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冯洪才给周桃吃的是什么药,导致周桃的反应大到超乎我的想象。
我有心将她送去医院,但通过后视镜看到她那副“要死”的样子,终于还是找了个地方,把车停下了。
然后,我下车去了后排。
她在扭曲。
不经意间,竟用脚蹬到了我的肚子。
她脚上的高跟凉鞋简洁大方,将她一双看着不足三十七码的小脚勾勒很美,但高跟鞋却是细跟的,蹬的我很疼。
但已经管不了许多。
我的口腔里已经满是那种带着微酸微甜的唾液,定了定心神,我关上车门,靠近了她。
两个人的距离不到十公分。
她的一呼一吸,吐露出的香气萦绕在我的鼻前,沁我心脾。
失去主观意识的她,容颜精致,娇媚如花。
说实在话,但凡我心理素质弱一点点,便能轻而易举的得到她。
可我没有那么做,抬手劈向她的后颈。
半个小时后,周桃终于恢复安静。
离开后排,我朝一边吐了口唾沫,再次稳了稳心神,坐进驾驶座,前往了滨海第一招待所。
到了房间,我将周桃的高跟鞋脱下,轻轻把她放在床上。
我心里是这么想的。
之前在酒店听刘晓默和冯洪才那意思的,周桃第二天应该什么都不会记得。
若是第二天周桃问起,我就跟她撒个谎,说她是喝酒喝断片儿了。
加上我确实没有真正的和周桃那样,她应该不会怀疑什么。
之所以这样做,我也是有点心疼周桃,不想让她知道她具体遭遇过什么,更不想让她知道,这个世界上的有些男人,竟是那样的下流,卑鄙,无耻!
午夜,窗外的霓虹灯通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也有微弱的汽车声通过窗户玻璃传进来,这原本不会影响到一个人的睡眠。
可我却难以入睡。
辗转反侧,差不多到凌晨四点的时候,我才进入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我忽然被一阵抽泣的声音吵醒。
坐在沙发上的我睁开眼睛一看,竟是床上的周桃在哭。
她蜷缩着身体,眼圈红红的,她也不是一直在哭,而是一阵一阵的,就好像想起什么事情来,就哭两声,楚楚可怜的样子,实在是令人怜爱。
我扭头看了看时间,才知道,已经是早晨八点半了。
我小心翼翼地问,“你什么时候醒的?”
周桃没有回答,还是在抽泣,过了好一会儿,才启开有些干涩,唇瓣之间有点拉丝儿的嘴唇,声音沙哑的说,“李冬,你为什么这样对我!”
我懵了......
什么叫我为什么这样对你?
是她误会我什么了吗?
我顿了一下,问,“昨晚的事情,你还记得?”
周桃说,“车里的事情我都记得,之前的事情不记得了。”
一听这话,我的脸色腾一下就红了。
深吸了一口气,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周桃质问,“那是怎样?”
我说,“冯洪才给你下了药,我之所以那样对你,纯粹是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