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若茜拿出手铐,刚走到歹徒身前,一下反应过来,美眸看向张玄,“你叫谁蠢货呢?”
张玄靠在车门上,瞥了瞥嘴,“我还能叫谁?意思这还有别人?”
“你!”景若茜腮帮子一鼓,却没再说话,老老实实的拿出手铐,将歹徒拷住,同时将对方的头套摘下,是一名张玄很普通的中年男人,快四十岁。
张玄啧啧两声,冲景若茜道:“这也就是年龄大了啊,如果别人再年轻十岁,就你这蠢货样早被打死了。”
景若茜这次没因为张玄对自己的称呼再表现出来什么,她很清楚,今天要不是这个男人,自己可就真的惨了。
一滴鲜红,突然印入景若茜的眼中,她双瞳猛然一紧,上前一步,一脸关切的冲张玄道:“你受伤了?”
“你不废话么!”张玄翻了翻白眼,“子弹打你身上你不受伤啊!”
“中弹!”景若茜瞳孔陡然放大,刚准备出声,被张玄一巴掌拍到脑门上。
“中什么中弹,擦破皮了而已。”张玄撸起袖子,在他的手臂上,有一道嫣红的伤口,还带着一股焦糊味,正是刚刚拉开景若茜的时候所造成的。
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伤口,但也看的景若茜心中一紧,这就是他刚刚救自己造成的啊,如果稍稍偏离一点,那会是什么样的后果,那种关键时刻,谁又能知道子弹打到了哪里?
想到这,一股浓郁的感激之情,涌上了景若茜的心头。
张玄看了眼手机,想知道林清菡那边啥情况了,手机上有林清菡发来的消息,说她们已经到了警局,正在做笔录,歹徒都被制服了。
张玄收起手机,冲景若茜道:“蠢货,你等等回警局的话带我一程啊。”
景若茜一脸惊奇:“你怎么知道我要去警局?”
“说你蠢货,真的没白叫!”张玄一拍脑门,“你手铐都拿出来了,我还猜你抓人是要玩点花样不成?”
如果米兰在这,一定能听出张玄嘴里说的花样是指什么,不过景若茜是没听出来这话更深一层的含义,她有点不好意思,自己表现的,的确是有点蠢了。
她已经通知了队里,让队里带人过来。
景若茜虽然只是一个小刑警,但她老子的关系,那不是一般的硬,刑警队的队长一听景若茜跟歹徒搏斗了,对方还有枪,差点吓得魂都没了,连忙放下手头所有的工作,带人朝这赶来。
在等待警察过来的期间,景若茜非常好奇的看着张玄,“你是专业保镖么?还是雇佣兵?你的身手是哪来的?”
“我有个朋友活了一百三十多岁,现在还每天抽烟喝酒,活的潇潇洒洒,你知道为什么么?”张玄反问一声。
“为什么?”景若茜下意识问道,她还从来没有听说过活一百三十岁每天还抽烟喝酒的人呢,难道这个人的身手,跟这些有关系?
“因为他从来不多管闲事。”张玄瞥了瞥嘴,拿出手机,打开一个搞笑软件看了起来。
景若茜兀的一愣,旋即扬起小拳头,冲张玄挥了挥,多管闲事?他说我多管闲事?真是!
景若茜气的不行,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个人实在是太无赖了!
这要放在别人,敢跟景若茜这么说话,景若茜早用拳头招呼了。
可偏偏是张玄,就在刚才,张玄不光救了景若茜的命,还帮她抓了歹徒,以及张玄表现出的身手,都让景若茜大感好奇,对于张玄,她实在生不出什么怒气来,甚至还对张玄产生了浓烈的好奇。
很快,十多辆警车打着警笛,来到了现场。
警车一停下,每辆车上都冲下来数人,其中为首一个中年人,更是脸色有些苍白的走到景若茜身前,关切的问她有没有哪个地方受伤。
“我没事,倒是他,为了救我,被子弹擦伤了,如果今天没有他,你们估计就见不到我了。”景若茜指着张玄。
听景若茜这么说,到来的这些警员,全都一脸感激的看着张玄。
为首那个中年,连忙走到张玄身前,用双手握住张玄的右手,“小兄弟,实在是太感谢你了,见义勇为,勇斗恶徒,必须得颁发良好市民奖啊!说,你是哪个单位的,我们市局立马做面锦旗给你送去。”
在这个中年问张玄是哪个单位的时候,景若茜在一旁也竖着耳朵听着,想要知道。
“我就是来旅游的,过两天就走了,我老婆还在市局,你们带我去吧。”
“好好,没问题。”中年连忙点头,“你坐头车,坐头车。”
站在一旁的景若茜,当听到张玄有老婆的时候,心里微微有股不舒服的感觉,但也没太大的反应。
有着警车开路,那速度飞快,很快张玄就到了警局。
今天十九楼会所发生了这样的恐怖袭击案件,在市局也引起了很大的反响,要知道,那会所中,可都是本市知名企业家啊,真要出个三长两短的,上面追究下来,可不是件小事。
当张玄随着到达市局的时候,见到那些企业家们都站在这里。
“萧总,不是我这人嘴长,你那个干儿子,不可靠啊,关键时候扔下你就跑了,这种人,属于白眼狼那个类型的。”
“就是啊萧总,人心隔肚皮,你看人可得看仔细了,不要让一些狼狈之辈,将你骗了。”
有几名老总,对萧山说道。
“你们不要乱说,我老公不是那种人!”林清菡站在萧山身边开口,打抱不平,据她对张玄的了解,张玄根本不是那种见到危险就跑的人。
“呵呵,是不是那种人,谁说的准呢,美女,你说你老公丢下你就跑,这多让人难受啊,不如跟了我怎么样?”单庄从一旁走来,他端着一杯咖啡,一点都不显得拘谨,这市局,可就是他的地盘。
“我说了,你是什么东西?再跟我老婆这么说话,不要怪我撕烂你的嘴!”张玄从一旁走来,站在林清菡和单庄之间,面色不善的盯着单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