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渡集团的三大股东分别是陈家,赫家与樊家。
樊郁便是樊家的千金,唯一的法定继承人。
可她却命途多舛,母亲在她很小时便去世了,是父亲一手将她拉扯大,给了她所有宠爱。
可好景不长,父亲也在她高中时意外去世,从此她便变成了孤儿。
即使她从小锦衣玉食,继承了所有财产,可她内心的悲伤与孤独却是永远都无法弥补的。
肖潇与她的缘分也是命中注定,樊郁可以说是她的救赎。
肖潇本是小康家庭,父亲做一些小生意,虽算不上大富大贵,却也不愁吃穿,后来父亲生了一场大病,从此家道没落。
病来如山倒,肖家散尽家财,医药费却远远不够,就在心灰意冷时,是樊郁的父亲斥巨资才凑足了手术费。
幸得樊父相助,肖父的手术才能顺利进行,病情才得以康复,所以樊郁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算是肖潇的恩人。
肖潇也是樊郁这些年唯一不离不弃的闺蜜,是一直在背后保护她的人。
肖家这些年把欠樊家的钱都还完了,但生活拮据,家里的开支往往是拆东墙补西墙。
所以肖潇和樊郁,一个负债累累,一个家财万贯。
赫有名是樊郁生命里的一束光,她爱惨了他。
樊郁爱的热烈,可他们的婚姻却冷淡的要命。
大学一毕业樊郁便嫁给了赫有名,为了他,她放弃了考研,也从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变成了任劳任怨的老妈子。
赫有名算得上是豪门总裁,也是九亿少女的梦。
可肖潇始终觉得他配不上樊郁,是个极度自私冷漠的家伙。
赫有名在肖潇心里最讨厌的人里排在第一位。
樊郁自从嫁给了他,不仅成了他的全职保姆,还受尽他们一家人的欺凌。
特别是……
“肖潇,去我家吃饭吧!”
樊郁突然打断肖潇的思绪。
肖潇微微一愣,想起樊郁的厨艺,她不由得吧唧吧唧嘴,还真是感觉饿了。
樊郁本来是不会做饭的,为了照顾赫有名练就成一身的大厨手艺。
“阿郁,你那冤种老公在不在家?他在家我可不去。”
樊郁微微一笑,“他不在。”
肖潇满意的伸了个懒腰,“那走吧。”
于是两人便手挽手走出咖啡馆。
坐在樊郁的劳斯莱斯车上,看着沿途风景,肖潇不禁感叹,坐豪车和坐出租车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车库停好车后,两人走到别墅门口,却看见一对母女,身穿名牌,手里还提着名牌包装袋,朝她们投来不耐烦的眼神。
这对母女正是赫有名的继母与继妹赫萱宜。
赫母打扮的珠光宝气,生怕别人看不出她是阔太,赫萱宜也一副名媛大小姐高傲地模样。
这俩人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主。
樊郁看到母女二人后,连忙上前打招呼。
“姨妈,赫小姐,你们怎么来了?”
赫母听后没好气地看着她,“来我儿子家,还需要经过你的同意吗?”
“就是,一天到晚不知道去哪里鬼混,害得我妆都花了!”赫萱宜在一旁添油加醋。
肖潇却听的不淡定了。
“自己来之前不打声招呼,赖谁?”
赫萱宜这才注意到一旁的肖潇,上下瞄了她一眼,满眼的鄙夷,“这谁啊?”
樊郁看形势不妙赶紧开门,“她是我朋友。”
“咱们进屋聊吧。”
赫萱宜轻哼一声,踩着恨天高拉着赫母趾高气昂地走进别墅。
欧式风格,富丽堂皇,三层复式别墅,一尘不染。
母女俩坐在沙发上,赫萱宜越看坐在对面的肖潇越不顺眼,满脸写着穷酸。
“大嫂,不要随便请一些阿猫阿狗的进门,不是什么人都配进我大哥家的!”
赫母听后也在一旁鄙夷的偷笑。
肖潇却轻笑,不以为然,“不知赫大小姐是阿猫还是阿狗?”
“你!”赫萱宜顿时气到无语。
“小贱人!找死吧你!”赫母在一旁气急败坏。
“要死也是你先死,老!阿!姨!”肖潇毫不客气地回击。
赫母听后气的满脸褶皱,猛地站起来撸起袖子,指着肖潇威胁,“小贱人!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肖潇不屑的冷哼一声,“老阿姨,一把年纪了怎么还那么冲动呢?”
“你!”
“肖潇!你先去楼上等我!”
樊郁见形势不妙连忙拉着肖潇,将她推搡到楼梯口,冲她使了个眼色。
肖潇也不再说些什么,识相地上楼,身后传来母女俩哔哔赖赖的声音。
“哪来的小贱人,敢诅咒我!”
“妈,看她那穷酸样,跟她计较什么。”
赫萱宜伸手轻抚赫母的后背,帮她顺气,视线落到樊郁身上时,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给妈倒杯水!”
樊郁听后连忙转身去倒水,小心翼翼的端到赫母面前。
赫母瞄了一眼,没好气地接过水喝了一口,猛地吐了出来。
“噗!你想烫死我!”
樊郁顿时慌了,明明是温水,怎么会烫呢?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赫萱宜便走到她面前,扬手给了她一巴掌!
“这点事都做不好!”
樊郁手捂着脸,白皙的脸颊瞬间出现五个清晰的掌印,可见这一巴掌打的多么用力。
“妈的!找死吧你!”
肖潇看到樊凡被打,大声喝止,愤怒下楼,楼梯也随着她的脚步发出“哒哒”声响。
敢打樊郁,看我不撕了你!
肖潇心里想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走到赫萱宜面前,用尽全身力气给了她一巴掌!
这一巴掌下来,她的手隐隐发麻,赫萱宜一个踉跄摔倒在地,捂着脸痛苦哀嚎。
赫母见状心疼坏了,连忙将赫萱宜扶起来,气的脸红脖子粗,抬手就要和肖潇拼命。
“发生什么事了?”
就在场面陷入混乱之际,一道冷冽的声音响起,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高大的身影正缓缓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