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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承书没想到浅墨会为他求情,还很是诧异了下,“苏姑娘不必为在下说话,王爷责骂的对,是在下有错!在下该死!”
浅墨可不能让秦承书死,急忙又说道:“不不不!大人是个好官,犯错的又不是大人!王爷您说是吧!”
“你问本王?”夏侯楚煜脸都黑了。
浅墨陪着笑,一脸尴尬,心里则在琢磨,夏侯楚煜要是不给她这面子,她岂不是也下不来台?
气氛一时陷入凝滞,浅墨感觉到了尴尬,她现在想走都没理由,只好对着夏侯楚煜扯了扯嘴角,呵呵的笑。
“哼!”夏侯楚煜气得拂袖而去。
浅墨松了口气,一秒变脸,急忙去扶秦承书,“大人!王爷走了!”
秦承书看着浅墨,眼神复杂,“苏姑娘为什么要对在下这么好?”
浅墨摆摆手,“没有没有!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何况大人确实是个好官,爱民如子,不应该被家人连累!”
“苏姑娘真这样想?”秦承书闻言,眼神变的更深了。
浅墨用力地点头,满脸真诚,“对!而且大人给了我容身之所,是我的恩人,我为大人说话,应该的!”
秦承书温和地笑了,“苏姑娘心性纯洁,单纯可爱,谁要是能娶到苏姑娘这样的妻子,真是莫大的福气!”
浅墨被夸的不好意思,“大人可别夸我了,我就一蒲草贱命,也不知道还有几年可活!可不敢妄想嫁人!”
秦承书挑眉,“苏姑娘何出此言?我看苏姑娘十分健康,怎会命不久矣?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浅墨叹了口气,却避而不答,只笑了笑,“大人,还出去查案吗?”
秦承书倒是没有追问,“好!我去换件衣服,苏姑娘稍候!”
浅墨刚出书房的门,就被夏侯楚煜拉住了胳膊。
他隔着衣服,一触即放。
“王爷!”浅墨看着夏侯楚煜俊脸上的笑容,奇怪道:“你不是在生气吗?”
夏侯楚煜笑道:“那你说我为什么生气?”
浅墨“……”
她本想说是因为她给秦承书求情的事惹了他生气,但现在瞧着这厮笑眯眯的样子,她觉得自己还是不要说了,会有一种自作多情的感觉。
夏侯楚煜压低了声音,突然问:“你告诉我,你接近他,是不是要找什么东西?”
浅墨还在愣神,骤然听见夏侯楚煜的话,当时就惊到了,“你怎么——”
夏侯楚煜想去抓浅墨的手,但又硬生生忍住了,他只说道:“你可以相信我!到底找什么,我帮你!”
浅墨眼神开始飘了,“其实,也没找什么!”
“那等你想告诉我的时候再说!”夏侯楚煜闻言也不恼,他现在打定主意,要包容浅墨的一切,包括她将他彻底忘记这件事。
顿了一下,夏侯楚煜忽然附在浅墨耳畔,“我看过了,秦承书的书房有暗格,不知道是不是放着你要找的东西!”
浅墨眼睛蓦地瞪大,心脏瞬间咚咚狂跳起来。
这时,秦承书走了出来,看到浅墨和夏侯楚煜站在一起,他便走过来,“王爷,下官要和苏姑娘去陈家村,王爷要同去吗?”
夏侯楚煜倨傲道:“当然!本王可是苏姑娘的助手!”
浅墨嘴角猛地一抽,“喂,你够了啊!”
秦承书倒是神色如常,甚至还笑了笑。
三人俱是骑马,快到李家村时,浅墨忽然又有被盯上的感觉。
她不动声色,甚至没有回头,夏侯楚煜就在她后面,莫名的,她就是相信他会护她安全。
李家村是个有着上百户的大村子,村长领着几人在村子里转了转,就去了祠堂。
浅墨故意落后一步,扯了扯夏侯楚煜,“你有没有发现什么?”
夏侯楚煜:“没有!一切都很正常!”
浅墨皱眉,“死了人,还死的那么惨,这村子里的人都这么冷漠的吗?”
夏侯楚煜很高兴浅墨愿意和他交流,“可能有其他原因,这陈寡妇作风不好……你明白的!”
浅墨有点尴尬,于是换了话题,“你刚刚是真生气还是装的?我是说对——”
浅墨指了指走在前面的秦承书。
夏侯楚煜挑眉,“我们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浅墨一怔,“我们什么事?”
夏侯楚煜压低声音,“你是愿意先做朋友,还是——”
浅墨生怕他又说出什么露骨的话,急忙打断他,故作平静,“行吧,就先做朋友吧!”
夏侯楚煜暗暗松了口气,他还真怕这丫头一口拒绝,坚决不和他扯上任何关系呢!
“那,如果阿念想你,我能不能带着阿念和你住一起?”夏侯楚煜试探地问。
浅墨觉得他这是在得寸进尺,但又没有证据,而且他还拿阿念作为借口,她都不好拒绝的。
“你别误会,我说的住一起,不是真住一起,就是住近一些,你知道,阿念真的很喜欢你!”夏侯楚煜解释道。
浅墨微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吱吱吱!”元宝大人安慰浅墨,你武功这么菜,现在有免费的保镖,不用白不用。
浅墨:“……”
忽然好想打爆胖狐狸的脑袋!
村长和秦承书到了祠堂门口,一回头,才发现夏侯楚煜和浅墨落的有点远。
秦承书说道:“在这等等!”
村长看着阳光下走来的两人,眼中是不加掩饰的惊艳,“大人,您府上这位医女,气质端庄,虽然样貌不是国色天香,却让人看了就很舒服,她旁边的男子,更是尊贵无双,两人很般配啊,他们真不是一对吗?”
秦承书不动声色地笑了笑,“苏姑娘云英未嫁,她和楚公子也才相识不久,并不是一对!”
说话间,夏侯楚煜和浅墨已经走了过来,浅墨见老村长看着她笑,也就笑了回去。
老村长又看向夏侯楚煜,却见他神情冷漠,那一身气势极强,莫名就感觉心里一哆嗦,多余的话都不敢再说了。
“事情就是这样,陈寡妇是隔壁陈村的人,嫁到我们李家村也有七八年了,她男人五年前得痨病死了,她有个女儿。要说这陈寡妇可怜也可怜,男人死了,没了生活来路,她要长得丑些也好,偏偏又生的漂亮柔弱,就因为漂亮,她不知廉耻,一来二去的,干起了那皮肉生意!哎,造孽啊!”
浅墨听着就皱了眉头,“老村长,您这话就说的不对了,听您的意思,陈寡妇长的漂亮,还成了罪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