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依依跟唐泽九吃了一顿饭拿到了五百万的投资。一时心满意足,拉着高纯子出酒店的时候悄悄地问:“虽然马上就要开学了,但我知道学院拿点课程对你来说都不是事儿,要不要姐妹一起开心地赚钱?”
高纯子摇头叹道:“赚钱谁不想呢?只是我可没有百万巨款入股啊!您何大小姐的盘子那么大,我是想都不敢想。”
何依依笑道:“你可以卖身入股。这世上不管什么事儿,都得有人出钱有人出力嘛。”
“就我这样的——要身材没身材要脸蛋儿没脸蛋儿,不能唱不能跳的,卖身?”
“少废话!来不来给句痛快话。”
“来!傻瓜才不来呢。”
“好,那你抽空从网上找一下写字间,订好了办公的地方才好去注册。”
“没问题。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都可以交给我去办。”高纯子豪气的挥挥手。
“我呢,我呢!”唐小棠一下挤到二人之间。
“你好好上学去。”何依依嫌弃的说。
“好好学习天天向上。”高纯子在另一边补了一句。
“你们俩也没毕业啊!”
“说的也是。那唐大小姐你是出钱呢还是出力呢?”何依依笑问。
唐大小姐尖下巴一扬:“瞧不起谁呢?我既出钱也出力!”
高纯子转身挡在二人面前,正色说:“哎呀先别说这些没用的!咱们先把公司的名字定下来吧!”
唐小棠把小脑袋摇成了拨浪鼓:“这事儿我别找我,我就是来打杂的。哦,对了,回头我把这几年攒的压岁钱拿出来,算是出一分钱吧。”
“我想到一个不错的名字!”何依依笑道。
“什么什么?快说!”
“糖三角。”何依依扭头问高纯子,“怎么样?”
“这……难道这上千万的公司就用一个糖包子给命名了?你不是开玩笑吧?”高纯子笑问。
“糖包子不好吗?我挺喜欢吃的。而且我们刚好是三个人啊。”
唐小棠说:“嗯,糖三角,这个名字我喜欢。”
“那就叫这个名字吧。纯子,我知道你妈妈的幼儿园里各种事情都是你跑的,注册这事儿就交给你了。有什么困难呢——”何依依扭头看唐小棠。
“有什么困难我帮忙!”唐小棠拍着胸脯说,“虽然我啥都不懂,但我爸爸的秘书懂啊!”
何依依笑而不语。
高纯子则非常的开心:“哎呀,我们这是背靠大树好乘凉吗?”
“在凤岺市还有那棵大树比周氏更好乘凉?”唐小棠伸手挽住了何依依的胳膊。
手机铃响,何依依无奈地说:“今儿还真是忙。”
“上车,上车再接电话。”唐小棠推着何依依上了唐氏的商务车。
“喂,爸爸?”何依依接起了电话。
“你在哪儿?”何嘉庸的语气听起来很严肃。
“我在外面吃饭。”
“吃完饭回来一趟,你爷爷找你。”
“好。”何依依挂了电话对唐小棠说:“我爷爷找我,我得先回去一趟。”
“送你过去吧。”唐小棠说着拍了拍司机的座位,“先去音乐学院家属区。”
·
何岳亭早晨偶尔听新来的保姆跟明溪说话才知道何依依被绯闻的事情,老爷子翻开电脑看了不到五分钟就发火了,拍着桌子问何嘉庸为何对女儿的事情不闻不问,任凭别人造谣中伤。
明溪想要劝一劝,也被老爷子给指责了,眼看着老爷子要迁怒于明溪,何嘉庸忙把所有的事情都揽在自己的头上。
何依依过来的时候,明溪已经离开了。家里只有何家父子以及新找来的保姆蓝姨。
“依依回来了?老爷子刚才还念叨呢。”蓝姨上前来拿了拖鞋放在何依依脚边。
“谢谢蓝姨。爷爷今天怎么样?”何依依弯腰换鞋。
“早餐吃的还可以,午餐没怎么吃,一直在生气呢。”蓝姨悄声说。
何依依了然地点了点头,穿着拖鞋哒哒哒地往一楼的主卧去了。
“爷爷!听说你想我想的吃不下饭了?”何依依进门就张开手臂朝着老爷子扑过去,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何老爷子抬手在何依依的背上拍了一巴掌,并骂道:“臭丫头!被人欺负了还这么高兴?别跟爷爷玩强颜欢笑这一套!”
“爷爷!我没有强颜欢笑。”何依依放开老爷子,又朝何嘉庸说:“爸爸,抱歉。没想到昨晚你会去蒹葭吃饭,说起来这事儿是我连累你了。”
“他是你爸爸!有什么连累不连累的?他没保护好你,是他的责任!”何老爷子拍着桌子说。
何嘉庸无奈地叹道:“爸,您别生气!医生的话都忘了吗?”
“爷爷,网上那些乱七八糟的话您不要信。那些人就是些喷子。再说了,这种事情也就一两天的热度,说不定明天又有别的什么话题蹦出来,就把这事儿给压下去了。”何依依靠在老爷子的肩上撒娇,“爷爷您这么生气,是不相信我的眼光吗?我怎么可能看得上那样的人呢。”
何老爷子关注的重点立刻被何依依带歪了:“那你看上谁了?我告诉你,找男朋友这事儿一定要慎之又慎!现在的男孩子,一个个都揣着一肚子花花肠子,你一个姑娘家一定要学会保护自己……”
“知道啦知道啦!您孙女看上去像个傻子吗?”
“你可不就是个小傻子吗?”
“所以您要养好身体,调整好精神,保护我哟!”
何嘉庸看着沙发里的这对祖孙,顿时觉得很没脾气。幸好手机响了,他赶紧的出去接电话。
何依依哄着老爷子吃了饭,又吃了药,陪着他闲聊一会儿看他睡着之后想要离开,却被何嘉庸给叫住了。
“唐泽九找你干什么?”何嘉庸皱眉问。
何依依满不在乎地回答:“请我吃饭啊,怎么了?”
“你跟他很熟吗?”何嘉庸的眉头皱的更深。
“不熟,”何依依似乎不嫌事儿大,一脸纯良无辜地说:“不过我给妈妈扫墓的时候刚好碰见他了。我想,妈妈去世这么久了还能去给她扫墓的人,应该不是坏人吧。”
何嘉庸的脸瞬间黑如锅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