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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刘备拜访过后,乔国老闻听到消息,第二天便急不可耐的前去找吴国太。
吴国太,也就是孙策之母,孙权的姨妈。
其父孙坚娶的姐妹花,孙权之母早逝。可以说孙权就是被吴国太带大的,感情与亲生母子没有差别。为了时常可以向国太请安,孙权将之奉养在府中后院。
“哈哈,国太。恭喜,恭喜!”
“哈哈,国老许久未来了,这是何喜之有呀。”
乔国老身份特别,入孙权府上。如同入自家一般,径直奔往后院。按礼法来说,后院可不是一般人能进的。
乔国老一见吴国太,赶忙作礼恭喜到。此举弄得吴国太有些莫名,好好的怎么恭喜上了?
“自然是恭喜尚香喜得良缘,国太喜得佳婿呀!”
“国老所言,老身从未知晓呀!”吴国太将人迎住,引入座位同时疑问道。
“嗯?此事街上已经传遍了。南徐百姓口耳相传,莫不了解呀。”
吴国太闻言,神色更是疑惑。自家女儿要嫁人了,自己这个为娘的竟然不知道。
乔国老见吴国太面色不想作伪,赶忙又问道:“莫非,国太真不知?昨日刘玄德来我府上拜访,言说是吴侯亲遣使吕范,到荆州说媒。欲将尚香下嫁,莫非不曾?”
“国老勿慌,来人与国老看茶。”吴国太说是叫乔国老别慌,实则是跟自己说的。
“来人,去街上打探一番,看此消息虚实。”
毕竟是在孙坚死后,支撑起偌大孙家的女人。如今虽退居后堂,依旧有一股临危不乱的气度。
下人得了吩咐,自去打探不提。
“国老尝尝,这是从荆南传来的饮茶之法,听说是一个号称幼麟的大才所创。此法颇有讲究,谓煮茶泉水取上,河水取中,井水取下等等。如此煮出来的茶,确实比平日里更多了几分回甘。近来在江东,颇有些流行。”吴国太暂时不提娶亲之事,却是和乔国老聊起家常道。
“哦,莫非是人称幼麟的那位大才?”乔国老闻言也是惊呼。
“怎么,国老也知?”吴国太询问道。
“哈哈,老朽还喝过他所创仙人醉呢,端的佳酿。在南徐便有一家酒肆有售,可惜产量实在不多。下次若再有,老朽必为国太带上一斗来。”
乔国老说罢,又是感慨道:“传闻此人是荆州高士,近来才有些风头。荆州有诸葛亮号卧龙,如今又出了个幼麟,实在人杰地灵。”
作为周瑜老丈人,他可是知道自家女婿的本事。也听小乔谈起过,周瑜对诸葛亮的忌惮。诸葛亮已经如此人物了,不想又出了个幼麟。
幼麟自然是刘贤无疑,按理说不该有这么大的名声,但架不住有个好爹呀。他爹刘度作为一地太守,也是官宦中的老人了。
有汉一朝不论仕途还是什么都讲名声,所以各处能见名头的炒作。比如卧龙凤雏未出仕前就闻名荆楚,靠的就是庞德公,黄承彦,司马徽这些大老或多或少的鼓吹。亦或者,几十年前的月旦评都是一个路数。
刘度在仕林中的民望也不高,几乎等同于无,但总是了解这一套的。更别说其中,说不得还有刘备在推波助澜。
结果自然是,刘贤的仙人醉酒肆开到哪里,哪里就会慢慢流传出“你听说了吗......”
吴国太两人絮叨了一会家常,不多时家仆便打探消息回来了。
“启禀国太,街上都已经传遍了!确实如国老所言,吴侯将小姐许配,如今刘备已来江东。”
“什么!”吴国太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震惊许久才终于厉声吩咐道:“速去,将仲谋这个逆子叫来!”
此时的孙权还不知道,己方出了个坑队友。闻听国太相召,赶紧向后院走去。
“孩儿拜见母亲,见过国老。”孙权一到,看见乔国老也在,赶忙一起见礼道。
“哼!”
吴国太见孙权到了,怒着一张脸。孙权看着表情听着这一声冷哼,心下疑惑,赶忙询问道。
“母亲,可是权儿有什么事惹到了母亲?”
“我且问你,你把我当什么?”吴国太闻言不答,反问道。
“自然是将母亲,当做自己的生母啊!母亲此言是为何啊?”
孙权听吴国太这么问,虽不知发生了什么,赶忙说道。真情流露,语气甚至有些焦急,确实至孝。
“你还当我是你母亲,怎么这般大事也要瞒我?”
“这,母亲所言是......”孙权言语虽是疑问,但念头一转心下直道:“坏了!”
“我问你,你是否将尚香许配给了刘玄德?”
“这,这......这母亲从何提起......”
“逆子,你还要瞒我不成!街上百姓人人皆知,独我这个为娘的不知!”吴国太见孙权竟是不认,心下更是无名火起。
“这,母亲误会了,误会了。此是公瑾之谋,只为将刘备诓至南徐,而非真要将妹妹嫁与他。”
孙权见状赶忙将周瑜的计划拖出,一做解释,二嘛死道友不死贫道。
“好个没用的孙仲谋,周公瑾!你们要取荆州只管取去,竟然将注意打到你妹妹头上!”
出乎孙权预料,吴国太闻言并不理解,反是将他和周瑜都骂了一顿。虽然用自家的妹妹,是有那么点不好,但在地盘大业来说也不是不能接受。
吴国太许是并不解气,继续说道:“想你父兄何其英雄,若是看中哪块州郡,领兵打下便是。周瑜,我看也是越活越回去了!当年与伯符敢以数千人马就能打下江东六郡,如今竟然要拿伯符的妹妹做文章!哼,可怜我的女儿,没过门就要做望门寡吗?”
“国太息怒,周瑜......等老朽哪天见到,必好好教训一顿。只是如今皇叔已到南徐,且天下皆知为娶尚香而来,不如就将错久错。刘备昨日也是见过,气度康慨倒也算的英雄。”乔国老见状,赶忙出了个主意。
“不可.....万万不可。”这只是个计谋,从始至终孙权可一直,没真打算将孙尚香嫁给刘备。
“还不是你做的好事!”吴国太闻言怒斥,又是气骂道:“老老实实在边上待着去,还敢出声。”
“我也知你不易,这样吧。明日将刘玄德叫至甘露寺,为娘相亲。相不中自你来安排,若是相中了,我便要将之招婿。不可违背!”
吴国太也不是个普通女子,自然知道孙家之野望。一方是自己的爱女心头肉,一方是先夫儿子的基业,最终决定相亲而定。
“这,孩儿遵命。”
孙权知道这是自家母亲最大的理解让步了,也不敢不愿逼迫,只能答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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