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黑狗没再说什么,开车前往了济城冯七烧烤。
路上,我一直都在闭目养神。
倒也不是什么都没想。
比如我仍然对陈正这个家伙的到来抱有一定的怀疑。
送一些企业迁移的手续而已,随便派个人过来就好了,这个人为什么一定是陈正?
在此之前,刘敏口口声声说,她就算怀了我的孩子,也不会打扰我和孟欣的生活,但她现在派陈正过来算是怎么回事?
这样一个前提下,我就决定,到了济城冯七烧烤,一定要给刘敏打个电话询问清楚。
因为是中午,冯七烧烤基本处于半开张的状态。
到了以后,我看烧烤大院里连个客人都没有,只有一个开着三轮车过来送羊的。
陈黑狗停车的这点时间,我就看到,阿狼从大堂里走向了院子,上半身什么都没穿,下半身只穿了一条大裤衩,一只手上拿着一把刀,另一只手上拿着一把军刺。
他走到一只羊面前,干净利索地将军刺扎进了羊的耳朵,直接将羊脑袋穿透了。
羊死了。
接着,送羊的又将另一只羊放在地上。
羊在叫。
阿狼又是一刺。
再次穿透了羊的耳朵。
如此行为,总共有五次。
便是五只羊。
没有一次是失手的。
我和陈黑狗、陈正三人已经下车走进了院子里。
都在看阿狼杀羊。
我们都很惊讶。
特别是陈正,讶异道,“这活儿,真好。”
准备剥羊皮的阿狼朝陈正看了过来,紧接着便将目光投在了我的脸上,不满道,“你怎么才来?”
我愣了愣,问,“什么意思?”
阿狼说,“我姐在后院。”
我说,“我来吃饭的。”
阿狼问,“吃什么?”
我说,“羊肉串。”
阿狼说,“烤全羊吧,我这就给你宰一只。”
我看向陈正,询问道,“行吗?”
陈正就笑,“那就太好了。”
我扭头对陈黑狗道,“你先招呼着陈正,我去后院一趟。”
陈黑狗点点头,“没问题。”
我去了后院。
准确的说,是去了冯玉浅的闺房。
敲了敲门,却没动静。
又敲了敲。
里面传来冯玉浅不耐烦的声音,“睡了。”
我说,“我。”
三分钟,冯玉浅开门站在了我的面前。
头发像是刚刚打理过。
娇俏的脸蛋儿上画着清雅的淡妆。
身上穿着一条粉色的裙子。
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其他部位是其他部位。
含苞待放,可人儿。
我愣愣地看着冯玉浅,问,“要出门?”
冯玉浅翻了个白眼,让开了路,说,“进来。”
我走了进去。
紧接着,冯玉浅把门关上了,甚至还将房门上了插销,连门帘儿都拉上了。
闺房里到处都是很让人舒服的香味。
如果你交往过维族姑娘的话,应该会很熟悉这样的香味。
不是淡雅的香。
但要说浓郁,又不是很贴切。
无法描述。
总之就是非常的迷人。
会让人情不自禁地为之心动,甚至陶醉其中。
但冯玉浅又不是维族姑娘,媚眼里倒也透着点异域风情,不浓罢了。
我猜测,她的父母有一方应该不是东平人士,或者她的祖父一辈有其他血统。
这也间接说明了一个问题。
杂交出来的人种,都非常聪明。
而冯玉浅,正是不同于一般的聪明女人。
她又是关门,又是拉门帘的,行为把我给吓到了。
我狐疑地看着她,问,“你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