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莫非你能看到吗?”晓梦十分好奇的朝着李沐问道。
“这......”
“我能。”李沐回答道。
李沐的回答显然是触及了晓梦的知识盲区,让晓梦陷入了沉思当中。
良久之后,晓梦又继续问道:“师叔,为何我看不到,而你却能看到?”
显然,晓梦是一个求知欲旺盛的女子,颇有一股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劲头。
李沐心想,你这么问,让我如何回答。难道让我告诉你,因为女人是山峦,男人是平原。这么说好像也不对,有些女人也是平原。
李沐思量了片刻,对晓梦说道:“因为我们不一样?”
“我们不一样?”
“师叔我们那里不一样?”晓梦继续问道。
男人和女人那里不一样?这是一个很深奥的问题。这么说吧,男人是一个凸面,女人是一个凹面。男人的凸面进入女人的凹面之后,这才是一个整体。
当然,李沐觉得这么给晓梦解释的话,多多少少有那么一些耍流氓的嫌疑。
沉吟了许久之后,李沐这才说道:“男人和女人那里不一样,这是一个很深奥的事情。这涉及了一门学科,这个学科名为生物。”
“生物?”
“是像道,儒,法一样的学科吗?”晓梦对李沐所言的一切都充满了好奇。
“不错,生物这门学科十分的复杂,深奥。”
“妹子,改日有机会我给你讲一讲什么叫做生物的起源。”李沐一本正经的说道。
“师叔,不能现在讲一讲吗?”晓梦的声音响起。
“妹子,这门学科太过繁杂,三言两语说不清楚。”
“得挑选一个良辰吉日,师叔给你深入浅出的教导,方才能根深蒂固。”李牧毫无邪念的解释道。
“哦!”竹墙那边,晓梦轻轻的应道。
晓梦终于不在追问,李牧心中也不由的松了一口气。李沐心说,得亏你没问我这个根是什么根,这蒂是什么蒂。
日月如梭,光阴似水。
转眼之间,李沐已经到太乙山月余了,道家的羊毛也已经被李沐薅了个干净。
太乙山,山巅。
“师叔,何为桎梏?”晓梦仰望远方朝着李沐问道。
北冥子常说晓梦心又桎梏,但是却又不知何解,在晓梦看来,李沐这为当世的神农,那是和他师尊一样渊博的人,能够解开她心中桎梏之人,只怕非得李沐莫属了。
“你的境界已经许久没有进展了,这便是因为你心又桎梏的缘故。”
“斩断七情六欲,能够让你比常人更容易近道,但是却也制约着你无法得道。”
“道字何解,一走,一首。腿在走,脑在想。而你人在山上,可曾下山?”
“只想不走,如何能够得道。你们道家,就是想的太多,而实践的太少。”李沐侃侃而谈。
晓梦似乎还想问什么,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只见远处一名道家的弟子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冲着两人打了一个稽首说道:
“神农师祖。”
“晓梦师叔。”
“北冥师祖请你们二位过去。”
说实话,李沐是不怎么喜欢和北冥子这个精神病晚期患者打交道的。主要是这个老家伙已经被李沐归到了可以挖个坑埋了的那一类当中了,有和这个老家伙打交道的功夫,倒不如多和晓梦妹子聊上几句。
李沐觉得,如今的晓梦,已经越发的有人情味了。
不过,既然北冥子请自己和晓梦过去,那么不然是有要紧的事情的。
李沐和晓梦两人并肩来到后山,此时,北冥子,赤松子,逍遥子这三个道家的老神经病都在。而在坐在他们面前的,则是一个黑衣中年男子。
“道友,请坐。”北冥子示意李沐坐下。
李沐这边刚刚坐下,只听北冥子笑着说道:“想必两位还不认识吧,我为两位介绍一下。”
“这位乃是农家的当世神农,李沐。”
“这位乃是墨家巨子,燕太子丹。”
北冥子先指了指李沐,而后又指了指燕丹。
“久仰,久仰。”
“今日既然神农在此,也省得我去一趟大泽山了。”燕丹朗声笑道。
不知为何,李沐看着燕丹,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总而言之,就是很不舒服。
“不知墨家巨子,所为何事而来?”李沐朝着燕丹问道。
燕丹为什么事情而来,李沐还真不清楚,不过看样子,似乎这些人当中,只有自己是一无所知的。
“神农道友,墨家巨子前来,是想请道家和农家会盟的。”北冥子向李沐解释道。
“会盟?”
“农家与墨家无甚交集,何盟之有?”李沐反问道。
“道友,大秦残暴,百姓苦不堪言。”
“我墨,儒两家如今已经结盟反秦,今日是特来请道,农两家结为同盟的。”燕丹对李沐说道。
燕丹说完之后,李沐并没有搭理燕丹,而是看向北冥子问道:“不止道家是如何决定的?”
“道家自然是.......”
人宗掌门逍遥子话刚说了一般,便被北冥子打断了。
“道家,还未做出决断,不止农家如何决断?”
北冥子没有回答,而是将这个皮球踢给了李沐。
李沐心说,这个北冥子踢的一手好球啊,国足要是有你,他也不至于踢不出亚洲。
不过,对于这件事来说,李沐还真有自己的想法。儒墨反秦,而李沐却偏偏要助秦。
“墨家巨子,既然你说大秦残暴?”
“那我问你,大秦如何一个残暴之法?”
“百姓苦不堪言,那是如今的百姓苦,还是七国战乱之时的百姓苦?”李沐的这两个问题,可以说是将燕丹问的哑口无言。
大秦真的残暴吗?在李沐看来还真不是。大秦以法立国,凡事有法律,有规矩。若百姓不触犯法律,那么何暴之有。
之所以说大秦残暴,那是在这些不服教化的六国余孽的眼中,大秦是残暴的。
百姓苦不堪言,可在李沐看来,现在大秦的百姓是不富裕,可却也勉强能够填饱肚子,有一个遮风挡雨的安稳住所。无论怎么说,也比七国纷乱时,那朝不保夕的日子要好的多。
可以这么说,秦皇嬴政已经在近自己最大的所能,让百姓过上一个好日子了。但是,这七国纷争几百年打出来的烂摊子,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够将他收拾完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