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哥这话说的异常严肃,神情上更带有不容置喙的坚定,看的嫡福晋心里一震,想说点什么,在四阿哥冷毅的目光下,她只能说:“是,妾身明白了。”
钮钴禄氏你怎么就这么好运,还让她失了面子,嫡福晋心里恨不得把瑾譞想抓起来痛打一顿,只可惜她什么也不能做,还得微笑的支持四阿哥,让钮钴禄氏跟随四阿哥去热河。
在四阿哥离开后,嫡福晋一巴掌拍在旁边的茶几上,用力过大,掌心的痛楚让嫡福晋龇牙咧嘴,茶几上的茶盏更是被震得倒塌,微黄的茶水流了出来,顺着几脚滑落到地面,把地面铺的枣红的底白花的毯子都浸湿了一块。
齐嬷嬷看了一阵心痛,这毯子才刚换上不久,这么一块被茶几浸透,那里还能用呢,可惜了。
以前的年代可没有像现代那样的清洁力度,茶水泡过的东西都会六留下茶迹,如果是一般人家,或许还能用。
但是这里可是贝勒府啊,怎么可能用有茶迹的地毯呢。
“嬷嬷,你说爷怎么就非她不可?她有什么好?”嫡福晋非常的不甘,也非常生气,都是因为钮钴禄氏,才让四阿哥这般对她说话,自从她嫁给四阿哥,四阿哥从来没有这么对她说过话。
从来都是客气尊重,维持她当家主母的脸面,虽然现在对她说话的时候,只有他们,但是这般没有情面,却真真的打脸了。
“福晋,奴才没有看出她有什么好,对了。”齐嬷嬷像是想到什么低声劝嫡福晋,“福晋您不要伤心,奴才虽然不知道主子爷为什么要带着钮钴禄氏,但是奴发现主子爷对钮钴禄氏不是喜爱,而是有什么非钮钴禄氏不可。”
接着齐嬷嬷把打听到来的消息告诉嫡福晋,无非就是瑾譞绘画方面的天分,听说还帮了四阿哥不少,想必四阿哥才非她不可。
齐嬷嬷这么一解释,嫡福晋心情真的好了很多,她将信将疑的问道:“真的是这样吗?主子爷真的是需要她绘图?”
“是的,奴才打听到的消息就是这样。”齐嬷嬷非常肯定的点头。
嫡福晋看到齐嬷嬷这么肯定,她的心也稍微放缓,没有那么生气了随后齐嬷嬷再劝了一会,嫡福晋才不再生气。
“福晋,如果福晋想让钮钴禄氏好看,何须福晋您出手呢。”在嫡福晋不再生气的时候,齐嬷嬷才小声说道。
“哦,嬷嬷有什么想法?”嫡福晋好奇的看着齐嬷嬷。
“福晋,我们可以……”齐嬷嬷俯身到嫡福晋耳边小声的嘀咕一番。
嫡福晋听了点点头,“好,就按照嬷嬷说的去安排吧。”
“是,奴才这就去。”齐嬷嬷应声走了出去,唤来一名丫鬟在屋里侍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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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格,主子爷派人来传消息,请格格准备准备,过几天随主子爷去行宫。”清欢笑盈盈的走了进来。
瑾譞听了淡定的微微笑了笑,一副她早就料到的模样。
从她平常淡定的模样也能看出,她不在意被嫡福晋禁足,罚抄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