝诧异,偏头看向夜彩糖:
“老婆,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夜彩糖没有直接回答秦若寒的问题,而是直接把秦若寒拉向自己的身后。
“要不乖乖在这里站好,要不就下去带孩子,其他事情交给我。”
丢下这句话,夜彩糖便不再理会秦若寒,
大步走到夜暮雪的面前,拿着话筒淡淡地说道:
“各位,在事情还没有明朗之前,随便站队,随便辱骂别人,你们的教养和智商真是让人担心。”
“不过,看在你们素质不高,智商低下的份上,我们这些素质高智商高的人就不跟你们这些弱智计较了。”
众人顿时被夜彩糖怼的面色一阵青一阵白,愤怒的想要开口辱骂夜彩糖,
但是夜彩糖没有给他们说话的机会,又紧接着开口说道:
“事情我们一件一件慢慢说。”
“第一件事,你们说我抄袭了她的服装设计图是吗?”
评委们和观众们好不犹豫的点点头:“没错,你就是抄袭了夜彩糖的作品。”
“那好,为了证明你们的眼睛全都瞎了,我们用一个最简单,最直白的办法来证明,这幅设计图到底出自谁的手。”
夜暮雪闻言心中忽然有些不安,紧张地看向夜彩糖:“你想用什么办法?”
众人同样疑惑的看着夜彩糖,大胆的评委,立刻不屑的嘲讽道:
“我告诉你,我们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你休想利用旁门左道来忽悠我们。”
夜彩糖在众人疑惑的眼神中,立刻对主持人说道:
“你安排人送两张空白的画稿,和两只碳素笔,过来。”
“你让人安排这个做什么?”主持人一时间没有猜出夜彩糖的意思,安排人准备了夜彩糖要的东西后,好奇的问道。
夜彩糖嘴角带着淡定的笑容,嘲讽地看着面色已经有些慌乱的夜暮雪。
“她不是说,这是服装设计图是她原创的吗?”
“那我们就当着大家的面,重新将自己的作品画出来。”
“到时候,我们那个各自的作品,和之前的作品比对,能不能百分百还原自己原本的作品。”
“能做到的,不用说一定是原创。”
“因为我们服装设计师在画图纸的时候,考量了很多,早已经将自己呕心沥血的作品比列深深的印在了脑海里。”
夜彩糖的话音刚落,助理已经将空白的纸和碳素笔送到主持人的手里。
主持人看向评委们,询问道:“你们赞同她的意见吗?”
评委们没有异议的点点头,你一句我一句的说道:
“我赞同的她的意见,但是为了避免给抄袭者临摹对比的机会,请主持人把大屏幕上关闭。”
“把她们之前的作品全都收起来。”
夜暮雪听见评委们的话,面色忽然一白,紧张慌乱的握紧拳头。
那个该死的女人,怎么会提这个要求?
难道,她知道了这张图纸压根不是她自己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