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摄政王府有王妃之事疯传。
原本华筝与摄政王的婚事,早已被人遗忘,可没想到竟被有心人翻了出来。
随即华筝被摄政王抛弃,成为弃妇的消息漫天飞。
娄太医再次来到摄政王府,恰巧萧墨寒从王府里出来,门口停了辆马车。
上前,向萧墨寒行礼,“微臣见过摄政王爷。”
萧墨寒眼皮子都未动一下,自故向前,“王妃负气回娘家了,恐怕娄太医又要白走一趟了。”
娄太医心都凉了,这可如何是好啊,若是未能给摄政王妃看诊,那他不就成抗旨了?
完了,完了!
追着上前,求道:“王爷,可否告知,王妃家在何处?”
萧墨寒面无表情,看着前方的马车,一步一步往前而去,“她恼了本王,不愿见本王,若是娄太医找到了,记得告知本王。”
瞬间,京都掀起了轩然大波,对于何人是王妃十分好奇。
更想知道到底是何人,敢甩摄政王的脸。
丞相府,桃苑。
华筝在床上躺尸躺了一天,院子里,蓝依喋喋不休的声音让其听得烦了。
欲想躲进空间里,便听到蓝依的惊叫声,同时还有下跪恭迎的声音,“奴婢见过摄政王爷。”
华筝更烦躁了,几个吐纳,平复一下心情,淡淡的口吻道:“你要敢进来,我就真的离开,永远都让你找不着。”
“本王不进去。”语毕,萧墨寒往凉亭而去,坐定,不动。
黄依猜不透其想法,上了茶和茶点后,便退至一侧,低着头,站得甚为规矩和标准。
李安然和李末央得知其前来,立即前来问安。
萧墨寒摆手示意,端起茶盏,脸色沉重问道:“今日何时醒来,可用过膳了?是否还有不适?”
二人站至一旁,李末央恭敬回道:“小姐昨夜醒了两次,未言有不适,今早早起便喊饿,胃口极好,喝了两碗血燕肉粥,吃了不少……”
习惯**无巨细的禀报,忽然像意识到什么,便打住了。
“赏!”萧墨寒听得开心,便命银剑赏了桃苑里所有的下人。
华筝虽在房里,听不真切,只觉院子里安静了。
华景阳下朝回来,得知摄政王前来,立即赶回府。
心里不安的他,一直在猜想,萧墨寒到府上来的用意。
何卫坐在车夫旁边,亦是心不在焉。
回到丞相府,严管家抹着汗,见马车停下,立即迎上,禀报道:“相爷,摄政王爷在桃苑,已有半个时辰了。”
华景华也急得连官服都补汗打湿了,提着袍脚,快步往桃苑而去,生怕华筝将人给得罪了。
刚进入桃苑,便见萧墨寒坐在凉亭里喝着茶,手里执书而看,微风吹过,墨丝轻扬,有种如嫡仙公子的感觉。
不过那也只限这一瞬间。
华景阳上前行礼,腰弯得甚低,“臣见过摄政王爷,未知王爷前来,有失远迎,还望王爷恕罪。”
“丞相大人不必多礼,”萧墨寒气定神凝,完全没有自己是客的意识,书未离手,眸未转移,悠闲地道:“本王听闻丞相府的桃苑夏日犹为清凉,果不其然,稍停之际便舍不得离去,想必本王在此不会给丞相大人添麻烦吧?”
华景阳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