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说着,她忽然仰起头哈哈大笑,笑完了之后,她阴鸷地看着夜彩糖,嘲讽地说道:
“瓮中之鳖还想逃跑,真是笑死人了。”
黑衣人架起全身无力的夜彩糖,对着司曼婷说道:
“大小姐,我们现在是把她从窗户扔下去,还是……”
“把她从窗户扔下去,岂不是便宜了她,绝不可以这么做。”
司曼婷立刻冷着脸对着两个黑衣保镖说道:
“我要带领她开启最新的玩法!”
她对着夜彩糖咧开嘴角,满脸阴鸷的笑容。
两个黑衣人好奇的问道:“什么玩法?”
司曼婷没有理会保镖的问题,冷笑着看着夜彩糖:
“夜彩糖,你怕了吗?”
“怕?对,我承认我怕了。”
夜彩糖握紧拳头,面色苍白地看着司曼婷。
司曼婷闻言立刻抬头看着夜彩糖。
当她看见夜彩糖汗如雨下,但是依旧没有恐惧模样的精致小脸,
倏然气恼的怒声说道:
“夜彩糖你为什么看起来一点都不像害怕的样子?”
“你不该这么淡定的。”
“那你觉得我应该怎么样?”夜彩糖痛苦的蹙紧眉头,努力拖延时间。
她刚刚已经听见楼下传来微弱的脚步声和惊慌的尖叫声。
她只要再努力保持清醒,一定可以撑到秦若寒来救她的。
“你应该害怕,然后像夜暮雪一眼哭着跟我求饶,一脸惊恐……”
“然后再狼狈的立刻跪下来给我磕头。”
司曼婷听见夜彩糖的问题,立刻得意的大笑着说道。
“是吗?”
夜彩糖深呼吸一口气极力忍痛,全身的衣服都被汗水湿透了,面上依旧淡定。
“如果我真的这么做了的话,你会放过我吗?”
“废话……”司曼婷立刻瞪了夜彩糖一眼,毫不客气的说道:“我当然不会放过你。”
“呵呵……既然我这么做,你不会放过我,我为什么还要白费力气,做一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夜彩糖冷笑着说道。
司曼婷听见夜彩糖冷笑,顿时勾起嘴角笑着说道:
“虽说我不太可能会放过你,但是也许我看见你低三下气,狼狈的跪着给我求饶认错,”
“我心一软,忽然就原谅了你呢?”
“呵呵……你觉得,你说这话我会相信吗?”夜彩糖不客气的反问道。
司曼婷挑了挑眉头,得意又欣赏地看着夜彩糖:
“夜彩糖,你可真是无趣,而且又太过聪明了,”
“这样的你,简直让我找不到一点折磨的乐趣。”
“是吗?”
夜彩糖冷静地看着笑容得意张狂的司曼婷,十分困惑地问道:
“司曼婷,我记得我跟你无冤无仇吧?”
“你为什么要害我?”
“你跟我无冤无仇?”司曼婷听见夜彩糖话,顿时仰头哈哈大笑起来。
笑完之后,她顿时愤怒地瞪着夜彩糖,咬牙切齿地怒声说道:
“你跟我简直是深仇大恨,你居然敢跟我说,你跟我无冤无仇。”
“我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夜彩糖眉头紧蹙,艰难地开口问道。
司曼婷闻言忽然愤怒地大声对着夜彩糖吼道:
“你居然还好意思问我什么深仇大恨,我告诉你,是夺夫之仇。”
“夺夫之仇?”夜彩糖闻言顿时满头黑线,脑子里的痛让她视线模糊的更加厉害。
她嘲讽地轻笑一声,气若游丝地说道:
“我跟你有什么夺夫之仇?”
“秦若寒他是单身。”
“是啊,秦若寒是单身,但是我从小就和秦若寒定下了婚约,”
司曼婷神色狰狞,语气有些疯狂的怒声说道:
“如果不是你这个程咬金出现了,我就会是名正言顺的秦太太。”
“我为了做一个合格的秦太太,甚至放弃了我司家的家主之位。”
“我一心一意的学着,怎么做好一个秦太太,辅佐秦若寒。”
“可是……”
说道这里,她眼神阴鸷的瞪着夜彩糖,充满恨意的说道:
“我已经这么努力了,却没有坐上秦太太,还差点被秦若寒亲手给掐死了。”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这个该死的贱女人造成的。”
“我不认为这件事跟我有关系。”夜彩糖冷静的说道:
“当初就算没有我,秦若寒也并不一定会娶你。”
“你说的婚约不说是两家长辈在一起聚会时,随口说的一个玩笑话而已。”
“哒哒哒……”的声音,忽然突兀的响起。
黑衣人闻声连忙提醒司曼婷:
“大小姐,时间快到了,您不能在耽误时间了,”
“请您快点告诉我们,怎么处理这个女人。”
夜彩糖听见黑衣人的提醒,顿时愤怒地握紧拳头。
该死的,她没有办法拖延司曼婷了。
司曼婷听见黑衣人的提醒,顿时回过神来,恶狠狠的瞪了夜彩糖一样。
“夜彩糖,你还挺聪明啊,我差点就上了你的当,让你拖延时间成功了。”
丢下这句话,她冷哼一声,立刻对着两个黑衣人交待道。
“你们两个立刻把她带去顶楼的天台上,那里停了一架直升机,”
“你们押送她去……”
说道这里,司曼婷忽然抬高下巴,抬眸看向夜彩糖,得意的说道:
“知道我要把你送去哪里吗?”
夜彩糖冷冷地看着司曼婷,没有说话:“……”
司曼婷看着一言不发,面色平静,完全看不到一丝恐惧神色的夜彩糖,顿时有些恼火地蹙起眉头、
“你是死人吗?怎么连正常人该有的惧怕都没有?”
“呵呵……”夜彩糖冷冷地直视着司曼婷冷声说道:
“我表现出惧怕的样子又有什么用?”
“会让你可怜我,会让你良心大发放了我?”
“既然都不会,我还浪费表情做什么?”
司曼婷听见夜彩糖的话,顿时气得咬牙切齿:
“该死的,夜彩糖真是让人喜欢不起来。”
“不好意思,我也不想让你喜欢我。”夜彩糖不客气的嘲讽道。
黑衣人着急的催促道:“大小姐,真的没时间了。”
司曼婷闻言立刻迅速的拿下这里的墨镜,
当着两个男人的面,毫不犹豫的脱下自己的外衣,以最快的速度,拿起床上一件大红色的旗袍,穿在身上。
夜彩糖此刻虽然头痛欲裂,视力模糊,但是还能大概的看见司曼婷在做什么。
她困惑开口道:
“司曼婷,你在……在做什么?”
疼痛越来越剧烈,夜彩糖的嗓音痛得有些结巴,变形。
“你……你……为什么……为什么要穿我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