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安决定以后没事绝对不再往后宫跑,被母妃拽着足足聊了半个多小时,那些唠叨的话听得耳朵都起茧子,好不容易出来又被杨霜纠缠许久,直到巳时才抓住机会逃出来。
走出宫门,发现停在不远处的马车上还多出个身影,悄声靠了过去。
马车外,徐七盯着摆在丁忠脚边的银子,仿佛看到它们即将投入自己怀抱的场景,将手中的几张牌打了出去,言道:
“你这牌真烂,看我的飞机,要不要得起!”
丁忠检查完徐七的牌,叹出口气,连续三把,自己都是烂牌,会不会是徐七这孙子在出老千?
正当他心怀疑问的时候,一双白净绑着红绳的手伸了出来,将其中的四个q丢了出去。
“这炸不出留着过年呢?”
丁忠与徐七同时反应过来,正打算起身却被杨安给拦下。
“别动,好好打完这把。”
这扑克牌是他在云州闲来无事的时候做出来的,开始只教了锦儿,后来不知怎么滴,整个王府中下人都学会了,而且每个人所学的版本还不一样。
一查才知道是锦儿在拿到不好的牌之后就会重新定义游戏规则,将小丫头收拾一顿后,便把完整的规则全部交代出来。
再后来便传播出去,就连云州城中的赌坊都用上扑克牌,还美其名曰“安王殿下发明的赌博新玩法”,气得他差点派人将赌坊给封了。
徐七也没手软,不过却是有些担心,毕竟他的牌技也是跟王爷学的,丁忠可能要翻盘了。
“王爷,俺要不起。”
“一对三!”
“一对五。”
“...”
小会后,杨安一巴掌拍在丁忠脑袋上,抱怨道:
“你这手气得多臭,总共也没几张牌,你一个人拿七个单,高进都拯救不了你!”
徐七没管那么多,搓搓手将丁忠脚边的银子收进怀中,随后又憨憨一笑,询问道:
“王爷,高进是谁啊?”
“打牌界的老神仙。”
杨安一把拽住马车的门框,轻易地跳了上来。
徐七撇撇嘴,什么高进,连王爷都被他给打败了,谁来也不好使,以后他才是“打牌界的老神仙”。
丁忠脑袋,本想吃完早饭去宜春楼转转,谁料撞上徐七,最后只能拽着他来这里赌钱,关键自己还输了十两银子。
唉,作孽啊!
杨安在马车中坐下,轻挑眉头吩咐道:
“丁忠,回府吧。”
但他话音刚落,徐七就掀开帷裳,一脸猥琐地笑道:
“王爷,那个什么阳郡主拉着王妃出去逛街,说中午不回来,让俺们自己解决午饭,我们不如去云梦居逛逛?”
闻言,杨安轻皱眉头,这个杨欣悦怎么总和自己抢老婆?有事没事就拽着熙儿出去,哪天得找蜀王去聊......聊个鬼,算了吧,那老头也不好惹,收回思绪,好奇道:
“云梦居是个什么地方?”
徐七刚要回答却被丁忠堵住嘴巴,后者憨笑道:
“王爷,我觉得去宜春楼比较好。”
原来是青楼!
杨安自从上次撞见陆灵灵后就有了心里阴影,城中的青楼是一家也没去过。
不过,向他这样的良家妇男,去一次应该也没什么关系吧?不然下次被人说成怕老婆,让他这张脸往哪放?不由多想便答应了下来。
马车外的两个汉子显然是更加兴奋,还不等徐七坐好,丁忠便调转马车向着城西奔去。
......
长安城**有十六座酒楼,但除了天香楼远近闻名以外,也只有另外两家稍有名气,其他酒楼都是在强撑度日,这也是此次元宵佳节要联合举办诗会的原因之一。
但青楼却完全不需要担心,只要有漂亮的姑娘撑场子,再选出一位花魁镇场子,一家青楼就能长期运转下去,城中这些年不知不觉也开了数家青楼,而且各家有各家的特色。
宜春楼的特色就是静谧,优雅,楼中的空间很大,很少有姑娘会出去拉客,都是由老鸨安排,而且每个房间隔音效果很好,让人可以放心“玩”。
当然,楼中除了嫖客还能够观赏楼中的舞妓们诱人的舞蹈,丁忠就是这样被骗进来的。
此时此刻,杨安坐在二楼的看台上,磕着瓜子却瞥见身边的两个汉子十分焦躁的脸色,手还不老实地放到了小桌下面,不禁捂住头,挥挥手言道:
“你两还是去找姑娘吧。”
丁忠立即将手缩回,红着脸摸摸脑袋,支支吾吾道:
“王爷,我...我还得保护您的安全。”
“赶紧滚,你两坐着碍我的眼。”
随即,他刚要伸出脚去踢二人,但徐七却快速拽起丁忠朝着楼梯上奔去,这明显是王爷想让他们放松放松,再不识趣真就不算个男人了。
看着二人的背影,杨安苦笑着摇摇头,老徐年纪不小,能不能找到媳妇还能难说,但丁忠还年轻,完全有机会找个漂亮媳妇,回头得和熙儿商量一下。
唉,想他这样能够考虑到员工婚姻幸福的老板可不多见啊!
他磕着瓜子欣赏着楼下的舞蹈,虽然姑娘们穿得不多,而且样子很诱人,但他还是觉得比不上熙儿穿黑丝的样子,前天把水手服的图纸画了出来,改天一定要找家布行定制一下。
如果没有人能做,就干脆把云熙布行开过来,反正挡在他“幸福生活”面前的困难就要统统消灭掉。
就在他思绪万千,脑补熙儿穿完水手服穿空姐装的时候,却被人给打断了思路。
“您是不是安王殿下?”
杨安回过神来,抬眼看向桌子另一边站着的青年男子,仿佛在哪里见到过他,但一时间记不起来,摇摇头回道:
“我不是,你认错人了。”
“不可能,我两年前还见过你,虽然你变胖了,但我肯定自己没有认错人。”
陈子松也没客气,一屁股坐在杨安对面,在杨安的震惊中抓起一把瓜子,笑着说道:
“安王殿下,你可是我最崇拜的人,我爷爷天天喊我去军营中习武,习武有什么意思,哪有这风花雪月舒服,只可惜我没有你这种才华,不然长安城中的花魁早就被我睡了个遍。”
还不等杨安回复,他继续说道:
“那件天露寒丝衣,殿下给谁了?莫非是这宜春楼中的千昀姑娘?那可是新晋的花魁,今年才十八岁,殿下拿下她了吗?”
“要不您收我为徒吧,我也想到处睡花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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