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类似的经历,我前段时间就已经有过了,只不过当时中招的女人是周桃。
而且当时因为情况比较特殊,我也只能用自己的方式帮周桃解脱。
但今天却不一样,中招的人是刚满十八周岁的端木婷。
我和她根本就不认识,日后就算能够解释,也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
而考虑到端木婷还是刘育嬅的继女,我更不能对她怎么样了。
这个时候,端木婷明显已经失去了理智,行为之大胆,让我目瞪口呆。
再三权衡之下,我也只能提高了车速,尽可能的以最快的时间把端木婷送到刘育嬅的面前。
毕竟刘育嬅是一个医生,应该会有办法。
但问题在于……
后排的端木婷表现的实在太过劲爆。
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不可能对她现在的行为视若无睹。
同时,我也是挺无语的。
类似的事情,我居然遭遇了两次。
而且时间相隔很短。
两年后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再回忆起这事的时候,才明白根源所在。
04年的滨海比较乱,05年严打了一次之后,这样的事情才被遏制下去。
当然,在灰色地带,在比较混乱的环境当中,在潜规则比较严重的行业里,这样的事情仍然屡见不鲜。
而每当受害人遭遇了这样的事情以后,其实很少有人敢站出来发声,因为一旦站出来发声,人们给予的好像并不是同情,而是各种恶意。
你为什么要去那种场合,你不去那种场合,你也就不会成为受害人呀。
甚至包括我在内,有时候都会这样认为。
刚刚在酒吧,我不也一样认为端木婷既然是去买醉的,肯定就已经做好了被人上的准备了啊。
这是不对的。
大约过了十分钟,我终于把车开到了第一人民医院的家属院东门。
这段路程无论是对我,还是对端木婷,无疑都是很煎熬的。
夜色下的卫生北路很安静,我看向医院家属院的门口,却并没有看到刘育嬅的身影。
只能把车开了进去,以最快的速度找到了3号楼。
我给刘育嬅打了个电话,急问道,“刘姐,你家在几楼?”
刘育嬅似乎听到了我这边传去的端木婷的怪叫,说,“在二楼。你那边什么情况?什么声音?”
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说,“我现在就把端木婷抱到楼上去,见了面再说吧,她在酒吧遭遇了危险。”
说完,我挂掉了电话,脱下自己的外套,打开车门钻进了后排。
裹住端木婷的身体,将她抱下车,跑进了单元门。
怀里的端木婷很不老实,喘着气,一阵阵热乎乎的气息扑打在我的耳根和我的脸上。
搞得我心猿意马。
到了二楼,我就看到刘育嬅已经从她家里出来了,身上只穿了一条睡裙。
刘育嬅看到我怀里端木婷的样子,大惊失色。
我连忙说,“刘姐,抓紧给她找件宽松的衣服,她这个样子得送医院了。”
哪成想我这话刚落,我直接就被吓傻了。
溅了我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