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下来,华筝陷入沉思,没有说任何说,呆坐在窗前。
下雨,只是因为,云承载不了太多的泪水。
微笑,因为悲伤到忘记了该怎么哭泣。
此时,华筝的思绪凌乱地结成一张网,越网越紧,直达心脏,一阵隐隐作痛之后,方才罢休。
有人说,悲伤的时候喝酒,可以让人忘却悲伤。
可是,她只觉得,酒入愁肠,愁更愁。
泪水,也像下雨一样,她的眸框已经承载不住更多的泪水。
聂晓婧不知何时前来,看着身影孤寂的华筝,忍不住从后环住她的双肩,似未看到她脸上的泪水,静静地陪着她,未言只语。
“婧姐,男人真的很可怕,狠起来的时候,真的可以如此的绝。”华筝扯出一丝苦笑,沙沙的声线带着微颤,如初入冰窟,忍不住打哆嗦。
苦楚涌入心头,道不尽的痛,久难散。
“你还有我这个姐姐不是吗?既已离京,姐姐就是你的依靠,无需理在意他人,更不需理会那些不属于我们的纷纷扰扰,风儿在医谷,也算是远离了危险,我们过好自己的日子便是了。”
聂晓婧比华筝看得更开,原来有时候,放下一个人,并不是一件难事,只需将他从心底赶出去便可。
就像尖刺入肉,把它给挑出来便好,无刺则不痛了。
华筝等人在这间客栈里停留了两日,在这两日里,骆聪将整个队伍打造成一个商队,让人完全看不出是从京都出来的远行家旅。
华筝这一次离开除了罗姨娘,谁都没有一点心理准备。
就连华老太,也是在华筝不见了的第三日方知晓,哀叹一口气,愁眉忍不住拧紧,“你说筝儿那孩子怎么就如此不喜欢丞相府呢?这眼看就入冬了,年节也不过是四月便致了,老婆子也不过是想一家人整整齐齐过个新年,为何就如此难呢?”
华筝不见了的事是杨嬷嬷告诉华老太的,在得知华筝又离开之后,她也急了,慌乱之下第一件事便是去寻问门房。
方知晓,三日前华筝借着给医宗门主钟森送行出府,便再也没有回来过。
此事被华景阳得知,立即将门房杖打三十大板发卖了。
急着找人的,又何止华景阳一人呢?
其实华筝不见了的当夜,华紫烟便觉得不对劲了,可看着紧闭的房门,她未像往常闯入。
一直到次日她从柳飘飘那回到桃苑,依旧看到房门紧闭,便唤来了碧莲和碧月,询问一番,得知的结论则是,华筝真的走了!
原本以为华筝只不过是说说而已,不想,还是真的。
焦虑不安的她,冲着碧莲和碧月大发雷霆,甚至还拿鞭子抽了她们二人一顿。
奇怪的是,这一次,二人都没有反抗。
不,确切的说,二人都无力气反抗,因为杨平假借二人查探遗诏之事的时候,给二人下药,折腾得二人完全没有多余的精力放在查找遗诏的下落。
这一次的媚药,杨平给它取了一个很贴切的名字,**丸。
一种让男女都**,享受着极乐快感的红色药丸。
就像碧莲和碧月,在尝过一次之后,余乐的**和索求,变得更加的旺盛。
就连男子用了,也唤醒了沉睡的雄狮,久战沙场不知倦,无往不利,坚不可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