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筝更为直接,当然也有些私心。
“婧姐,筝儿是真当你是姐姐方提醒你,你再厉害,再如何隐瞒,风儿的秘密终有一日会被人发现的,而且他的生父是何人,你真的不知道?”
聂晓婧晃了下神,似乎在回忆着当年的情景,思绪一度被拉走。
口中慢慢地描述着,“当时我被人下了药,不知道被人关在何处,四周很黑,好像没有窗户,一点光都未有透入。”
“我只记得他身上有淡淡的白兰花香,很淡很淡,酒味倒是很浓,一进屋,我便听到他脱衣服的声音。”
咬了咬唇,端起桌上的茶盏,自顾喝了两杯。
“也许他是真的喝多了,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什么事,而我因为中了药的关系,就在男子躺下之后便动了动,不知怎的,脖子便被人给掐往了。”
聂晓婧有些激动,又有些痛苦,指甲深入掌心都不自知。
“他的声音有点沙沙的,也许是酒喝多了,还打了个酒嗝,我当时……当时也不知道怎么的,就这样扑向了他,接下来就……”
“第二天醒来,我已经在京都的别院里了,当时带我回来的人是敏儿姐,可是她只告诉我,我被人凌辱了,晕了过去,那男子已经跑了,至今未查到是何人。”
华筝感觉奇怪了,按理说不该如此啊?
“你确定聂敏儿没有说谎?”华筝扬着眉,疑惑问道。
聂晓婧怒意瞬起,声音也跟着大了起来,“敏儿姐为了我连命都可以不要,怎会骗我呢?”
“当年若不是我,敏儿姐早该成亲,生儿育女了。”
对于别人的私事,华筝不想理,正想要撕过之时,猛得一个激灵,问道:“她当时所要嫁之人可是鬼王?”
聂晓婧张着嘴,有些尴尬和为难。
这说与没说,根本没区别,神情已经出卖她了。
没有继续追问,只是觉得此事可能有些蹊跷,“不管如何,婧姐自己留着心眼吧,风儿的话,尽快催促白玉子送他去医谷,京都不太平,呆久了,对风儿也不好。”
“妹妹,你是不是知道风儿的生父是何人?”聂晓婧紧张地问道,语间还打着颤,极力的控制着。
华筝既点头,又摇头,“不完全确定,但**不离十,若是婧姐想知道,妹妹可以告知,但还是最好不知,免得又招惹些麻烦事。”
聂晓婧犹豫不决,既希望知道,又害怕知道,也许华筝也是因此而让她把聂风接回去。
“反正此事也不急于一时,但为了安全,风儿还是尽快送走,免得夜长梦多。”
华筝是觉得自己挺不人的,明知道人家可能是父子,却拼命催着人送走,不让父子相认。
可想到那家的情况,还不如不认的好,认了,倒是害了聂风,让他死得更快了。
“对了,婧姐,方才我去药妆铺子看过了,没想到人如此多,京都里的人真舍得花银子啊,为了美,都下重本了。”
话题转到公事上,聂晓婧便收起了忐忑的心情,恢复到干练的商场女精英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