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不会就这样结束了吧……”
紫幽目瞪口呆,他也是被段志鹏忽然的大展神威给惊到了,十多名乾坤大劫强者联手居然就这样被破掉了,还被反杀了一半以上的人马,甚至连莫坟游和绿袍老者两人底牌尽出的情况下,都被轻松碾压。
虚昼轻轻叹息,道:“大局已定,我倒是没想到,这个段姓男子悟性如此之高,竟然能够在短时间内,如此熟练地操控这坟冢之主的宇宙法相!”
“虚昼兄,你的意思是,我们已经没有任何机会了?”紫幽试探性地问道。
虚昼耸耸肩,道:“你说得对,确实没机会了!除非你将你氏族的那些老家伙叫过来给你撑腰,或许还能抢夺过来!”
紫幽讪讪一笑,道:“虚昼兄说笑了!若是我将此事说给氏族那些老家伙听的话,他们不仅不会帮我,而且还会大肆嘲笑我,认为我连宇宙法相的坟冢这种低级的地方都去,忒掉身价了!那我岂不是名誉扫地了吗?”
虚昼淡淡一笑,他与紫幽都算是天之骄子,有着自己的傲气。
虽说他们各自背后的势力都极为庞大,但他们都绝不会轻易依靠势力的力量。
毕竟,在庇护下成长的幼鹰,终将难成气候,唯有经历过真正的磨砺,方才能够锻炼出真正坚实可靠的羽翼,自由翱翔九天之上。
“接下来我们怎么办?难道就这样空空如也的离开这里?”紫幽有些无趣地道。
“那自然不是!我对那卓文很感兴趣,当初古星变后期就能不弱于我,即便是界域天榜第一的那家伙,当初也没有这等潜质吧!据我所知,这卓文的潜质足以媲美当初那个轰动界外天榜的家伙了吧!”虚昼目光虚眯地喃喃自语道。
“虚昼兄,莫非你说的是帝释天?你也太高看这卓文了吧,他根本无法与帝释天相提并论吧!那根本就是个妖孽啊!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啊!”紫幽蹙眉地道。
这两个界外天榜前五的天才,每每想起帝释天这个名字,都不由自主地感受到沉重的压力。
当年,这个名字如耀眼的星辰,在界外天域年轻一辈中崛起。
他只用了三天时间,就登上了界外天榜第一,因为,他在那三天内,接连挑战了界外天榜前三强者。
一天败一人,三天败三人。
自此,他成为了当之无愧的界外天榜第一的绝世天才。
据说连太古天道院都因此被惊动,许多老家伙可都是对这个新崛起的新星十分关注,频频伸出橄榄枝。
而更让人震惊的是,帝释天的修炼速度。
他刚登上界外天榜第一不过半年时间,便是在榜单上消失了。
而在榜单上消失,唯有两个原因,其一被人打败,排名被取代;其二便是修为突破,踏入了大逍遥境界,被榜单自动抹除了。
帝释天,显然并未被人击败,而是突破,顺利进入了大逍遥境界,自动脱离了界外天榜的榜单。
虚昼记得,这不过是三年之前的事情,以帝释天那恐怖的修炼速度,现在的修为可能更进一步,远远将他们这些还卡在古星变巅.|峰的所谓的天才抛在了后面了。
这也是为何,紫幽在得知虚昼,竟然将卓文与那帝释天相提并论,会那般的惊讶。
在紫幽眼里,帝释天绝对是界外天榜有史以来,最强天才,几乎很难有同辈可以将其超越,他已经成为了一个界外天榜的神话,无可取代。
虚昼淡笑道:“我曾见过帝释天一面,我可以感觉的出来,此子与帝释天的眼神,有着某种意义上的相似点,再加上他确实是强大不凡,所以我才会拿他与帝释天相比。”
“当然,他与帝释天差距还是有着不小,我只是说他有那个潜质而已,你那么着急干嘛?”
紫幽愣了一下,脸色略有些涨红,嘀咕道:“原来如此啊!如果是这样,那我就放心了。”
“随我一起去见见他们吧!兴许我们还能与他们还有合作的机会也说不定呢!”虚昼高深莫测地道。
紫幽倒是并没有对虚昼这句话深想,撇撇嘴,跟在虚昼身后。
此刻,卓文已经从段志鹏的乾坤世界内走了出来,与段志鹏并肩站在莫坟游和绿袍老者四人身前。
莫坟游和绿袍老者两人都十分狼狈,他们神色惊惧地看着卓文和段志鹏,再也没有一开始那般锐气逼人。
“两位,是我们之前唐突了!莫某给二位赔罪了!”
出乎众人意料之外,莫坟游倒是很干脆地对卓文和段志鹏深深弯腰一揖,神色颇为恳切地道。
卓文看了看莫坟游,心道这老家伙倒是能屈能伸,一开始喊打喊杀最激进,现在败局已定连赔罪都这般干脆,心机倒是很深沉啊!
巫神氏族的诸多族人,也纷纷前来,跟着莫坟游和莫柳火,齐齐跪伏下来,向段志鹏和卓文赔罪。
绿袍老者颇为苦笑,他也深知成王败寇的道理,深叹一口气,也是作揖赔罪,希望能饶过他之前无礼的行为。
卓文微微一笑,道:“两位,好说好说!毕竟两位可是送了两件七阶星兵碎片当做赔罪礼了,我们若是还不饶恕你们,那就有些得寸进尺了啊!”
莫坟游和绿袍老者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
原本他们打算服软以后,欲要以付出一些代价能从段志鹏手中换回他们的星兵碎片。
毕竟,七阶星兵碎片对他们来说,其实算是镇族之宝,轻易不可丢失。
而卓文这句话,倒是堵死了他们提出要回七阶星兵碎片的嘴了。
“咦?两位脸色不太好看啊,这是对我的这个提议不太满意吗?”卓文淡笑道。
“没!卓小兄弟说的倒是很对,那七阶星兵碎片的确是我们的赔礼啊!”莫坟游连忙道。
绿袍老者也是完全没有异议,他们现在只能打碎牙齿往肚子里面咽了。
在段志鹏与绿袍老者、莫坟游对话地过程中,黑袍老者眉头微蹙,他缓缓地后撤,打算就此离开。
他知道,现在大势已去,再留下来,根本已经于事无补了。
只是,当他刚后退没多远,一道锐利的目光却是锁定了他,令他脊背发寒,身体僵硬。